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早晨撞倒贾张氏后,棒梗害怕遭受责罚,于是急忙逃离了四合院。整整一天东躲 ** ,让他疲惫不堪。下午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小憩,却因此错过了来找他的众人。一天没吃东西,棒梗又饿又累,连贾张氏的责骂也不再畏惧。
回到四合院后,他大快朵颐地饱餐一顿,然后假装睡觉等待夜晚降临。夜深人静时,棒梗睁开眼睛,踮着脚轻手轻脚地来到贾张氏床边。贾张氏沉睡不醒,对这一切毫不知情。棒梗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到枕头下的物品,贾张氏一个翻身,吓得棒梗瞬间蹲下,满身冷汗。
过了好一会儿,棒梗才缓过神来。再次伸手,顺利地取出枕头中的东西。棒梗不敢开灯查看,将那东西塞进口袋,然后回到床上入睡。心中暗自决定:“明天我也要吃烤鸭,自己独享一只。”
困倦涌来,棒梗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后,棒梗急切地想要检查口袋里的东西,但又担心被他人发现,不敢拿出来。他把手探进口袋,触碰到熟悉的物品,不禁露出了笑容。
“棒梗,你怎么这么开心?”贾张氏的声音吓了棒梗一跳,他连忙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来不及吃早餐,棒梗背上书包就要出门。
“我要去上学,否则就迟到了。”秦淮茹眼中含泪,喜悦之情几乎溢出。自从棒梗受伤后,他常常逃课,说到不去学校就真的不去。这让秦淮茹非常担忧。
虽然秦淮茹的知识不算丰富,但她明白多学 ** 是有益的。看看轧钢厂里的那些大学生,他们一进厂就能拿到14级的工资,工作并不辛苦,只需在办公室里写作绘画,这让她十分羡慕。
如今看到棒梗有了上进心,秦淮茹感到无比欣慰。贾张氏更是逢人便夸赞,坚信棒梗将来一定能成为大学生,甚至可能成为领导者。
可惜她们并未意识到,杠杠离开四合院后径直闯入了供销社,买了一大堆无须配额的古巴糖果、北冰洋汽水和果丹皮,随后就像螃蟹一样横冲直撞地来到了学校。
自杠杠受伤后,他的自尊心遭受了巨大打击。臂膀未愈时,他被称为“残疾杠”、“独臂人”,脸部受伤后更是成了“赖皮杠”、“蛤蟆杠”,这让他对上学失去了兴趣,甚至产生了厌恶。
见到杠杠今日趾高气扬的模样,许多人感到好奇。
张小胖看不惯杠杠的嚣张,决定教训他一番。“嘿,这不是赖皮杠吗?今天怎么了,不会走路了吗?”
张小胖的阴阳怪气并未影响杠杠的心情。当着张小胖的面,杠杠一口气喝光了一瓶北冰洋汽水,即使洒出一些也毫不在意。他抓起一把古巴糖果,一口咬碎一块,嘎吱嘎吱地吞下肚去。
“贾杠,你不是应该慢慢含在嘴里吃吗?”看着别人羡慕的眼神,杠杠更加得意,随手抓了七八块糖果,大方地递给了刚才说话的人。
“没事,我贾杠有的是钱。”这种慷慨的行为吸引了许多人围拢过来,纷纷叫他“哥”。
杠杠不负众望,分发糖果给这个,分发果丹皮给那个。只要有人让他满意,还会赠送一瓶汽水。
看着一群人簇拥着杠杠,与张小胖关系亲密的人开始觉得不公。“小胖,你看赖皮杠那副得意样。”
谁知张小胖却嘿嘿一笑,带着几个人凑近了。“既然杠杠这个大富翁有钱,我们不帮帮他岂不是亏待他了。”
张小胖的父亲是供销社主任,平日的交往让张小胖比其他人更了解其中门道。“杠哥。”
张小胖的低头让杠杠十分欢喜,尤其是那声“杠哥”,让他仿佛置身云端,飘飘然。
可以说,张小胖曾是最看不起杠杠的人,如今却亲昵地称他为“杠哥”。“小胖,干得不错。”
张小胖买了满满一书包零食,很快就被分完了。但杠杠毫不在意,毕竟他还有很多钱。
零食并不能填饱肚子,这时杠杠的肚子咕咕叫起来。还没等他去买吃的,一个饭盒就出现在他眼前。
“杠哥,这是我妈做的午餐,土豆炒肉和馒头。你一定是早上太急,没来得及吃早饭吧。”
望着雪白的馒头和土豆中的肉片,杠杠毫不犹豫地抓起馒头大口吃起来。“小胖,你把饭盒给他,那你中午吃什么?”
杠杠没想到,向来与自己不合的张小胖竟会将自己的午餐留给自己,宁可自己挨饿。这让杠杠深受感动。
“小胖,中午我们一起吃吧。”
杠杠的智慧让他没有透露自己的计划,但他没注意到张小胖的笑容。
午餐时间,平时和张小胖玩得好的人跟着他们来到全聚德。“我要两份烤鸭。”
杠杠数了数有五个人,担心一份烤鸭不够,会让他丢脸。“小子,你有钱吗?”
望着棒梗那身打扮,实在不像有钱人,于是忍不住调侃了几句。然而,棒梗显然不满。
他最在乎的是颜面,而现在这个送菜的服务员却让他在同伴面前丢了脸。这绝不行!
\"不就是钱嘛,谁没有啊?\"棒梗晃了晃手中的两张大面额钞票,不屑地看着服务员。
服务员接过钱,但并没有打算真的给他上烤鸭,因为他担心这笔钱是小孩偷家里的。
确实,服务员的顾虑并非全无道理。
\"你这儿没有肉票,我没法给你烤鸭。\"他说。
\"那就来两只‘特价鸭’不就行了吗?\"张小胖走上前提议道。所谓‘特价鸭’,就是不需要肉票的烤鸭。由于每只鸭子的分量不同,久而久之会有一些肉票剩余。没有肉票的人可以选择多付些钱购买烤鸭,实质上就是用钱来买肉票。“两只‘特价鸭’,二十四元。”
见这几人丝毫没有悔意,服务员决定不再劝说。
\"我的钱,是谁偷了我的钱?\"贾张氏的尖叫声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引来不少邻居围观。今天是发工资的日子,秦淮茹把每月的三块钱‘养老钱’交给贾张氏,她迫不及待地想把钱藏好。
然而,当贾张氏把手探进枕头里时,却没有摸到期待中的东西,这让她心下一沉,直接扯开了枕头。即便如此,她依然没找到养老钱,不由自主地叫出声。
贾张氏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闻声赶来的秦淮茹。
\"秦淮茹,是你偷了我的养老钱吗?\"
此刻的贾张氏仿佛被激怒的狮子,咬牙切齿地要扑上去。秦淮茹则有些困惑。
\"钱被偷了?真的吗?\"
秦淮茹怀疑贾张氏可能借此机会要求每月增加养老钱,因此语气并不恭敬。贾张氏看着秦淮茹疑惑的表情,猜测可能是其他人所为,但秦淮茹无意间的一瞥点燃了她的怒火,她挥动手掌给了秦淮茹一记耳光。
\"你这个不要脸的臭虫,是不是你偷的?是不是你偷的?\"
秦淮茹还没反应过来,脸上便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手掌印。贾张氏还想继续打,秦淮茹却反应过来,急忙闪躲,冲出了贾家。
门外已聚集了不少人,看着两人追逐打闹,都乐在其中。傻柱看着秦淮茹脸上的印记,心疼不已,立刻上前制服贾张氏。
\"贾张氏,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打秦姐?\"
尽管被傻柱制住,贾张氏依旧恶狠狠地瞪着秦淮茹。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偷了我的养老钱!\"
瞬间,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秦淮茹身上。秦淮茹连忙解释,她可不想背负偷家中老人养老钱的恶名。
\"我没有,我不知道你把钱藏哪儿了。\"
\"除了你还有谁?我的养老钱啊,我的一百三十六块五毛四的养老钱啊!\"场面变得更加热闹。
\"上次贾家失火后不是剩不了多少了吗?贾张氏怎么还有这么多私房钱?\"
\"他们家的房子重建,又不是用自己掏的钱,自然有人赞助。\"
\"他们是怎么想的?\"
\"就像他爸一样,对寡妇情有独钟,这就是遗传嘛。\"
\"呵呵呵……\"笑声越来越大,易忠海赶紧打断。
\"好了,别闹了。贾张氏,你的养老金真的被偷了吗?\"
连易忠海都认为贾张氏是在找借口要钱。
\"真的没了,一毛也没剩下。天哪,老天爷啊,你怎么不降下雷劈死那个贼!\"贾张氏直接坐在地上号啕大哭,哭声凄厉。
易忠海被贾张氏的哭声弄得头疼,但还是得处理这个问题。
秦淮茹绝不可能偷贾张氏的养老金,就算棒梗拿了钱买零食,也不会全拿走,另外两个小女孩也不敢。这样看来,钱是贾家以外的人偷的。
既然如此,易忠海松了口气。
\"光齐,你去派出所报案,让他们调查是谁胆敢偷老人的养老金!\"易忠海的话得到了几位长辈的认可。
看着刘光齐愣在那里不动,刘海中直接踢了他一脚。
\"还不快去报警,磨蹭什么!\"刘光齐连忙跑出去,很快带着两位警察回来。
\"张所长,你看,就是这家被偷了,大约一百多元。\"易忠海看到其中一位是派出所的张所长,连忙打招呼。
\"一百三十六块五毛四!\"贾张氏立刻出声,紧紧抓住张所长的手。
\"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抓到那个偷我钱的 ** ,最好枪毙了他,让他尝尝花生米的滋味!\"贾张氏对那个偷窃者满腔愤怒。
\"你放心,我们会全力以赴抓住他,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现在我们先了解一下情况,你不要隐瞒实情。你说说,你的钱是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最后一次见到它是什么时候?\"张所长安慰贾张氏后,开始询问案件细节。
面对警察,贾张氏不敢胡言乱语,赶紧将所知的一切告诉了张所长。然而,张所长听完贾张氏的叙述后,眉头紧锁。
\"张大花,你确定你的钱不是家里人偷的吗?\"张所长怀疑这起案件是内部人员所为。
贾张氏从不出四合院,日常与人交谈也主要在院子里。如果真是外人行窃,很容易被察觉。而且家里没被翻乱,说明小偷清楚贾张氏养老金的存放地点。
\"不可能,不可能是我们家的人干的。\"院子内有人喊道。
\"棒梗回来了。\"另一个人接着说。
贾张氏和张所长走出贾家时,正好看见脸色苍白、摇摇晃晃的棒梗。张所长一眼就看出小偷已被找到。
另一名警察把棒梗带到张所长面前。张所长注意到棒梗嘴角残留的瓜子壳痕迹,还有烤鸭的香味,证实了他的猜测。
秦淮茹走上前,抱住棒梗,也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解释道:
\"警察同志,这是一个误会。钱是我儿子拿的,我们以为被偷了。现在事情解决了,以后我们会更加严格管理。\"
孩子是我们疏于教导,给大家添麻烦了,往后我会好好纠正他的行为。”
派出所长张所长对此并未介怀。
既然失主无意报警,他们便不再多管闲事,径直离开四合院。棒梗见状,松了口气。
然而,紧接着,贾张氏揪住他的耳朵,疼得他惨叫起来。
“棒梗,剩下的钱呢?
怎么?只剩二十多元吗?
小惠子,三天就花了一百多块?”
未曾尝过竹笋炒肉滋味的童年是不完整的,如今随着“哎哟哎哟”的叫声,棒梗的童年终于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