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阎解放经常来秦家村看望秦京茹,村里人都知道秦京茹将来是要嫁到四九城去的。
秦大力抽着自制的旱烟试探地问:“解放啊要不你把京茹带回城里去吧?反正你俩也快到法定结婚年龄了领不领证都无所谓。”
其实秦大力早就看出两人已经有了亲密关系而秦京茹眼里也只有阎解放一个人。现在秦京茹已经 ** 于他如果两人没能走到一起那她可就没脸见人了。不过秦大力并不担心阎解放的人品。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他相信阎解放是个值得信赖的人。再加上阎解放本身条件也很优秀长相英俊、在城里有稳定工作还是荒年都不用愁吃喝的厨师。这样的女婿简直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如果不是怕吓跑了阎解放秦大力恨不得立马就让他们俩拜堂成亲最好再赶紧生个大胖小子。
家里有个城里来的女婿,那可是让十里八乡的人都羡慕不已,脸上也有光啊。
阎解放坐在秦大力的对面,递过去一盒卷烟。
“不是我不想娶京茹,实在是周围有些人心思不正。我和京茹年纪还没到就住在一起,没法领结婚证,他们肯定会去举报的。
到时候别说工作了,恐怕还得去吃牢饭。”
阎解放也点上一支烟,吞云吐雾间解释了自己的难处。
“不会吧,邻里间真有这么坏的人?也是,现在连亲兄弟都靠不住。”
秦大力想到一些恶心事,吐了一口唾沫表示鄙视。
“秦叔,别看现在风平浪静,以后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他闺女给的钱都是吸别人的血来的,用起来也不觉得愧疚。
也就是秦叔你心地善良,不然的话只要往城里一传,看他们还怎么过好日子。”
秦大力听了阎解放的话哈哈大笑,心里的那股怨气也消散了许多。
“就是就是,用那些脏钱心里不亏得慌吗?”
这时候秦家的老大秦建设凑了过来。
“妹夫啊,今天我跟你一起去打猎吧。”
原来阎解放每次来这里用的借口都是打猎,然后从农场里拿出一些野鸡野兔之类的。
自从秦京茹进入农场之后,阎解放每天可以提取4kg的各类物资而且可以累计叠加。
这让阎解放根本用不完。
阎解放又不是真的去打猎的怎么会同意秦建设的主意呢?
“快过年了,我打算这次去深山里头转转,想办法抓几只野猪回来。之前装修房子花了不少钱,这不还打算在结婚前凑个三转一响呢。”
“那可不行,野猪可不像兔子那么好捉,那家伙力气大得很土枪都打不透。”
秦大力不同意阎解放去抓野猪。
毕竟野猪太危险了,而且深山里还有蛇之类的。
阎解放没有说话,随手将自己委托他人制作的弓拿了出来。
伸手一拉就是一个满月。
当阎解放松开弓弦手里的弓箭化作一道闪电一般,直接插在墙外十米远的一棵大树上。
箭尖都从另一侧露出来了。
秦大力和秦建设看得目瞪口呆,这让装了一把的阎解放很是得意。
虽然自己射箭技术不咋地,但是力量大啊!
只要手里的弓张力足够大,那威力也绝对小不了!
阎解放走到村子里的石磨处,两只手微微用力,就将石磨举了起来。
秦建设咕咚一声咽下一大口唾沫。
他悄悄地来到秦京茹旁边,小声地劝慰着:
“妹子啊,你可千万别惹妹夫生气啊!万一他动手打人,我们全家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啊!”
“噗嗤——”
秦京茹忍不住笑出声来。
“解放才不会打我呢!”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秦京茹的脸变得通红,急忙跑开了。
“妹子,你怎么脸红了,是不是发烧了?”
秦建设还想凑近看看,却被他的妻子一巴掌拍在脑袋上。
“女人家的事,你少管。”
三个女人在厨房里窃窃私语。
她们的表情从最初的不屑,到迷茫,再到惊讶,最后变成了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秦京茹具体说了什么,其他人无从得知。
只不过,秦母和秦家大嫂都狠狠地拧了自己老公腰间的肉。
秦大力揉着腰间已经被拧红的地方,不停地揉搓以减轻疼痛。
“解放啊,既然你有这个本事,那我也就不拦你了。不过一定要注意安全,千万别逞强。”
秦建设很有自知之明,也不敢提跟着去的事了。
抓抓野鸡野兔他还能帮上忙,但进了深山,他只怕会帮倒忙。
一个人上山,最重要的是轻便,不能带太多东西。
阎解放只带了一张弓、一把柴刀和一些绳索,然后就背着一个筐出发了。
走在深山里,阎解放随手砍了根树枝削成木棍,不时地用木棍敲打干枯的草丛,以防有蛇之类的小动物窜出来被自己踩到。
遇到野鸡野兔之类的小动物,阎解放也不会用弓箭去射,只是随意地丢个石块将它们吓走。
他的空间里野鸡野兔多的是,这样的小动物还是留给其他人去捕捉吧。
“咦,这里有竹子。”
越往深山里走,路就越难走。
在一条小溪边,有一小片竹林。
可惜现在不是出笋的季节,大多数竹子已经长得亭亭玉立。
阎解放找了一颗小一点的竹子,然后从空间里拿出一把铁锹,开始在竹子周围挖土,想把竹根挖出来。
别看选的竹子不高,但它的根系却非常发达。
阎解放花了半个多小时,才好不容易将这棵竹子完整地挖了出来。
随后他将其收入空间,在种植区种了一小片竹子,只为以后能吃到新鲜的竹笋。
他又砍了几颗粗一点的竹子,打算用来做滑犁拖野猪。
做事要做全套,不然的话迟早会露馅。
一切准备就绪后,阎解放将空间里准备好的野猪固定好,然后利用弓箭从野猪的眼睛一穿而过。
最后将两头野猪绑在准备好的滑犁上,借助竹筒圆滑的表面朝着秦家村滑去。
老丈人的担忧
“三叔,你…阎师傅这是有事?”
秦家村的村长秦家伟看到秦大力带着阎解放来找自己,感到很好奇。尤其是他注意到阎解放的裤子上沾了一点血迹,心中更是好奇不已。
“我家女婿这不是在深山里抓了两头野猪嘛,想请你叫几个人一起帮忙拉回来。到时候杀了猪,骨头、下水什么的请大家一起吃。”
顺便我想用下村支部的电话,给轧钢厂打个电话。”
秦家伟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
看到阎解放裤子上沾了一点血,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岔子呢。
秦大力是他的三叔,如果真求到自己这里来了,帮还是不帮呢?
幸好幸好。
不过,秦家伟的眉头还是紧锁了起来。
“电话你随便用。但要是进深山里一起把野猪拉回来,那就有点麻烦了。
三叔,现在都下午了,等把野猪拉回来得到半夜。深山的夜晚你是知道的,别说是拉野猪了,就是空手走也不安全。”
“不用进山,我已经把野猪拉到村西头的那个山洞里了。”
阎解放这番话打消了秦家伟的疑虑。
秦家伟意味深长地看了阎解放一眼,似乎明白了这其中的隐情。
“那好吧,也不用叫其他人了。我和建设,还有你,三个人就足够了。”
其实三个人都多了。
秦建设拉着平板车,阎解放在后面推。两头野猪总共不到七百斤,很轻松地就拉动了。
一路上遇到了几个村民,很快今晚大锅饭的事情就传开了。
不少人聚集在秦大力的家里,帮忙烧热水、给猪褪毛。
整个场面热闹非凡,人来人往。
“嘟,嘟…”
这时,一辆卡车开了过来。
阎解放迎了上去,但下车的却是李怀德。
“李厂长,您怎么亲自来了?”
阎解放感到非常惊讶。
仅仅是两头野猪而已,不至于惊动李怀德啊。
李怀德悄悄地将阎解放拉到一边,详细询问:“解放,上次那‘飞龙’你还能再弄到吗?”
‘飞龙’即花尾榛鸡。
为了感谢棉纺厂的厂长给了一个工作岗位,阎解放特意从农场里拿出一只来招待。
当时桌上的人为了喝一口‘飞龙汤’,可以说是争先恐后地抢。
最后乘汤的盆子都被馒头蘸得干干净净,一点油星都不剩。
“李厂长,那花尾榛鸡主要在黑三省一带才有,这边就算有数量也很少。不过我今晚就去朋友家走动一下看看情况,如果有的话明天就送到轧钢厂去。”
“不用送到轧钢厂了,明天不管找没找到都请务必在九点半老地方见。”
跟着李怀德干的好处就是只要你有能力就能满足你的需求。
李怀德直接掏出一张自行车票递给阎解放,此刻在他手里‘三转一响’(即自行车、手表、缝纫机和收音机)只有收音机还缺票,其他都已凑齐。
只不过表面上阎解放还需要每个月还款,所以他并没有急着把手表之类的买回家。
“今天的野猪肉我就不给你票了直接一块钱一斤怎样?”
“那就太感谢李厂长了!”
与人交往无非就是讲个人情世故罢了,如果不用票的话在市场上野猪肉至少能卖到一块五一斤,但风险比较高容易被抓。
在平日里,猎到的猎物通常都会送到供销社或集体工厂等地方。
然而,这些交易大多是公对公,很少有私对公的。
像阎解放这样的做法,虽然看起来赚的钱少了一些,但相对来说也安全了许多。
而且,现在也只有李怀德能用得上阎解放,就像上次村子里买的野猪肉,每斤七毛五。
至于李厂长把野猪肉拉回去后按多少钱报销,那就和阎解放没有关系了。
野猪被去掉了内脏、骨头,砍掉了猪头和猪蹄,再砍下一条后腿,剩下的肉全部被卡车拉走了。
两头野猪将近七百斤,但只出了四百来斤的肉。
大锅饭时期的十口大锅又被拿了出来,煮的骨头和下水咕嘟咕嘟地冒着气泡。
不少人时不时地舔舔自己的嘴唇,等待着村长下令分汤分肉。
那么,此时村长他们在做什么呢?
“今天感谢村长的帮忙,这个猪头一定要带回去。听说大队长刚抱孙子了?恭喜恭喜,那这猪蹄带回去和黄豆一起煮,有用处。秦会计看起来最近比较劳累,为了给祖国继续增砖添瓦,一定要照顾好身体啊。”
就这样,两个猪头和八个猪蹄被分完了,大家都很满意。
至于阎解放自己藏起来的猪后腿,这三个人并不知道。
骨头煮得差不多了,村长秦家伟他们才走了出来。
“大家听我说,秦大力的女婿,是来自四九城的工人,今天上山打了两只野猪。
阎同志并没有偷偷地藏起来自己吃,而是奉献出来和大家一起分享。
当然了,不止是我们,还有轧钢厂的工人老大哥们。
让我们感谢阎同志。”
虽然阎解放现在还并没有和秦京茹结婚,但是在秦大力的示意下,秦家伟还是将阎解放定义为秦大力的女婿、秦京茹的丈夫。
也就是说,村里人已经承认了他们的婚姻关系。
那么,为什么秦大力会示意秦家伟这么做呢?
因为他总觉得自己的女儿有点配不上阎解放。
阎解放不但在城里分配粮食,而且在轧钢厂里做饿不着的厨子,和厂里的领导关系还比较密切。
从外表上看,阎解放长得很硬朗,人也比较壮实,还有一手打猎的本领。
然而自己的女儿秦京茹呢,相比之下就差太多了。
秦京茹唯一能夸赞的,也就是长得像她妈妈,好看,再加上比较勤快。
虽然两个人已经睡到了一起,可是秦大力还是不敢相信两个人能成。
听着其他人时不时地夸赞秦京茹嫁得好、以后有福了,秦大力虽然嘴上笑着,可心里还是担心。
所以在阎解放打算离开的时候,秦大力留他吃晚饭,更是全家一起灌他酒,想要把阎解放灌醉,让他没办法离开。
“京茹啊,一定要怀个孩子。只要你有了孩子,就不怕他不管你了。”
最终,秦大力和秦建设醉得如同一堆烂泥,而阎解放也只是微醺而已。
他望着正在为他洗脚的秦京茹,阎解放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起来。
“是不是我那岳父给你出的主意?”
秦京茹为阎解放洗完脚,细心地擦干,然后把洗脚水端出去倒掉才回来。
“我妈说,如果我怀了孩子,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傻瓜。”
阎解放将秦京茹紧紧地拥入怀中。
“我怎么可能离开你呢。等你到了合适的年龄,我们就去领证结婚。”
“嗯!”
曙光微破,阎解放便骑着自行车疾驰向四九城。
昨日刻意留下的后劲此刻分化为两半,一半仍滞于秦宅,另一半则揣在心间准备带回。庭院内此刻静谧无声,众人尚未苏醒。
直至接近晌午,秦大力才缓缓起身。
“哎,女婿去哪儿了?”
秦母不悦地敲了敲他的额头。
“哼,就知道喝酒,你们俩钻桌子底下,你还好意思喝?解放昨晚说,暂时不能让京茹有孕。但承诺在,只要京茹到年龄,定会让她俩完婚。”
秦大力对母亲的嘲讽置若罔闻,只发出两声憨笑,内心释然。
“那建设呢?”
“跟你一样,醉得跟头栽进桌子底下,到现在还在昏睡。解放天未亮就走了,看看你们,居然能睡到现在。我可真是觉得,这个女婿不错,留下半个猪蹄当见面礼。”
“当然!”秦大力瞬间振奋起来。
“第一次见他就知他可靠,不然京茹老找他,我怎么会同意?告诉你,我眼光准得很。”
“呸!”秦母懒得理秦大力的自吹自擂,趁天气晴朗,开始洗衣裳。
另一边,阎解放骑行在通往四九城的路上。
途经公社繁荣之地,他注意到一个满面尘土的人被捆绑着前行,身后有人骑着牛车。车上还装载着放映电影的设备和幕布。
阎解放超越那人时,随意一瞥,旋即猛地踩下刹车,自行车戛然而止。
“大茂哥?”
许大茂听见熟悉的嗓音,才抬起头来。
“解放,快来救我……”
阎解放还未开口,板车上已有民兵持着汉阳造 ** ,枪口对准了他。他迅速闪避。
另一个民兵随即挥鞭,狠狠抽在许大茂身上,将其击倒在地。
“收起枪,小心走火。”
一位颇具威望的人轻敲烟斗,民兵听话地收起武器。
牛车停下,众人目光聚焦在阎解放身上。
“同志,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年长者点燃新烟袋,阎解放连忙掏出大檐帽和工作证递上。
“嘿,还是好烟,抽不起呀。”
阎解放再次递上一盒。
“我和这家伙算是邻居,他怎么了?”
年长者满意地点点头,收起两盒香烟。
“不仅是邻居,还是同一厂的同事。这放映员趁着给咱们公社放电影,晚上竟被我们堵在赵寡妇的炕头。赵寡妇说他强行撕扯她的衣物,所以我们打算送他去派出所,让他自食其果。”
“我是无辜的!我没做,她是自愿的……”许大茂大声辩解,却换来更猛烈的鞭打。
阎解放听至此,已然明白事情原委。
【这叫同病相怜,自己平安无事。】
【许大茂是被赵寡妇反咬一口。】
但阎解放明白,在此情境下,无论许大茂如何解释都是徒劳。
然而,那位领头人物倒显得有些耐人寻味。
\"这位大哥,实话实说,你们把许大茂送到派出所,就算他坐牢甚至遭遇不幸,你们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依我看,不如让他赔偿一些钱,至少对赵寡妇和公社有个交代。\"
\"能赔多少?两百块可以吗?\"
年长的人还没开口,一个年轻些的人就按捺不住插话。年长者用烟斗轻轻敲了敲他的头。
\"别插嘴,他敢动我们公社的人,我们不是为了钱,只是要讨回公道。\"
阎解放听着这话,心里不屑,但表面上并未表露。如果他真不愿私下解决,就不会理睬自己,也不会暗示大檐帽少了一顶。即使没有自己介入,他很可能也会在牛车接近人群前与许大茂商议解决方案。所谓的公道,只是因为两百块太少。
\"两百块确实不多。这样吧,一百块给赵寡妇作为补偿,三百块给公社,如何?\"
年长者依旧沉默,只是默默地抽烟,偷偷观察阎解放的反应。阎解放看出他在意,便说道:
\"算了,我就不提了。本来邻里之间想帮忙,可惜帮不上忙了。\"
说着,阎解放假装不再关心,推着自行车准备离开。可能看出阎解放是真的要走,年长者赶紧叫住他。
\"哎,我是为了赵寡妇和公社的声誉考虑。只要许放映员罚四百块钱,我们就放过他这一回。\"
\"好,好,我这就回家拿钱给你们。\"许大茂此刻泪流满面,急忙同意。
今天的变故让许大茂以为自己在劫难逃,却没想到会有转机,阎解放及时出现救了他。虽然四百块钱是一年的薪水,但他明白,生命比什么都重要。
\"解放兄弟,谢谢你!\"
如果许大茂早知阎解放早已送他帽子,不知还会不会如此感激。遗憾的是,他对此一无所知。
\"既然你们达成一致,那我先走了,今天还有工作。大茂哥,今晚来我家喝酒,放松一下。\"
\"这怎么行,必须是我请你。今晚你只管来,空着手也行,不来就是瞧不起我。\"事情解决后,原本沮丧的许大茂瞬间精神焕发。
第五十七章 笨柱出事
笨柱出了事。原本今天是红星轧钢厂发工资的日子,但直到天黑,笨柱仍未回家。
\"大爷,您见过笨柱吗?这么晚了他还没回来!\"秦淮茹显得有些焦急。
下班前,笨柱告诉秦淮茹今天会带些肉回去,让棒梗他们补补身子。秦淮茹像守望的雕像,期盼着笨柱的身影,望眼欲穿。易忠海走出房间,看到笨柱家黑漆漆的。
\"笨柱还没回来吗?阎解放从后院回来没?\"
\"回来了,天刚黑他就回来了。\"易忠海拉紧棉衣,朝后院方向望去。
\"别担心,我去问问阎解放是不是笨柱加班了。\"秦淮茹其实并不担心笨柱,她更在意他说的肉。
\"我跟你一起去吧。\"
秦淮茹紧跟在易忠海身后,前往阎解放的住所。
\"解放,你下班时,傻柱下班了吗?\" 易忠海问,脸上带着关切。
阎解放眉头紧锁,心中满是不悦。易忠海进自家门时也不敲门,径直推门而入。
\"大爷,下次进门请先敲门。虽然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但这样的行为确实不礼貌。\" 易忠海语气一顿,随后恢复平静。
\"我只是担心傻柱,下次我会注意。你下班时,傻柱走了吗?\" 阎解放摇摇头。
\"傻柱下班的情况我不清楚。我今晚做完领导的聚餐后就离开了,对傻柱那边的事不太了解,毕竟第一食堂和第三食堂方向不同。\"
\"这样啊...\" 易忠海心中略感遗憾,正打算离开。
这时,阎埠贵的声音忽然响起:\"老易,街道办王主任找你。\"
易忠海赶紧返回中院,发现王主任站在一旁,还有阎埠贵。刘海上也听到了,尽管没有叫他,但他还是匆匆赶来。
\"王主任光临寒舍,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刘海中殷勤地邀请。
王主任没有理会刘海中的讨好,而是转向易忠海问道:\"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还没回来吗?\"
\"叮铃铃——\" 就在这时,何雨水推着自行车回来了,打断了对话。
\"雨水,快来,王主任找你有事。\" 易忠海连忙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