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检测到秦王政已登基,大秦始皇帝已确立,文明点到达100点,高维种子已激活。”在嬴政俯瞰的时候一道机械但难掩激动的声音从脑海中迸发。
‘高维种子?’嬴政查看起高维种子的变化,不过不等嬴政查看他的身体表面忽地冒起金光,而这一变化也引起了陪伴之臣的注视。
“陛下周身神圣无比,天命之人啊。”一旁的史官奋笔疾书“封禅,帝俯瞰,身出金光,神之兆也,天命。”
下一刻嬴政身上的金光肆意宣泄,无数的金光化作漫天霞光融入每一个大秦子民的体内,尤以泰山上的众臣对此更加深刻。
史官瞪大双眸,手中之笔不停,“金光如瀑,倾天而降,似天恩浩荡,润泽万民。其光入体,众臣皆感体肤温润,仿若新生。泰山之众,首承天泽,气血翻涌,精力愈盛。”
大秦子民受金光融入,皆觉身体轻盈,病痛消除。老者白发转黑,皱纹渐消,腰杆复挺;幼童目露灵光,聪慧有加。人人皆有奇遇之感。
自此后,大秦之地,处处生机。田间劳作之人,耐力倍增,耕植之速倍于往昔,粮产有望大增。
军中士卒,力量猛涨,士气如虹,虎狼之师更添神勇。且人人寿命延至五百载,岁月悠长,可为之事无穷。
家国之念,益发深沉,皆奉秦王政如神只,大秦之辉煌,自此伊始,仿若高维之力,启盛世之幕。
朝堂之上,嬴政端坐在帝座,身姿挺拔如苍松,浑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头戴冕旒,十二旒的珠玉在烛火映照下闪烁着神秘而威严的光,恰似他那深不可测的帝王之心。
他的眼眸宛如深邃夜空里的寒星,扫视群臣之际,群臣皆不敢与之对视,仿佛那目光有洞穿人心之力。
李斯出列,神色庄重而自信,上前几步,双手恭敬地抱拳。
他微微扬起下巴,目光炯炯地看向嬴政,继而环视群臣,神情激昂地侃侃而谈郡县制之利
“陛下,郡县制下,官员皆由朝廷任免,可避免地方势力坐大,且赋税、政令皆可统一,于国之昌盛大有裨益。”
他边说边有力地挥动着手臂,似要将郡县制的优势如军令般传递给众人。
话音未落,淳于琼“哼”地一声,满脸不屑地从队列中踏出。
他眉头紧皱,眼睛瞪得老大,嘴角向下撇着,上前一步,向嬴政躬身行礼后,挺直腰杆大声道
“陛下,郡县制乃逆天之举,自古诸侯分封,拱卫王室,此乃祖宗成法,不可轻废。若行郡县,恐失诸侯之援,天下必乱。”
淳于琼言辞恳切,眼中闪着固执之光,说到激动处,额头上青筋微微跳动,身后几位老臣也纷纷点头,有的捋着胡须,有的交头接耳低声附和。
这时,一向保守的大臣赵雍缓缓走出,他眉头深锁,眼神中透着忧虑。
他先是向嬴政深深一拜,然后微微颤抖着双手,声音低沉地说道“陛下,郡县制虽看似能令陛下掌控四方,然地方广袤,民情各异。郡县之官,难以熟知地方之事,若遇变故,恐应对不及。而诸侯世代居于其地,熟悉风土人情,可保一方安稳。”
说罢,他长舒一口气,手在袖中不安地攥紧。
李斯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他上前一步,直视赵雍,高声反驳
“赵大人此言差矣。诸侯分封,时间一长,必生异心。
昔日周室衰微,诸侯混战,百姓苦不堪言,此乃前车之鉴。郡县之官虽有更替,但皆受朝廷律法约束,怎会不如诸侯?”
他双手抱胸,神色严肃,语气坚定得不容置疑。
又有大臣王绩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迈着小碎步走出。
他眼神闪烁,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陛下,郡县制下,地方有事,需层层上报,待朝廷旨意下达,恐贻误战机。而诸侯可自行决断,迅速应对。”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
李斯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斜睨着王绩“王大人,若诸侯自行决断,不听王命,又当如何?长此以往,必成割据之势,威胁大秦。
郡县制下,朝廷可设驿站,加快消息传递,并非如大人所言那般迟缓。”他的目光如炬,似要把王绩的想法烧个干净。
淳于琼见势,涨红了脸,脖子上的青筋凸起,他猛地一甩衣袖,大声道“陛下,我大秦能有今日,多赖功臣宿将。
分封诸侯,可赏其功,使其子孙永享富贵,为大秦效力。
若行郡县,恐寒了功臣之心。”他情绪激动,唾沫星子都飞了出来。
李斯看向淳于琼,眼中满是不屑,他向前一步,大声回应“
功臣之赏,可厚赐金银、土地、爵位,何必定要分封?分封诸侯,日后其子孙若不肖,祸乱百姓,大秦还得兴兵讨伐,得不偿失。”
他边说边向嬴政躬身行礼,眼神中透着对嬴政决断的期待。
嬴政微微皱眉,手指有节奏地轻敲扶手,那指尖似有千钧之力,每一次敲击都似敲打在众人的心弦上。他的目光在李斯和反对的大臣之间游移,神色凝重,似在权衡利弊。
嬴政沉思片刻,目光如炬,那目光似能穿越时空,看到大秦未来的千秋万代。
他浑厚有力的声音在朝堂回响
“分封之害,朕已知之。今若重蹈覆辙,大秦危矣。郡县之制,可令朕之政令直达郡县,如臂使指,方可保大秦昌盛。”
言罢,朝堂一片寂静,淳于琼等人还欲再言,却见嬴政眼神威严,如利刃般扫来,只得退下,郡县制就此决定,这将让大秦的统治稳固千秋万代。
决议既下,实施之事便紧锣密鼓地展开。李斯领命,带着一众能吏奔赴各地,丈量土地、清查人口、规划郡县。
可这过程并非一帆风顺,旧贵族们暗中使绊,煽动一些不明就里的百姓闹事,声称郡县制会破坏祖宗之法,让大家流离失所。
在那偏远郡县,县衙前的气氛紧张得似要凝结,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一群百姓手持农具,他们大多衣衫褴褛,眼中虽有迷茫,但在几个身着华服的贵族的蛊惑下,面露愤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