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何大清便带着林栋二人,来到了机械厂不远处的一个小饭店里,找了一个包间之后进去,林栋才对着何大清说道:
“大清叔,是这样的,通过调查你寄给何雨水的生活费。和她们兄妹的信件,钱全部被易中海给贪污了,信也被易中海藏起来了。
我们此行前来,是想向你了解一下具体情况,你怎么能够如此草率的,将这么重大的事情,托付给易中海呢?
另外,我想知道,易中海那里是否掌握了你的什么把柄,如果没有的话,我们返回四九城之后,就打算将他送进监狱;如果有的话,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
林栋将他所调查到的每一件事情,每一个细节,都详尽无遗地告诉了何大清。
林栋说完后,便闭上嘴巴,等待着何大清做出最后的决定。
其实当何大清看到痛哭流涕的何雨水,瘦的跟马麻似的时候,何大清心中就有了计较,
傻柱再怎么不靠谱,傻柱再怎么虐待妹妹,那么由他何大清寄给何雨水的生活费,也足够何雨水能够生活得很好了,.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明显的是何雨水没有受到很好的照顾
联想到林栋刚刚所说的那些话,何大清的情绪彻底失控。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发出砰然声响,震得整个包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他怒视着林栋和何雨水,气愤的说道:“林栋、何雨水,这确实是怪我,怪我所托非人。
其实在我逃离四九城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这是一场阴谋。经过一番思考,我意识到其中还有聋老太太,扮演着不光彩的角色。
但现在听你们这么一说,这个易中海在其中,肯定也扮演了重要角色,否则的话,他怎么可能贪污我寄给雨水的钱,还扣下我写给傻柱兄妹的信件。”
林栋心中一动,意识到这件事情,远比想象中要复杂得多。果然,何大清继续说道:“是这样的,当年我和白寡妇,也算得上是情投意合。
但有一天晚上,我和白寡妇以及易中海一起喝酒,喝得酩酊大醉后,我糊里糊涂地爬上了白寡妇的床。
后来,白寡妇的两个哥哥把我抓了个正着。在他们的威胁下,我不得不写下了一份认罪书,并被迫离开四九城,去保城帮助白寡妇抚养她的儿子。
当时我就觉得这件事情透着蹊跷,现在回想起来,这肯定是易中海设下的陷阱。”
何大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道:“等我来到保城后,我从白寡妇的只言片语中得知,她和易中海关系不错。
通过一些蛛丝马迹,我判断出我和白寡妇,被抓奸在床的事情,背后肯定有聋老太太的影子。
易中海是否参与其中,我并不清楚。但现在听你们这么一说,易中海在其中扮演的角色,肯定也不光彩。”
何大清说完这番话后,便沉默了下来,林栋则是一脸沉思,片刻后,他开口问道:“大清叔,听你的意思,当年你 被抓奸在床的事情,背后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当时你是否写下了类似于认罪书的东西?我猜想,那份东西应该不在白寡妇手中,而是在聋老太太或易中海的手中吧。”
听到林栋的提问,何大清惨然一笑,说道:“是的,你猜得没错。和白寡妇来到保城后,她坦然告诉我,我写的认罪书到了聋老太太手中。
不仅如此,解放前我可是四九城有名的厨师,不仅为国民党反动派做过饭,还为日本人做过饭。
有一次,我帮日本人做饭的照片,甚至被登上了报纸。我之所以逃离四九城,是因为聋老太太利用白寡妇的事情威胁我,并拿出了那张报纸,警告我永远不能回到四九城,
否则的话,那张报纸将让我死无葬身之地,还会牵连到我的儿女。无奈之下,我只能逃离四九城。
当时我对易中海的为人并不了解,所以我把一双儿女委托给了他。这些年来,我每个月都会往四九城寄钱寄信,希望傻柱在没有何雨水的拖累下,能找到一个好媳妇。
但现在看来,我所托非人,眼前的情况无不证明了,我当时瞎了眼。”
林栋听到何大清的话,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头看向旁边,已经哭成泪人的何雨水。何大清也是心疼地看着何雨水,轻声地安慰着。
林栋十分识趣地走出了包间,在包间外面抽起了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林栋抽完了一盒烟,何大清才走了出来,叫林栋进去。显然,他和何雨水有很多话要说,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
林栋重新进入包间后,直截了当地对何大清说道:“大清叔,现在说其他的都没有用。
你就直接告诉我,你对易中海的看法,或者说说说你对易中海贪污何雨水的钱,以及私自扣留新建的看法吧。
我直接告诉你,我现在是轧钢厂保卫处,保卫三科的科长,我有权利将易中海绳之以法,并且让他的罪名板上钉钉,没有翻身的可能。
但有一点让我担心,我怕这个易中海被移交到派出所后,会泄露你的相关信息。
毕竟,派出所那边和轧钢厂保卫处不同,我们在这里说话可以随心所欲,但在派出所那边,我就无法控制局势了。
所以,你有什么想法,就请说出来,我们共同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