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上又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盛放是大晚上的受到刺激了,太阳穴突突的痛,满脑子里都是魏思初雪白如玉的肌肤,她确实长得妩媚动人,尤其是这身材,火辣到让人身下不受控制。
他是个正常男人。
有反应很正常。
但当起了反应之后,却没得到妥善的解决,这个时候每一分每一秒都会是对男人的折磨,盛放就是处于这种“酷刑”阶段,不上不下。
他甚至不能继续和魏思初共处一室,夜晚总是会使人丧失理智,让人变得没白天那般清醒,他是怕魏思初一勾搭,届时称了魏思初的心,如了魏思初的意。
所以盛放临走那会儿,说了一句:“我还有事儿。”
刚出卧室门,身后就是魏思初拿起花瓶砸出去的声音。
又碎一个古董。
盛放好不容易走出了小阁楼的大门,上车的时候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别说,这小丫头力气还挺大的。
这一脚给他踹的,他差点没喘上气。
他揉了揉自己心口,觉得有些疼,是真的疼,也不知道她那只脚怎么长的,看着小巧可爱的,踹一下这么带劲儿。
最关键的是,魏思初是个记仇的,临走时她讲的那句“你好样的”,让盛放心里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
这是彻底把她给得罪透了。
王妈追出来汇报了句:“苏家人今天没见到小姐,改明儿估计还得来。”
盛放现在满脑子都是活色生香,全是儿童不宜,一开始压根儿都没注意听王妈说什么:“嗯?”
还是王妈奇怪的瞥他一眼,又重复一遍,盛放才听进去:“不用管,苏家爱做这一出就让他做,让这边保镖多盯着点。”
王妈点点头,心想:您这到底还是怕小姐吃亏。
盛放满脑子都是魏思初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蛋,身下忽然又来了反应,有些僵硬,但面上依旧云淡风轻的,没什么表情:“我带来的蛋糕记得给她吃点,里头放了补药。”
“知道了。”王妈点头。
盛放偏过头,看着小阁楼二层的方向,话却是朝着王妈说的:“还有事儿?”
王妈便立即说:“您真要订婚?”
盛放皱眉,视线瞥过去:“不该问的别问。”
王妈一时间也不再开口了,只是心底里到底还是不满的,盛放这订婚订的太突然了,谁都没个准备,也不知道是真心想订,还是仅仅只为了家族联姻。
……
魏思初喝了酒,第二天睡到下午才醒。
醒来的时候脑袋不怎么疼。
王妈端着一盘红枣过来,笑着说:“昨晚上二爷走的时候给你喂了醒酒汤,还给你擦了脸,不头疼是对的,就是你这生理期喝酒,对身体不好……”
魏思初揉着脑袋,模样淡淡的。
说实话,她不太记得了。
不记得盛放临走的时候还给她做了这些当牛做马的事儿。
但她就记得一点:“盛放骂我是小三。”
王妈:“……?”我的老天爷!
其实这话王妈都不太相信,何止是不敢置信,简直是吓的王妈都结巴了:“小姐昨天喝多了,可能,可能记错了吧。”
魏思初酒醒之后很多细节都不记得了,但她记得盛放确实做了混账事了:“盛放还打我了。”
王妈:“……!”我的个亲娘!
这简直是一句比一句炸裂。
王妈都不敢想,昨晚上盛放到底来这儿做什么来了,一下子做这么多缺德事,关键王妈一开始还不愿意相信,但又联想到昨晚盛放匆匆忙忙的逃离小阁楼的心虚样子,又觉得魏思初说的可能是实情。
王妈轻声细语的:“那您没事儿吧?有没有哪里疼?”
男人可不比女人,魏思初跟苏眉打架那都是跟女人,女人力气都没多大,男人可就不一样了,尤其是盛放,他那一身精壮的肌肉,处处都散发着力量二字,一看就是个猛的。
他要是动手打人,估计魏思初身上得淤青。
王妈很担心,上来想检查检查魏思初。
魏思初确实认真的感受了一下,最后发现自己受伤的手疼之外,就是:“脚疼。”
王妈立即凑上来关心:“左脚右脚?”
“右。”
魏思初从被子里探出一只脚,轻声说:“好像踹到什么东西了。”
王妈心疼坏了,给她握着揉了揉,一边揉一边问疼不疼,魏思初小脸惨白,说疼,王妈立即起身:“我下去叫医生上来给瞧瞧,可别是伤到骨头了。”
“嗯。”魏思初淡淡的应了声。
小阁楼这方圆百里都是盛放的私产,一个隐蔽的庄园,除了小阁楼这一栋,周边就是别的空出来的房子,空房间很多,家庭医生就住在那边时刻待命,王妈打个电话的功夫,几分钟医生就来了。
医生也是挺紧张的:“这样呢?痛不痛?”
魏思初点点头:“嗯。”
医生又捏着她的脚踝扭了扭,询问:“这样呢?”
魏思初点头:“嗯。”
医生一时间都拿不准,说:“看起来挺严重的,我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个情况,要不然咱们去医院拍个片吧。”
魏思初长这么大,最擅长的事情,一个就是弹琴,一个就是跳舞。
结果短短两天之内,手伤了,脚也伤了。
魏思初觉得盛放是个扫把星,专门克她的,她很不悦,但这会儿也没别的更好的办法了,只能听从医生的话,王妈立即出去叫司机把车开出来,准备送小姐去医院拍个片看看。
本来心情就烦躁,可惜祸不单行。
魏思初抵达医院时,郭昭也来了,忙前忙后的帮着去挂号,回头还有心思跟魏思初攀扯:“您也太冲动了,何必踹这一脚。”
魏思初说:“你给我挂个妇科。”
郭昭愣了愣:“为什么?”
魏思初当面就说:“你去问盛放。”
一时间,郭昭顿时觉得这个话题挺敏感,可能不是他能八卦的,而且好端端的要看妇科,只能是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儿。
郭昭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可是您还在生理期吧。”
魏思初眼都不眨:“他不管我死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去挂号就行了,非得让我跟你说我痛的有点发抖你才去吗?”
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