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隐藏于嘴角的笑不见了,他被张建华的狠辣吓了一跳。
接着,却是恼怒。
“张建华,你……你也太狠毒了。”、
说着,他急忙跑到傻柱跟前,关切的问道:“柱子,你怎么样了?”
傻柱强忍着疼痛道:“断了,一大爷,我感觉自己的胳膊断了。”
“嘶!”众人看着傻柱凄惨的模样,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张建华这小子的心也太狠了,傻柱不会残废吧?”阎埠贵在一旁低声道。
同时他也暗自告诫自己,今后一定不要轻易得罪张建华。
“张建华,我要让你坐牢。”易中海恨恨的说道。
“轻便,你现在就可以报警。”张建华无所谓的说道,他也是知道无事才打的。
“阎解放你跑一趟派出所。”易中海对着看热闹的阎解放道。
阎解放刚踏出右脚,想到张建华的狠辣又停了下来,看着张建华一脸为难的说道:“一大爷,我还有事,你让东旭哥去。”
“东旭你去一趟。”易中海不满的瞪了一眼阎解放,然后对贾东旭道。
贾东旭本就有气,再加上又是自己师傅吩咐的,因此二话不说就向外跑去。
“这是怎么了?大家都围在大门口。”贾东旭刚离开不久,王小莲走了进来,她是后勤人员,下班最晚。
有一个和王小莲交好的大妈低声告诉了她情况。
王小莲吓得脸色都白了,走到张建华跟前对着他的头上就是一巴掌:“建华,你怎么这样,你出事了让妈怎么活。”
张建华知道母亲不懂法,忙将她拉在身边低声解释道:“傻柱刚才的行为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反击打他是合理合法的,您不用担心。”
见母亲没有听懂,当下继续道:“总之您就别管了,看着就成,我说没事就没事。”
“真的没事?”
“当然没事了,我又不傻。”王小莲见儿子如此笃定,当下放下担忧。
“傻哥,你怎么样,要不要现在去医院?”再怎么说傻柱也是自己的哥哥,她还需要对方照顾,因此何雨水是这里面最着急的一个人。
“等警察来了再去,我一定要让张建华这孙子坐牢。”傻柱恨恨的说道,他长这么大都没吃过这种亏。
看到傻柱受伤许大茂非常的高兴,当下开口说道:“傻柱,你丫的挨打就要报警了,你之前打别人的时候怎么不报警。”
“就是,一大爷刚才不还拦着张建华不让报警吗?怎么这会又让东旭报警了!”有住户质疑道。
没等多少时间,三名警察就跟着贾东旭来了。
“谁是张建华?谁是何雨柱?”一名中年警察进门就问道。
张建华站了出来回答道:“我是张建华。”
傻柱则是哼哼唧唧的说道:“我是何雨柱。”
中年警察走上前看了看傻柱的胳膊后问道:“怎么样,问题严重吗?要不要先去医院?”
“不用,我还能忍住。”傻柱开口说道,他现在就想看着张建华坐牢,给自己出口恶气。
“那你先说,究竟是怎么回事?”路上,他们听了贾东旭的复述,但毕竟是一面之词还不足以采信,但几人却是有点先入为主,不自觉的偏向傻柱。
“张建华那孙子要……”
“好好说话,不准骂人。”中年警察打断傻柱的话道。
“嗯,张建华要去报警,一大爷让我拦下他,他嫌我拦人就拿那根棍打了我。”傻柱因为疼痛不想说话,回答的言简意赅。
易中海却是咯噔一下,心道坏了,我怎么把这茬忘了。
中年警察微微皱眉,贾东旭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当下不动声色的问道:“谁是一大爷,为什么不让报警,发生了什么事?”
易中海接话道:“我……”
“没让你说话,你继续说。”中年警察打断易中海,接着对傻柱道。
“是因为张建华打了贾大妈,一大爷要批判他,他就要去报警。”说着他指了指身边的易中海道:“这是我们院的一大爷,非常公正。”
中年警察越听越糊涂,怎么打人的却要主动报警,当下直接问张建华道:“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张建华点点头道:“好的,公安同志,我从开头给您说起。”
中年警察点了点头,示意张建华开始。
张建华理了理思绪,然后说道:“今早我去外运气好在外面打了一只兔子,事情就是由这只兔子引起的。
大约半个小时前,贾家媳妇秦淮如拿着一只大海碗跑来我家借肉,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借肉的,还是找一个半年没吃过肉的贫困家庭借肉。”
“建华,是棒梗不懂事,吵着要吃兔肉,我也是没办法。”秦淮如插话道,说着还露出一副柔弱的表情,想要博得同情。
只不过这几个警察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秦淮如这样的见多了,当下看了秦淮如一眼道:“没让你说话就不要插嘴。”
接着又对张建华道:“你继续。”
“秦淮如这个人的脸皮实在是厚,我都说了不借,她就是不听,在我家门上停留了四五分钟。
后来我实在没办法了,就告诉他想吃肉可以拿米来等价交换。
她是即想吃肉又不想付出任何东西,我自然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把肉借给一个富裕户。”
“张建华,怎么说话呢,我家怎么就富裕户了。”贾东旭愤愤不平的说道,这年头富裕户可不是什么好事。
“看看你妈和儿子的身体,不是富裕户能吃这么胖,你在看看我家。”张建华指着贾张氏和棒梗道。
中年警察瞪了一眼贾东旭道:“让你说话了吗?”
接着对众人道:“我让谁说话谁才能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然后对张建华道:“你继续。”
张建华点了点头,继续道:“秦淮如离开之后不到一分钟,张翠花就来了,她上来就直接砸门要肉,跟过去那些放高利贷催债的没什么两样。”
“不要扣帽子,照实说。”中年警察打断张建华道。
张建华没有反驳,继续道:“由于我家的门年久失修,我担心被砸坏了就骂了一句‘那个龟孙子砸我家的门’。
张翠花不依不饶,要我把所有的兔肉都赔给他家,不然就要挠死我。
本来就是他家的错,我自然不会向恶势力低头。
于是她就拿手抓我的脸,她前几天和何雨柱打架将他的脸给挠花了,我害怕毁容就拿烧火棍进行了反击,打在了她的手上。
然后贾张氏就倒地讹我,易中海这个一大爷不问缘由就要批斗我。
我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事不接受批斗便准备去报警,易中海让何雨柱拦住我不让我报警,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作为一名新华夏的有为青年,我自然不能向不法行为让步,于是就进行了自卫,打了何雨柱两棍。”
中年警察点了点头,对着人群道:“当时还有谁在现场。”
众人害怕得罪易中海和贾家,都没有说话。
张建华开口道:“几乎所有人都在。”说着还指了指几名妇女和阎埠贵。
“你来说说,事情是怎么回事。”中年警察指到的人正是阎埠贵,“要实话实说,作伪证是犯法的。”
阎埠贵原本还想偏向傻柱和贾家,听到警察的警告后,便老老实实的进行了回答,说的和张建华几乎没什么区别。
随后警察又问了几人,基本上都是大同小异。
中年警察很快便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就是贾家霸道想欺负人,不想遇到了硬茬子挨了打。
易中海这个一大爷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不让报警想内部批斗,不成想遇到一个懂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