第六十三章:
前头看忤逆拔赤羽
齐声唤枯木半捂身
自暗门后无一缕,
倒反天罡逞猖狂。
形神似有翻云覆,
口衔憎目席如梭。
半步而入风飞冼,
乌烟瘴气假威驰。
血仇不惧生死以,
西共折天力挽之。
~《秋思-集团军的覆灭》
登场人物:
公孙敬方:天安战队第九集团军指挥官,半步大将
廖闿榛:天安中渠定针长
何敬梓:四脑之人,脑人文明山地战超人,兼特级大将
地点:
坚陵
宁州
广成山
~越圩
村民:仙人来了,她是真的,我们有救了呀。
符华:快起来,是我来迟了,害你们受了那么多苦。那个巨大的建筑是怎么回事?里面怎么一直在烧着?
村民:那是脑台啊,异民族每到一个地方就把人抓起来,摁到那个脑台上面,专门只挖脑袋。他们说只要个脑袋,怎么来了个人?就把人的身体放到下面去烧了。但是他们挑的时候也只挑青壮年,现在村里就只有老人了,我们很难种田的。
符华:血,这地方呆不得了,都去郁州吧,我们在那里开垦了不少土地,或者说叫复耕。有这些储存的粮食,可以维持你们温饱的。
村民:谢仙人救我们。
符华:脑台是神州的耻辱,都拆了吧,能做燃火的部分就用,没有用的扔掉。
寻晋卿:师父,脑台上有标语啊,这字是:要拔赤鸢毛,赏赤鸢味。
符华:想吃我吗?还早着呢,我可没那么容易被抓。
寻晋卿:我是信任师父的力量,可是来的异民族人多啊,师父再怎么厉害也没办法同时保护所有人。我,希望师父能够帮我一下,这样能够救更多的人。
符华:帮什么都行,只要是为了神州。
寻晋卿:请师父故意多次出现在他们面前,引诱他们丢弃补给轻骑追赶,只要到了宁州,我就可以让他们迷失在山里面。
符华:无妨,我能做到。
寻晋卿:伯英,夺取他们运输车辆事就交给你了,无论是什么物质,一定要拿到失去了最容易让他们崩溃的那个。
毛伯英:好,失去了什么东西最能让人崩溃,我自然是知道的。
寻晋卿:谢师父和兄弟的信任。
~坚陵
公孙敬方:给我看缴获如何。
副官:啊是,指挥官,我们已剥壳脑颅三十万枚。其中可用于脑波实验的有十二万枚,有药用价值的五万枚。仅鸿固陵江一次就剥了二万枚,可做典型参考。
公孙敬方:我要的是得知支持这些牲畜胆敢反抗我们的根源:仙人的动向。抓不到仙人,我们就还会有派遣官在各种地方被莫名其妙的袭击,听到没有?
副官:据我们审问了很多人,他们都说仙人正在过来,要打退我们。很多树木也逐渐消失,这是埋锅造饭的现象。
公孙敬方:哪个方向?怎么来的?是水路还是山路?还是在这里挖有什么地道?都要搞清楚,而不是道听途说。
副官:是通过古茶道来的,这些路两边都是石山,只有中间是泥。
公孙敬方:那还差不多,吃完饭就去古茶道,从北往南一直扫过去,抓不到仙人不停止。还有,每人每天都要剥三个脑壳,三天剥不了脑壳的降级一等,每超额完成任务多剥一个脑壳的奖两个银元,当天给钱。
副官:指挥官赏罚分明,我们一定能更好的完成任务。
~宁州
马队:快看,我们发现仙人了。
公孙敬方:我在指挥部都看见了,还愣着干什么?全军出击,把仙人擒住的,奖二十五万钱。
副官:追得太快了,仆从队身体不行,很多掉队的。
公孙敬方:身体这么娇嫩吗?吃那么多饭吃到哪里去了?真是只配做个牲口!回去就罚他们的俸禄,叫他们吃!
副官:仆从队工作量太大了,他们经常是连干四五天不睡觉,这种样子工作强度,强行让他们进军,怕是会死人。
公孙敬方:我不管他们是不是工作强度过大,我只问他们能否跟得上,跟不上的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副官:有不少仆从队呕血了,他们一个人至少要两个人照顾。
公孙敬方:没死的人给我起来,哼,不用去理会死人了,把他们丢在路边。给我下死命令,不管人怎么样,都要把炮扛来,我不用看到人,我只要炮,要炮,炮!
~八鳖村
炮手:仙人进村里了。
公孙敬方:快进村,挨家挨户搜,只要把路口堵住,她跑不了。
副官:周围有五个大土坡,请指挥官让我去占领,不然上面要是有伏兵冲下来很危险。
公孙敬方:哪那么多事?动物都吓得落荒而逃了,要敢回头也是从大路过来,这个村子有八条主路,已经够费劲了,还要去五个土坡?我没那么多人。
副官:要不,我们等一下主力。
公孙敬方:等那些病歪歪的废人?不行,强者绝对不能被弱者拖住,一点功劳也不要给他们捡,现在就进村,把每面墙都犁一遍。
炮兵:我们打了那么久,蚯蚓都被翻出来了,还是没见到仙人的一根羽毛。
公孙敬方:仙人是飞了还是钻到地里了,真扫兴,整个村都没有人吗?是提前走了?连脑壳都剥不了,一点战绩都没有。唉呀,拿三样来。
副官:我们为了减轻负重,液体都扔给司典长了,叫他们跟上之后重新配给我们。所以洞崖酒是没有的,现在只有两样。
公孙敬方:两样就两样,真是让我口干舌燥,你们不准吃,因为没有人头。
寻晋卿:就是他们精疲力尽的时候,全军出击。
公孙敬方:啊!动物从地里面出来了,快开炮,开炮啊!这么近的距离都不用标准,一炮能打一大片。
炮手:要是真有这个机会也好啊,可是我们的炮已经没有多少枚弹药了,慌忙打两发就会被冲到面前。
公孙敬方:刚才还炮火震天,现在怎么就没有了?弹药吃进你们肚子里去了吗?给我顶住,顶住!
炮手:还不是你追求速度,把运输车都落在后面了,我们只有两只手,拿的弹药哪里有车装的多?炮弹为什么没了?对着一个村的每面墙都轰一遍,可不用光了吗?
公孙敬方:在炮上面安装刺刀,我不管有没有作用,要让动物看到我们的决心,至少要吓吓他们。天线员,快去连接天基信号站,这周围有哪些据点都派人过来,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来。
天线员:离这里最近的补给中心是潭江梨花口水库,可是那里的定针长辈分很大,估计难以叫动。
公孙敬方:都到要命的时候了,我是不会在意什么辈分的,回去怎么处罚都好,关键是要能够回去。他要是敢不来救,我骂他骂到他的族谱,以及叫他断子绝孙。给我打到他的办公室里。
天线员:接通了啊。
廖闿榛:我的时间很值钱,你最好给个充分的理由,不然按寸收费。
公孙敬方:老匹夫!命值不值钱?我可是去过无面鬼界进行交流的,这种经验和技术,我的命是不是比你的更贵!你赶紧给我过来,就在这个坐标点,我不管中途物资损耗多少,只要我被救出来就行了,事后奖励肯定不少,但是我要有一点闪失,你免不了见死不救之责。
廖闿榛:嗯,我知道了,让我考虑一下,你回去等通知吧。
公孙敬方:通知?通知能够救人吗?我都火烧眉头了,你还叫我去等通知?真的是官腔十足,你等着,我要叫总队长,把你全家都撤职!
廖闿榛:哦,撤就撤吧,反正你也不知道我家里人都安排在了什么秘密岗位,有的工作他不主动出来叫你一声,你一辈子都找不到,看你撤的了谁。
公孙敬方:老东西,你以为把信号挂断就能避免这件事情了吗?你把耳朵堵上,蚊子还不是在你耳边叫来叫去。哼!早就该换血了,老东西一个没用。
副官:马队来了,也许有炮弹,快准备装炮。
马队:指挥官,我们的粮食都被劫了,好饿啊,还好保住了脑旗。
公孙敬方:粮食都没有了,这面旗帜有什么用?真是主次不分。
马队:啊?这不是指挥官时刻叮嘱我们的吗?命可以不要,脑旗不能丢。
公孙敬方:蠢蛋!
马队:我们知罪了。
副官:不好了,动物过来了,我们的炮全被抢过去了。
公孙敬方:你们这种人就是不中用,我看是典籍礼少了,回去我要狠狠的加练你们,你们一个都别想睡觉。哼!把衣服拿来。
马夫:我怎么能够接受白衣服?我何德何能啊?
公孙敬方:我叫你把衣服跟我换了,好让我变成马夫跑走。
农民:白衣服在四角帐篷下,全部抓起来,一个都不要放走。
公孙敬方:啊,吓得我尿都甩出来了。
~白马坡
副官:我们的炮全被缴了,山上也跑不了马,只能等支援了。
公孙敬方:快挖个洞,把我藏进里面,你们对外宣称我跑到另外的方向。
副官:这个坡全是黄泥土啊,顶多有一些红土块,就只剩下这棵枯树了,树根还固定了不少泥土,只要凿空还是能藏个人的。
寻晋卿:抓住异民族最高指挥官,所有害死百姓的命令都是他下达的,他是万恶之源,不能放跑了。
农民:抓到白衣服了,给我跪下!
副官:啊,我是最高指挥官,我能换赎金,很巨大的赎金,无论是金条还是银块都行,别杀我。
农民:我们亲人的命能换回来吗?真是小人!看我们不打死你。
副官:不要啊!你们拿我能够去换钱,连钱都不要了吗?擒获指挥官不是应该以礼相待好在之后谈个更高价码吗?你们的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啊,迎面一锄头就铲着我头,我死了。
寻晋卿:这棵枯树好像有点不正常啊,按理说很粗的树根应该把土质固定的很好,可这土质好像有点松软,是不是翻过?
公孙敬方:没有,这里的土没有翻过。
农民:这树还会说话了?骗人都不知道怎么骗,出来!
公孙敬方:啊!我被卡在树根中间了,两边都很结实,我挪不开啊。
寻晋卿:真的是一头肥猪,我一脚就把你踹到了另一边。
公孙敬方:你怎么找到了我的藏身之处?
寻晋卿:我从小自己画画是白画的吗?哪怕是通过沙土的深浅也能够知道平常所见到的景象是否不对劲,大树根固定的沙土都很肥沃,你这一翻把土都给变稀了,我怎么不知?你口袋里的是什么?给我拿出来,不得了啊,是有特别行动权限的证书。
农民:他上半身是黑的,下半身是白的,显然上衣比较紧实,像是偷来的,那个裤子却是宽松膨大,比较适合。真是狡猾呀,好像老鼠想躲猫一样,诡计多端。
寻晋卿:还想乔装逃走?抓回去。
~宁州
符华:你不是说想拔赤鸢羽毛,赏赤鸢味吗?现在赤鸢就在你面前,你要怎样品尝我?
公孙敬方:我不想了……妈,你今天穿的真好看。
符华:我的儿子可不会对着百姓动手。别装了,你这样子怪不自在的,明明手里面沾满了血,却还要假装自己是一朵洁白的莲花。
公孙敬方:那直说吧,要多少钱才能放我?
符华:这是钱的问题吗?这是偿命,你害了多少人自己最清楚,你看被你害的老百姓会放过你吗?
公孙敬方:不会,但是你们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别人考虑啊。只要我死亡的消息一传出去,会从更大的地方调来更多的大军团,甚至是可以对抗规律的特遣队,你们会遭到千倍百倍的报复,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符华:把你放了,你后面的人就会信守承诺吗?要是留了你一条狗命,还要遭到报复,那不是白放了你吗?
公孙敬方:我这个级别是很高级的,就差一点就成为大将了,大将基本上说一不二,我保证他们不会对我娘动手。
符华:你既然作为我儿子,还有那么高的级别,那想必知道道德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公孙敬方:我知道,那就是既往不咎。
符华:错了,是大义灭亲。你害了那么多条人命,还造成了老人小孩的流离失所,哪怕你真是我的儿子,我也不会饶了你,等着面对人民的怒火吧。
公孙敬方:娘,什么时候?还来得及吗?我立刻联系你儿媳妇给你送来需要的物质,粮食,药材,啊,甚至大炮都可以。
符华:我可没有拿准个时间,就像你去割人头也没提前通知啊,每天醒来都有可能,你好好感受恐惧吧。
~府库
毛伯英:师父,我去抢的就是粮食,异民族真的如我想的一样崩溃了,粮食就是最重要的,我卖的盐很多工人都只吃一点,但大米饭要吃五六碗啊,我拿到了盐和油,直接把异民族吃饭的胃口都搞坏了。
符华:果真是其他世界来的,粮食的样子都与一般谷物不一样。也不敢吃,运到郁州吧,让老将军去分辨。
毛伯英:我已经观察过了,异民族吃这里的谷物也没问题,只是消化的更加彻底,他们都不会有排泄物问题,就身上一直冒黑烟,恐怕都变成胀气打嗝出来了。我运走这些来路不明的粮食了。
符华:这里的粮食,还能维持的住吧。
歌姬:仙人,这是我主人送给你的礼物。
符华:哪有一卷地毯拿的那么费力呢?放下吧。地毯里怎么有人?
公孙氏:姐,我能给饥饿的灾民提供足以温饱的食物。
符华:很多人饿着肚子是因为有人抢走了他们本该有的土地和粮食,这怎么是你一人所能解决的呢?
公孙氏:芦墟有四十万担稻谷,二十五万箩筐高粱都在船上和车上,只要姐给我一件东西,如我所述的粮食都会足额到达这个府库,能救很多灾民啊。
符华:只要二字说的轻巧,东西是丰厚的,要交换之物,肯定得值这么多东西,明说是什么吧。
公孙氏:是对我最重要的东西,你妹夫的生命。
符华:我妹夫?难道是地牢里关着的白衣服吗?
公孙氏:是的,姐,为了挨饿的百姓着想吧,有了充足的粮食,他们就不会饿着了。
符华:粮食不充足的事情,我们通过自己辛勤的劳动可以解决。至于被害死百姓的性命,你又有为他们考虑过吗?
公孙氏:姐,逝去的人就逝去了,也无法挽回,能够在未来养活更多的人,才是当务之急啊,你也不想看到入秋之后很多人饿死吧。
符华:这事我决定不了,你做个见证吧,让百姓决定罪魁祸首的生死。
公孙氏:不能这么无情啊,姐,可以叫一个人假装出面,打死就打死了,你妹夫,不能死啊!
符华:打死就打死?这就是你对其他人的态度,那我更要把本人拖出来,不容替代。
~东木场
公孙敬方:多有胆识的儿媳啊,孤身跑到了婆婆身边,就为了救我,娘,为了这儿媳,也给我点宽恕吧。
符华:等下别大声说话,连眼神都不要对上,我怕下面的人控制不住把你俩一起打死。
公孙氏:我没想到,幽州之已经做到更大的地步,是认仙人做母亲了。我之前乱攀了辈分,让他娶了自己小姑,是有不足之处,我现在重新理清辈分,婆婆,还请伸手保住你儿子的命。
符华:我都说了,我无法替已经被害的人原谅凶手,给我老实点,站到阳光下,让他们审视你。
农民:打倒幽州之,扒皮幽州之,火烤幽州之,为死去的乡亲们报仇!
符华:都静一静,现在有一位胆略高超的贵妇人,能找到我的行踪,还能孤身走到我面前,说可以提供四十万担稻谷,二十五万箩筐高粱,就为了买回他男人的狗命。她还拿你们的性命做威胁,说目前仓库里的粮食已经无法供我们入秋之后生存到来年种稻谷的季节了,还心善的说这是为了救我们的命。你们看此事如何?
农民:我们就是明天全饿死,也不会放过手中沾满鲜血的刽子手,还有那贵妇人,怎么敢假定我们粮食不够就活不到来年?我们偏要活的好好的,就活给她看。啊,竟敢接近仙人,还口出狂言?只要我们逮到了,同样不会放过。
符华:你们做出了自己的选择,那我也尊重你们,我把栅栏打开了,你们去处理害了你们亲人的凶手吧。
农民:太好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真是大快人心,我们每人都要在贼的身上剐一刀,我们手里早就准备好了一大碗滚烫的热油,当着他的面把肉给烫了,又敷在原本的地方,你想抖动却抖不动,因为被绑的死死的,一块肉都发不了力。啊,在脑台害我们的时候,肯定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
公孙氏:姐,这场面,我头晕。他为了不暴露我,硬是忍着一句话都没说,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了,我没力气了,只求把他的头骨给我,好拿回去。
符华:你只能半夜去了,因为这些骨头要被吐口水和涂抹排泄物,看你受不受得住吧。
~合州
公孙氏:指挥官,第一个被擒的集团军司令回来了。只是回来的只有一个头骨,身体已经被热油烤了。
何敬梓:别哭了,宇文中正总司令派我这个级别的人来接待你已经是殊荣。还有世禄夫人的荣耀,很多人想得却得不到,包括曾经狙杀绒蛙辟大帝的迷花失痴也无法给他妹妹申请到这个待遇。唉,有了这个待遇以后就吃喝不愁了,还可以获得特制的延命药物,相当于永世的享受,但愿能弥补一下你的创伤。
公孙氏:我不要,通过男人的牺牲来获得享乐,这种事我做不出来,我只求复仇,我要血债血偿。还有在我男人被围期间,明明有能力去救,非但没有开拔,甚至连刀枪都没拿出仓库的中渠方面负责人也要追责。无论是动物还是见死不救的同僚,都是害死我男人的凶手。指挥官,如果你不能做到为我同时清算这两边的敌人,我就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何敬梓:叫我没用啊,我又不是天安战队指挥体系的,我相当于是听调不听宣的自由作战单位,你们打治安战的叫我一个打破击战的来帮忙,这职业就不对口。
公孙氏:不用劳烦指挥官本人,请其他方面的集团军过来,多来几个军团,用人,碾碎这个世界上所有敢反抗的动物。
何敬梓:我没有指挥权限,特级大将是兼任的,平常我就露面一下做个样子。组织第九集团军指挥官的葬礼也是政治需要,你知道一场葬礼下来各种仪式要赚多少钱吗?无利不起早罢了。
公孙氏:无利不起早,你这句话真是伤透了我的心,本来我以为没有开发脑波能力的劣等人才是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没想到都做到集团军指挥官了,还被一句话轻描淡写带过。那我的身体如何?我尽管已经有了很多女儿,可我还风韵犹存,化了妆之后和女儿们像姐妹一样,你要享受了我,就为我报仇。
何敬梓:止住,夫人,我不是那种人。这样吧,我把我的车给你,你就跟司机说要去见总指挥官,当然得在第六枚行星闪耀的时候去,因为这一天总指挥官夫人会去练习钢琴,你有什么身姿展示给总指挥官就行了,他是那种人,也只有他有这个指挥权限从各处调集集团军为你复仇。
公孙氏:啊,指挥官,你就是我的父亲,以后我的女儿你随时都可以享用,甚至是我,什么时候你想拿来解闷了,一叫我就来。
何敬梓:你还是太年轻了,做到我这种位置的人,想的就不会是寻欢作乐了,而是更高层面的价值追求。第九集团军的覆灭,是脑人文明在这个世界建立起委治统治体系成型到今天为止受到的最大灾难,之后可能还会有更大的损失,但集团军的覆灭,以前我们从来想都不敢想的。本来指挥官应当根据生前的样子下葬,我给他个风光吧,叫人用金木头雕刻身体,厚葬。
公孙氏:金木头,这是重生到彼岸的象征,有这么好的规格。妾身愿永世为奴,侍奉指挥官,哪怕把身体给了宇文中正总指挥官,心里面也不忘敬梓大人。
何敬梓:我说了,我不要你的身体。给第九集团军总司令制作金身,是出于政治需要,第一个被消灭的集团军司令,这影响太大了,尽量避免士气下降是当务之急。我要把第九集团军司令打造成一块重要的招牌,说是平叛急先锋,还有忠诚的典范。
人民作家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