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秉身着大红色的婚服,骑着马浩浩荡荡驶向皇宫。
明明与往常无异的冷漠表情,秦远愣是从其中品出了一丝不同,但又说不上来。
仪式有条不紊进行着,拜天地入洞房。
萧月琼长舒一口气,太累了,脖子上好似压了千斤,再加上身上繁杂的华丽服饰,差点将她身体压垮,全靠毅力撑着。
平日里,萧月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躲在寝宫里看话本子,连宫宴都懒得参加,懒散到了极点,体力差得离谱。
“快,飞雪,把我头上的东西拿下来,还有本宫现在要沐浴。”萧月琼一把扯下盖头。
飞雪惊呼道“公主,这于礼不合,快盖上,公主再忍忍。”说着将盖头盖回去。
萧月琼嘟囔两声,还是乖乖听话,不然祖母知道又要念叨她。
崔秉他最好识相点,早点过来。
事实真如她所想般,门外传来脚步声,一道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眼底映入一双红底金线的鞋子,紧接着遮挡视线的红布被挑开,一张俊美妖冶的脸闯入眼帘,心狠狠跳了一下。
萧月琼时常听闻宫女们议论摄政王,其中说的最多的就是他的容貌,如何的丰神俊朗,姿容绝世。
以前不以为意,今日一见,果然传言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比他容貌更出名的是他手段狠辣,残暴不仁,不近人情。
想到这,萧月琼心中惴惴不安,他看起来好像脾气还好吧。
崔秉凝视着端坐在床榻上的少女,恍如隔世。
琼琼,这辈子我不会放手的,你注定是我的妻。
崔秉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念头,温和开口“公主想必累了,快些去沐浴吧。”
萧月琼被声音唤回思绪,不由懊恼,她怎么看呆了“嗯。”她慌乱低头应了声。
由丫鬟们服侍着,卸下首饰,进了浴房。
直到背影消失,崔秉才收回视线,唇角微勾,昭示着他此刻的好心情。
崔秉出去一趟,不过片刻便回来,身上的衣服已然换了一件。
秦远不明所以看着王爷给自己灌几杯酒,随意梳洗一番,带着些许酒气回了芳菲院。
萧月琼舒舒服服泡了个澡,身上的疲乏也消了很多。
没想到回了卧房,崔秉正靠在榻上看书,脸色淡然。
许是刚才崔秉温和的态度,萧月琼觉得传言果然误人,明明脾气很好嘛,她笑着喊了声“王爷。”
崔秉微微颔首,视线却落在她那笑靥如花的脸上,神色一暗。
萧月琼毫无所觉,一边等着丫鬟将头发搅干,一边看着话本子,手里还捏着糕点。
不多时,头发干了,白天起得早,现在有些犯困,萧月琼挥退下人,来到榻边,“王爷,劳烦让让,我想进去。”
崔秉起身,萧月琼快速爬进去,盖好被子“可以了,王爷熄灯吧。”说着就闭上眼睛。
蜡烛被吹灭,只余几盏照明的灯,室内变得昏暗。
身上忽地一凉,萧月琼疑惑睁眼“王爷,被子……唔”还不待她说完,一道身影压下来,唇被堵住。
萧月琼不可置信瞪大眼睛,伸手去推他,然而她那弱小的力气如何能撼动男人,双手轻而易举地被禁锢在头顶,被迫承受着男人的强势掠夺。
寝衣的带子被解开,露出藕粉色的小衣,粗砺的大手在腰间婆娑。
萧月琼想起昨晚祖母的话,又羞又怕,娇躯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