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军进入鬼子的司令部,这还是司令部么?这是火葬场吧?到处都在焚烧尸体。
“这是干什么呢?快出来投降。”黄团长高喊一声。
“八嘎,我们滴是战败了,但是我们不会见到人就投一次降。不是已经接受过我们投降了么?怎么又来受降?”鬼子少佐眼珠子都被气的鼓出来了。
“有人来受降?是什么人?”黄团长问少佐。
“一个男人,穿着中校军服。”少佐被气的不轻。早知道会受到侮辱,还不如也剖腹呢?
说着就拿出来短刀,对着肚子一刀。龇牙咧嘴的看着黄团长。
“卧槽,继续,还有谁想学他,赶紧的,我们一起给你们火化。”黄团长高喊道。
“连点勇气都没有,也算军人,”连长的讽刺,小鬼子一听这还能忍。
从少佐肚子上抽出短刀对着自己肚子来一刀。少佐还没咽气呢?眼睁睁看着刀子被人从他肚子上抽出去,真他妈疼,自己冲动完都后悔了,努力的睁开眼睛看一眼抽刀之人,看一眼是哪个傻子学他。
一个接着一个从半死不死的人身上抽刀,看一眼黄团长毫无畏惧的插进自己的肚子。
卧槽,真疼啊,每个鬼子插完就后悔。
疼得不敢说话,看着下一个鬼子跟上来。
鬼子已经失去思考能力了,机械般的抽刀插刀后悔。
“以前的鬼子要是能做到这样多好,我们也不至于牺牲那么多的战友。只有自杀的鬼子才是好鬼子。”黄团长叹息道。
“团长他们把自己捅死了,我们还接受投降么?”
“怎么不接受,他们受不了自杀关我们什么事儿?武器弹药就剩下一把破刀。清理尸体我们住进来。”黄团长指挥部下开始清理起来。
政府军总算是接受完了受降仪式,就是处理鬼子的尸体。
王林回到家里,把秦雪和王月带出空间。
“哇。哥哥我们回家了?”王月高兴极了,跑到夹壁墙推开进入里面看看,又跑回来了。
“哥,我们先前去哪里了?”王月想不起来了。
“我们以前在魔都了。”王林告诉妹妹。“哥,鬼子呢?”王月还在担心鬼子。
“鬼子已经投降了,陆续的滚回老家去了。”王林高兴的告诉秦雪和王月。
“真的么?以后就不用打仗了?”秦雪问王林。
“不好说,以后打不打仗也不关我们老百姓的事儿。我们好好过日子就成了。”王林和秦雪说道。
“嗯,”秦雪关注的是,我们好好过日子就成了。红着脸点点头。
“哥。你以前说过,鬼子跑了你娶雪姐姐,还算数么?”王月问王林。
“算数,到什么时候都算数。既然没有家中长辈,也没有亲朋好友,只有一个妹妹在身边,我们后天成亲。我去买些菜回来。我们三个人举行婚礼。你看行么?”王林问秦雪。
“听你的,”秦雪说完拉着王月回到里面的房间了。王林知道秦雪有点儿害羞。一路跟着自己,都成童养媳了。
再不给人家一个名分也说不过去,早晚的事儿。
第三天,王林也不担心外面乱不乱。去酒楼买了几个菜打包回来了。
“饭菜都买回来了,我现在没有什么朋友,也没有什么亲人在跟前,秦雪委屈你了。只能三个人简单的办这个婚礼了。”王林觉得有些太过简单了。
“足够了,我的家人都在这里了,”秦雪还挺满足的。
三个人吃完了饭,王林还想入洞房呢?没想到媳妇儿被王月拉走了。
这是给我个名分吧?新媳妇儿被妹妹带跑了,自己没办法只能独自入睡。
后半夜有个人钻进自己被窝,王林明白了,小丫头睡着了。
清晨,王林去做早饭,王月起来没看到秦雪,也没觉得奇怪,还以为秦雪早晨起来去做饭了。
没想到刚出来看到的是哥哥王林,“哥,我嫂子呢?”
“你嫂子在我那屋睡觉呢。”王林笑呵呵的告诉王月。
“嫂子,你怎么跑哥哥被窝里了?今天早上不起来啊?哥哥做好了饭菜了。”
“小月,我………”秦雪有苦说不出。“我就说你别来他这儿,这下得病了吧?他睡觉不老实抢被子。”王月和秦雪讲王林坏话。
“媳妇儿,你在被窝里吃吧。”王林把饭桌子放到炕上。秦雪用被子把自己围起来,坐在桌前吃饭。
“嫂子好像雪人?”王月看着秦雪说道。
“你才雪人呢?我一会儿就起来,”秦雪脸红了。
“再睡会儿吧,我今天也不出去,你也不用着急起来。”
“那怎么行啊,我穿上衣服再睡会儿。”秦雪可不想赖在被窝里不起来。
吃过饭,王林和王月一起收拾的桌子。秦雪已经穿戴整齐的起来了。
“当当当。”~“谁呀?”王林打开了房门。
居然是那个维持会会长。“老爷子你有事儿?”王林问他。
“登记户口,”老爷子喘着大气的说道。
“你还负责这事儿呢?”王林感觉到了意外。
“我以前也没办法啊!鬼子拿着枪威胁着我的家人,谁想挂上一个汉奸的标签,还好我儿子是打鬼子的军人。六个儿子死了三个。”老爷子挺哀伤的。
“爷们儿,我误会你了,”王林态度好多了,这可是真正的英雄家属啊,以前也就负责登记户口。
坏事儿应该没有他的份,附近的人没有针对他的这就说明了问题。王林不管他儿子是政府军还是华夏军,最起码为这片土地的和平,和鬼子真刀真枪的干了,这就值得尊重。
假如你有十个儿子,战争来临的时候,你能舍出去几个?
站着说话谁都会,真正做到的有几个?
王林配合老爷子给家人做了详细的登记。老爷子蹒跚的离开了他家。也许是儿子的牺牲,让老头苍老了许多。
“没想到鬼子的维持会会长,居然是烈属?”秦雪也觉得不可思议。
“有一些是鬼子的枪顶在脑门上干活的。还有一些主动往上凑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