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两万两黄金”,方长肯定的再次回答。
听到这个数字高衙内的脸上也是没有了之前的从容,
反而是生出一丝难色,两万两黄金就是二十万两白银。
如果是两万两银子那他自己就能拿出来,作为高俅最疼爱的儿子,这点钱还是不放在眼里的。
但若是两万两黄金,就不那么容易了。
要知道晁盖截取的生辰纲也才10万两白银价值。
看对方面露难色,方长继续说道,
“公子,这些灵药都是天材地宝,很多即使是见识超群的公子,你也未曾听过,这物以稀为贵啊!
这仙丹公子你亲自服用过,这效果可见一般啊,
公子若是需要贫道炼制,就明日晌午前备好钱财,贫道去给您寻药,保证晚上就能给您炼制出来三颗仙丹”。
听到方长这话,再加上那仙丹的滋味和功效自己体验过,如今过了这么久,这唇齿间依旧回味无穷。
高衙内在没有犹豫,“好,我明日定当将钱财送来,一切还有劳小仙师了”
“那今日就还请公子先回去,贫道还要在这里镇守妖物,我们明日再见”
“那就辛苦仙师了”
说完拱手就要离开,丝毫没有提及张贞娘。
只是一旁看门的小厮,见高衙内离开,有些不安,纠结半晌还是开口,“衙内,我们....”
高衙内回头看向几人,顿时心生不悦,此时方长上前一步,
“公子,这些人你带走就是,这里毕竟有妖邪鬼物,若是出事,贫道怕是也无心护佑”
高衙内哼哼的瞪了几人一眼,“那就有劳小仙师了,你们几个跟着过来吧”
“多谢衙内,多谢仙师”
一直等到众人离开很远,方长这才关门大门,蹦蹦跳跳的回到内宅张贞娘的房中。
“我回来了”
方长推开门,丝毫不在意房内之人,只是一推开门就看到两个女子正在宽衣解带。
此时张贞娘,已经褪去了衣衫,只剩下贴身的小肚兜,正准备入睡,锦儿好一点,只是脱了外衫,还穿白色亵衣亵裤。
不得不说这丫头虽然年纪尚小,但着实生的伶俐可爱,妥妥的一个小萝莉。
见方长冲了进来,两人都是一惊,下意识就要叫出来,只是两人都还没出声,就自觉地捂住了嘴巴。
张贞娘赶紧缩回了被窝里,只露出一个小脑袋,锦儿也是急急忙忙开始穿自己的外衣。
两人都是满脸通红。
“怎么睡这么早你们”
“你,你怎么还在这里”,张贞娘羞的说话都带着结巴。
方长毫不在意,直接来到张贞娘床边坐下,“给你们看个东西”
说着方长从怀中掏出数十个银锭子,“哗哗哗”的全撒在了张贞娘被褥之上。
“哇,这么多银子”,旁边已经穿好衣服的锦儿惊呼出声。
“这是哪里来的,莫不是你.......”,张贞娘下意识的直起身子,看了看银锭,又打量了几眼方长,生出一丝不悦。
“你这是什么眼神,想什么呢,这是那高衙内给我,可不是我偷来的啊”
听闻方长的话,张贞娘才脸色有所好转,索性不是偷盗来的。
她如今对于方长的印象还是一个色欲熏心,胆大妄为的贼子,可不是什么好人,自己跟着对方也是实属无奈。
方长之前还身无分文,所有的钱都是她拿出来的,突然就多出来这么多银子,所以第一想到的就是不义之财。
“那就好”,
说完见方长一直盯着自己看,张贞娘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坐了起来,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于是赶紧捂住身前,又缩了回去。
“你,你,你还不赶紧出去,我们要休息了”
方长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打蛇随棍上,认同的点了点头,“也是该休息了”
于是对着一旁的锦儿吩咐道,“锦儿这些银子你帮我收好,你今晚去隔壁房间睡吧!”
“我...”,
锦儿下意识的要说自己要和自家娘子睡,但是当看到自家娘子此时已经红着脸别过头去时,还是没有继续往下说。
于是赶紧收拾起银两,屁颠屁颠的去了隔壁屋子,只是走之前还一脸幽怨的瞪了方长一眼,这才关门离开。
房门一关,方长就不老实起来。
先是倒了一杯水喝,这才慢慢悠悠的来到张贞娘床边,猫戏老鼠一般,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
张贞娘被看了一阵羞红,头依旧撇在一边,“你,你这贼厮,你看着我作甚”
方长笑了笑,伸出手,将张贞娘的头扭了过来,“你说我看着你做什么”
方长俯身,凑近对方耳边,吹了口气,“林,娘,子!”
张贞娘顿时被弄得羞怒交加,眼眶又红了起来,只是不等张贞娘说话,方长就已经重重的吻了下来。
同时作恶的手已经侵袭了肚兜,
急促的呼吸声中方长叩开张贞娘的牙关,良久两人这才分开。
此时张贞娘,满脸的羞红,眼眶蓄着丝丝泪水,
“你,你就是个坏胚,就知道作贱我,羞辱我!”
“怎么,难道你不喜欢嘛”
“我”,张贞娘的话还没说完,方长就已经将自己剥了个干净。
一呲溜钻进了被窝,将张贞娘压在了身下。
“你既然嫌弃我,又为何还要如此玩弄于我”,张贞娘泪眼婆娑,近在咫尺的看着方长。
“我怎么嫌弃你了,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方长掌握着,温热鼻息打在对方的脸上。
“可,可你,一口一个林,林娘子,这不是嫌弃,是什么!”
看着这张贞娘,含羞带怯,委屈巴巴的模样,方长更是想继续调戏一番。
“怎么,难道不是吗”
张贞娘泫然欲泣,甚至说话都有几分哽咽,
“这,我,我,我如今被你这般玩弄,你端的是负心薄性的贼人,就知道侮辱我,作贱我”
说着泪水就不争气的从脸颊滑落。
方长也是发现自己玩太过了。
随即方长收回了之前的调笑,抽出手擦过对方脸颊的泪水,很是真诚温柔地说道。
“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我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嫌弃你,早在见你的第一眼我就迷恋上你了”
这个时代的 女子哪里听过这么露骨的话语,当即就沦陷了。
“也不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也不知我是哪辈子欠你的,如今被你这般玩弄,早已无颜在活在这世上,你若欺我,我就一死了之”
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张贞娘的身子却是越来越软。
“我欺不欺你,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一边说着,方长再次重重的吻了上去,不一会儿,床下又多出了一件肚兜,还有亵裤。
床榻旁红烛摇曳了许久,这才停下来。
张贞娘枕着方长手臂,像只温顺的绵小羊羔,窝在对方的怀中,
不得不说这张贞娘真的是妙啊!。
安静了半晌,方长抚了抚张贞娘散乱的青丝,“贞娘,我还不知道你的年纪多大呢”
张贞娘抬眸,侧了侧身,看着方长,“奴家今年十九!”
“哦!”
这个回答倒是让方长惊讶,没想到这张贞娘竟然如此年轻,才十九,这妥妥一女大啊!
难怪这么棒!
“那,那官人你,年纪多大”
“我呀,我今年马上18了”
闻言,张贞娘脸上生出一抹羞红,没想到对方年纪居然这么小。
“你端的不是什么好人,年纪轻轻就这般会折磨人!”
“那你喜欢吗?”,方长指尖划过对方脸颊,笑了笑。
贞娘没有回答,只是往方长身上靠了靠。
“你,你如今可有逃走的把握?”
“不用担心,我已经有了计划”,说着方长又将这两日发生的事,以及自己明日的计划说了出来。
听的张贞娘眼神一闪一闪。
“这高衙内也有今天,此前欺辱我之时可曾想有今天”,说到这里张贞娘神情闪过一丝落寞。
方长敏锐的察觉到这一点。
“怎么,想林冲了”
“没,没有”张贞娘急忙解释,“奴家如今是,是你的人,绝不会想别的男人”
尽管张贞娘如此说,但方长能察觉出,张贞娘还是对林冲有情的。
这方长倒是理解,毕竟张贞娘人设就是忠贞不渝,若不是自己横插一脚,强取豪夺,两人也不会如此。
同样若不是林冲写了休书,那自己得到的也只会是张贞娘的一具尸体。
也正是对方忠贞不渝,善良的品质,方长才会想要得到这张贞娘。
“其实你不用违心如此说,我不是小气的人,你们毕竟有感情,难以割舍很正常”
一听这话,张贞娘反而是紧张了起来,噌的从床上坐起。
“你莫不是不信奴家,奴家可以对天发誓,奴家绝对不是那不忠不洁之人,
奴家既然跟了你,就不会朝三暮四,对于那林大官人如今只是几分歉疚,希望他过的好而已”
说到这里张贞娘的眼睛又红了起来,泪水开始打转,“你若是不信奴家就以死明志”
“好了好了,谁说不信了”,方长赶紧搂住张贞娘,蹭了蹭对方的脸,“就算我不信全天下的人,也不会不信你的”
“当真”
“自然,男子汉大丈夫,说是就是”
“你信奴家便好”,张贞娘靠紧了方长,听着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忐忑不安的心总算平静了下来。
感受着怀中柔软的娇躯,方长再次有了精力,微微侧身,再次将张贞娘压在身下。
“林娘子,你真美”,方长看着对方的眼睛。
“你,你又作贱我”
“说!你喜不喜欢我!” 方长一边质问,一边威胁对方。
张贞娘被问的又羞又怒,没有回答。
“你说不说”,方长抚摸着张贞娘。
张贞娘嘤咛一声,这才凑到方长耳边,糯声糯气的说道,
“自然,自然是喜欢你,你如同蛮牛一般,奴家自是喜欢!”
“当真,你没有骗我?你若是骗我,我就把你卖掉!”
“奴,奴家怎敢骗你,奴家从来不撒谎,更何况是官人你,况且,况且林大官人此前,日日在忙于军中事务,这么多年很少与奴家,奴家行云雨之事,
如今有了官人,奴家,奴家才知道这女人的滋味”
说到这里张贞娘已是满脸的羞红,“还望官人日后莫要抛弃奴,奴定当好好侍奉官人”
紧接着张贞娘将方长搂得更紧。
方长兴致高涨,
“贞娘,教你好玩的”
“嗯?”
床榻吱呀作响,也不知到什么时候才停歇。
明月高悬,皎洁如水。
只叹人间风月,虽不言语,胜过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