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1960年12月。
地点: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事件:全院大会进行中。
易中海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右手,他的身体蜷缩着,坐在冰凉的地砖上,脸色因为疼痛而扭曲。
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怨恨,死死地盯着面前这个年轻气盛的林栋,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怒气,咬牙切齿地说道:
“林栋,你这个混蛋,你竟然把我的手打断了!这件事没完,我一定会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猛地抬起头,冲着站在一旁的傻柱大声喊道:“傻柱,快去报警去报派出所,去报轧钢厂保卫处,我一定要把这个该死的林栋绳之以法,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四合院的全院大会上,邻居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一个个都愣在那里,看着地上的易中海,和站在那里的林栋。
没有人出来为易中海出头,也没有人响应他的呼吁去报警。傻柱站在那里,脸色阴沉,眼神复杂,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易中海的喊声在他的耳边回荡,但他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没有任何动作。
易中海急了,他愣愣地扭过头,愤怒地冲着傻柱喊道:“傻柱,你还在等什么?没听到我跟你说的话吗?快去报警啊!”
傻柱看了看,站在中院走廊处的四名中年人,他们手拿木棍,气势汹汹,一看就是兵伍出身的,非凡俗之辈。
傻柱的心里一紧,想到了可能的严重后果,不由得打了个冷颤,闭上了嘴,不敢再说话,也不敢有任何动作。
易中海的目光在四合院的,邻居们身上一一扫过,他的眼神充满了绝望。
当他看到闫家的闫解放闫解成、刘海忠家的刘光福刘光天等人时,他们纷纷回避了他的目光,有的抬头望天,有的低头看地,没有人愿意搭理易中海的请求。
林栋则是站在那里,一副轻松的样子,他摆了摆手,嘴角挂着冷笑,说道:
“至于你说的报警,我还真的不怕。易中海,你做的那些龌龊事,你以为没有人知道吗?你报了派出所,甚至于轧钢厂保卫处,到时候抓的是你还是抓的我,那就不好说了。
别看我打断了你的手,我还真的不相信,无论是从法律上还是从街面上,你能把我怎么样?”
说到这里,林栋嚣张地扭头看向,坐在旁边的一脸阴沉的聋老太太,他的眼神中带着挑衅,说道:“聋老婆子,你也别在我面前装深沉,有话就直说。
咱们两个的账还没清算呢。易中海敢逼迫我林家,还想利用这场全院大会,强占我林家的房屋,这其中没有你的参与,打死我都不信。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也别怪我没有给你机会,你有本事就去找人,我绝对不拦着。
今天我就要看看,这件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我不可能就此罢休,咱们就当面锣,对面鼓,把事情摊开来说个清楚。
看看是你易中海和聋老婆子的人脉广,还是我林栋这一门忠烈的人脉牛逼。”
聋老太原本不想出头,因为现在的形势已经很明显,林栋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毕竟林栋身边的两名壮汉,以及守在中院口的另外四名壮汉,都不是四合院的邻居们愿意招惹的。
这六名大汉,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身上散发出一股铁血之气,无不显示出他们曾是军人的身份。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聋老太太都不想出这个头。易中海的手已经断了,他出头也没有什么用了。
聋老太太真想在这里装缩头乌龟,但林栋却点到了她。
于是,聋老太太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地站起来,走到易中海的旁边,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转向林栋,语气平静地说道:
“林栋小子,今天这件事情你闹也闹了,玩也玩了,差不多就得了。看在我这个老太太的面子上,咱们就此罢手如何?
我承认,我跟你易中海确实对你有过算计,但是我们也是为了整个四合院好。
.毕竟,让你把房子让出来,不是为了我个人,而是为了四合院的困难互助。既然你不愿意,那么这件事情就此罢休吧。
而且,因为这件事情,你还把易中海的右手打断了,他的手最后能不能恢复,谁都不知道。
要知道,易中海可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这一下,他的前途算是被你葬送了。一个月至少损失三四十块钱的工资,这个钱你也不会补,
这就等于易中海退休前,要连续损失上千块。所以说,你这几棍子,应该也算出了你的气了吧。咱们就此罢手如何?”
林栋听到聋老太的话,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的眼神像是要吞噬一切,死死地盯着聋老太,语气冷冽地说道:
“聋老婆子,你是不是谎言说多了,自己都相信那是真的了?要知道,我林栋家一门三烈士,家人全都死到了战场上,烈属的牌子挂满了我家的房门。
你聋老婆子的烈属牌子呢?是不是被易中海在这里忽悠的?你竟然相信自己是烈属了,
要知道,一个欺辱烈属的罪名,扣到易中海和你的头上,你就是再牛逼,人脉再广,你信不信你们都会被拉去打靶?
我现在给你们机会,仅仅是把易中海的手打断,你在这里给我狗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