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呼叫友军前来增援,就说发现了八路军主力部队,最少一个师,炮兵最少一个团,请友军迅速转进,和我们里应外合,歼灭他们。”
“哈伊”
等到传令兵下去,小野这才发现自己心跳的厉害,总感觉心神不宁。
接到命令的猿飞小队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向前冲。
在两次板载冲锋后,鬼子已经开始消极怠工。
主要冲的快的人,不但死的快,而且死的也太惨。
被机枪打中的人还好,虽然尸体四分五裂,但是死的安详,眨眼的功夫。
被火焰喷射器烧到,那是尸骨无存,还得承受炼狱折磨。
他们哪里受得了这个,说什么都不肯再冲锋了。
只敢在下面装装样子。
小野联队长打电话过来,猿飞也有话说。
他们什么武器?机枪数十挺,火焰喷射器好几架。
我们什么武器?三八大盖,没有这个能力你知道吧。
谢天谢地,潜伏在森林里蛮好的吗,好好的叫他们出来打什么炮兵阵地,一点重武器没有就那么冲锋让人家当猪杀?
脸都不要了。
见这边没了威胁,满仓又回到炮兵指挥部,跟林家栋汇报。
“栋哥,这边潜伏了一支鬼子大队,被我们打退了,问题不大。”
抱歉,有火力优势,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好,需要增援随时联系,别硬撑。”
“放心吧栋哥,区区千把鬼子,不足挂齿,我们炮兵营里的步兵可有足足两百人。”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区区千把,足足二百。
林家栋嘴角露出微笑。
现在他的部队已经太强了,强到打鬼子就好像鬼子三七年打华夏杂牌军一样的感觉。
根本就不是一个维度的。
“好,步兵准备冲锋了,让火炮做好掩护。”
“是”
在六纵的时候,步炮协同战术已经相当成熟。
他们甚至玩起了双层徐进弹幕,号称鬼子精锐的小野联队甚至都没有还手的机会就已经被突袭成功。
在清理完战场后,林家栋立刻让赵志的工兵连修复鬼子的堡垒,并且加固工事。
这里将作为远征团暂时的落脚点,和后续的一个重要据点。
“立刻明文发报,通知所有人,我们是国民革命军第十八集团军第八路军第六独立纵队,奉命增援缅甸战场。”
“是”
这一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整个缅甸瞬间就安静下来。
赫赫有名的八路军六纵,在晋省打遍天下无敌手,战功赫赫,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缅甸战场。
反应最大的就是鬼子。
本来以为简单模式,结果地狱模式自己找过来了。
林家栋是什么人?
在晋省手上沾满了他们同胞的鲜血,死在他和他手下六纵的鬼子多达数万。
可以说以一己之力,逆转了晋省的大好局面。
以至于鬼子基层中流传着一句话。
六纵不满百,满百不可敌。
而林家栋在鬼子的流传中更是能夜止小儿啼哭的存在。
人送外号,“帝国绝凶虎”。
虽然仅仅只有他们一个六纵过来了,但仍然让他们感到恐惧。
至于缅甸的本地土着和各个游击队,对林家栋的到来则开心不已。
没啥别的,大腿来了。
正面战场他们能打,游击战他们更厉害。
谁不知道八路军在占领区靠着游击战把鬼子虐的死去活来。
如果能跟六纵接上关系,哪怕派几个教官帮忙调教下部队,或者去当顾问,心情好再撒点武器装备,何愁大业不成?
印度,驻印华夏远征军驻地。
孙立人看着八路军六纵发出的战报心情复杂。
“没想到,八路军在敌后居然发展到这步田地,区区几千人,突然出现在缅甸战场,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那么快就攻下了一个鬼子满编联队驻守的堡垒,简直匪夷所思。”
小野联队他又不是没打过,战斗力真的强。
何况还是他们自己修建的堡垒,战斗力还是呈指数上升的。
孙立人自傲,但他也知道,哪怕自己现在麾下还保存的两万人,现在出去和鬼子的小野联队拉开架势干一场,他虽然能赢,但是也没那么快,自己损失还得很大。
你再瞅瞅人家六纵,不过几千人的部队,围攻一个在王八壳里的小野联队。
不过三个小时,就将堡垒攻占,还顺手把他们小野联队给灭了。
这简直是危言耸听。
“立刻电报重庆长官,询问此事”
“另外,备上厚礼,我们跟这个八路军六纵接触接触。”
一个参谋长硬着头皮说道:“要不还是等请示完重庆再去吧。”
“哼”
孙立人冷哼一声。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这些门户之见,不过接触一下怕什么?都是抗战队伍,他们战斗力虽强,但人数很少,我们早晚要精诚合作,万事等请示,吃史都赶不上热乎的。”
参谋被说的满头大汗,赶忙前去准备。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士兵通报,说有一个美籍华人前来,希望面见孙长官。
“美籍华人?叫他过来。”
......
很快,在两个士兵的保护下。
陈楚礼穿着一身得体西装,从容的走进孙立人的办公室。
见他年纪轻轻,却不卑不亢,神态自若,孙立人表示非常满意。
“来的就是客人,请坐”
陈楚礼没有坐下,反而起身略微靠近一点孙立人。
“孙将军,鄙人的中文名字叫陈楚礼,祖籍浙江奉化。”
孙立人听完陈楚礼的话,脑子呼呼的。
“这么说你还是校长的老乡,说吧,有什么事儿?”
他已经想好了,资本家的钱他绝对不敢乱拿。
陈楚礼不管要增援什么装备,他照单全收,提的要求,只要能办到的,坚决不办,办不到的,马上答应。
“陈先生,不知来找我,所为何事?”
陈楚礼嘴角微微一笑。
“孙将军,人多口杂,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孙立人只好一挥手,让手下都撤出房间。
“现在可以说了吗?”
陈楚礼见此,从怀中掏出一份还带着热气的信封。
“当年在黄埔军校时,内弟曾跟随孙长官,这是他让我带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