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味。
她一听到“桃子”就开始脸红耳热。
魏思初已经尽量不去想昨晚上的细节了,可是她一动,身上的异常就叫她不可避免的回忆起,简直……
太疯狂了。
“嗯……”
魏思初身上不舒服,气不过,一抬起头看见盛放这张俊挺的脸庞上竟然全是神清气爽!
凭什么她腰酸背痛,他就精神焕发?
不公平。
魏思初默默生闷气。
“哪里不舒服?”盛放垂眸,认真专注的观察她脸上的小表情。
别说,她这些小情绪表现出来,还怪生动的。
盛放心口又蓦然涌现一股子热流,想……摁住她,再来几遍。
魏思初仰起头,朝着他勾勾手:“你凑过来点。”
“干什么?”
盛放不解,只是一味的听话。
脑袋低下去,凑到她跟前,搂着她就亲了口。
结果。
魏思初这会儿恢复了些体力,她张口,忽的就下嘴咬上去,直接在他肩头上啃咬出来了一个大大的牙印子。
“又给我盖章吗。”盛放觉得有些痛,但是他没躲,等魏思初松口了之后,他还偏头欣赏了一下。
他欣赏完,挺满意的:“咬的真圆,我喜欢。”
魏思初气鼓鼓的瞪着他:“我是在报复你。”
啥都喜欢?
男人果然是个大猪蹄子。
“吃饱了”之后什么鬼话都说得出口。
他刚才明明痛的都皱眉了。
而。
盛放正拿着手机拍照,拍了这个牙印子“不小心”就发送到了工作群里,编辑文案是:【我老婆给我的公章。】
工作群里。
几秒钟的安静。
紧接着开始如潮水一般的恭喜和欢呼涌现出来,消息一条接一条——
【恭喜盛总!贺喜盛总!】
【太太真是骁勇,咬这么大口又让盛总美死了。】
【盛总又开心了,太太真是宠爱他。】
上条删除。
重发:【恭喜盛总阿嗷嗷阿嗷嗷!盛总抱得美人归,不负众望,吾辈楷模!】
盛放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发现都是祝福语,高兴了,在群里发了99个价值9999的红包。
群里又安静了几秒。
大家已经没空扣字,而是疯狂的抢红包。
盛放见没人说话了,他又假装不经意的发送:【我发错群了,但你们的祝福我收下了。】
众人:“……”明明就是炫耀好不好!
还发错群了。
谁信你啊!!!!
但是老板高兴就发大红包,他们作为打工人十分高兴,纷纷再次刷屏……
【祝盛总盛太太9999……】
【祝盛总盛太太百年好合!】
【江苏发来贺电。】
【河北发来贺电。】
【发来贺电……】
【……】
盛放听到她说的话,还有些惊讶呢,捏着手机不知所措:“这竟然是报复?”
他还以为魏思初跟他调情呢。
咬这么大口,他可来劲儿了。
魏思初鼓起腮帮子:“……?”
“你在干什么?”魏思初探着头去看他的手机。
盛放登时就收了手机,避免被媳妇儿看见他刚才炫耀的事情,他不由得把自己另外一个肩膀也送过去:“要不然你再报复一下?”
魏思初:“……”
“哼。”
魏思初冷哼,扭过头去:“你昨晚太过分了。”
盛放给她从被子里挖出来,抱着她朝着浴室的方向走,昨晚上结束之后清洗过了,只不过大早上的,年轻气盛,有些躁。
没什么理由,他就想再给魏思初洗洗。
魏思初瞪大眼:“我可记得你昨晚干的好事儿了。”
一见是浴室的方向,魏思初下意识的揪住盛放的头发,一条纤细的胳膊圈住他的脖子,因为有些害怕,害怕盛放大早上就不当人,她用了几分力气掐住他:“衣冠禽兽。”
盛放被掐住脖子,有几秒钟的缺氧:“这四个字是对我能力的认可吗?”
魏思初:“……”
对牛弹琴!
她分明是在辱骂他,辱骂他啊。
怎么他听着竟然是一种变相的夸赞?
魏思初红着脸,掐住他的脖子,又扯住他的头发:“不要进浴室,我不进。”
她可记得清楚呢,昨晚……
盛放就是半哄半骗的,把她压在浴室那面透明的玻璃墙上,为所欲为。
“洗澡,”盛放脑袋埋进她胸前,“你不是洁癖吗?再洗洗。”
魏思初:“……”
不得不说,盛放这大体格子确实猛,经常锻炼的男人这身肌肉实打实的漂亮,稍微用点力气就能够拿捏她,魏思初这小身板根本不是对手。
她现在还在盛放手里,根本挣扎不开。
一进浴室。
魏思初打眼就瞧见门口的那面落地墙面镜,能够清楚的照映出两人的身影。
路过的时候,魏思初看见自己的后边。
一片绯色。
不难分辨出来这是什么印子。
巴掌印。
魏思初想到昨晚上,也不知道盛放是什么癖好,他兴致高涨的时候一只手桎梏她两个手腕,都齐齐压在她背部上方,另外一只手一下一下的拍她。
“连吃带拿就算了,”魏思初一见这些印子,脸色更红了,“你怎么还打人。”
“‘打’字过分了。”
盛放抱着她去镜子跟前又欣赏了一会儿,发现她屁股一片通红。
本来白白嫩嫩的,这会儿很明显。
他嘴角微扬,垂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很轻:“你不也挺喜欢的?”
魏思初瞬间红到了耳后根。
说实在的,盛放在床上的表现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平时就够猖狂了,在床上那会儿他根本就是变本加厉,仿佛到了主场,只剩下掌控欲,以及……霸道。
魏思初也不是不喜欢。
相反,她还挺满意的。
唯一让她心跳加速的事情是:“我让你停你都不停!”
吓的她都以为盛放要“弄死”她才甘休。
“真停了你又不高兴。”盛放说。
魏思初:“……”
真是气死她了。
盛放摸了摸她的屁股:“放心,我心里有数。”
魏思初皱眉,气鼓鼓:“你有什么数。”
盛放讲:“你高不高兴,我都知道。”
别看盛放这么凶猛,但他时刻都在观察魏思初的表情和反应,什么时候该轻,什么时候该重,他都有数着呢。
包括,什么时候该停,什么时候不该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