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听到有人占他这边,乐得浑水摸鱼,眼泪汪汪装可怜:“是啊,我可是他大伯啊,好心陪着他出来找人脉找孩子。”
“他呢过来信神棍的话找孩子,还污蔑我害孩子对我动手,这简直是没天理了啊,老二你养出这样的儿子来,以后晚年堪忧。”
“呜呜,我这么大岁数被晚辈打,还不如死了算了。”
赵小天听到这颠倒是非黑白的话,气得牙根痒痒:“放屁,你在乱说什么,分明是你把我孩子丢枯井里去,你这是杀人我要你坐牢。”
赵文现在脑子也清醒了,想起来农村哪里来的监控,只要没证据,一个孩子的话谁会信呢,他完全可以死不承认。
脊背挺直理直气壮道:“证据呢,没有证据你就是在污蔑,你这是大逆不道!”
“你,你……”
赵武安抚着儿子,不理会起哄的路人,目光灼灼盯着对面的人:“大哥,你说句实话,孩子掉枯井是不是你做得?”
“你要是现在承认了,我们可以不报警,但以后两家没必要来往了,你要是不说,我们就报警好好查查。”
赵文嘴硬道:“当然不是我,你们随便查,要是报警了查不出来,以后我们两家是不用来往了。”
“我还要追究你儿子打我的事,不赔钱这件事别想私了了。”
李云霄见他们吵吵个没完,低头看了眼时间,开口打断:“等等,别吵了,赵小天直接报警就说有人杀人未遂。”
“证据就在你女儿口袋里,有你这个大伯被拽掉的手表,那上面指纹可抵赖不掉,一抓一个准。”
赵文听到手表,下意识朝手腕上一摸,果然手表不见了,眼里闪过一抹惊慌,恼羞成怒想砸摊位。
“放屁,我让你这个神棍乱说话。”
还没掀了摊位,手腕就被阿大捏住了,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神凌厉:“滚,这里不是你胡搅蛮缠的地方,道长有没有乱说话你心里清楚。”
赵武父子看到这里一幕,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扭头看向摊位开口:“道长,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没好处啊,但还是要做这就是人性的恶,他跟你爸爸一个大学生一个农民,结果他的儿子不成器孙子智障。”
“而你农民的儿子长大出息,女儿又那么聪明,他看了落差太大心里受不了,就想要你们痛苦故意把孩子推下枯井。”
李云霄神色平静道:“本来是想制造失足掉下去摔死的假象,没想到你女儿命大,摔下去枯叶多没摔死。”
“哦,现在还找到了,他不就破防了嘛。”
赵武看自家大哥那心虚的样子,就知道道长都说对了,举着拳头直接砸了过去,一拳拳发泄着怒火。
“我没你这种缺德的大哥,小时候你成绩好我下学工地干活供养你,结果你出来后就忘了我,还嫌弃我是个泥腿子。”
“好,我不沾你,一心把儿子培养出来,你又凑上来说是一家人,我信了,结果呢你只是为了来害我的儿子孙女。”
赵文坐办公室多年,哪里是一直干活的赵武对手,被打的鼻青脸肿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着。
围观的人见状劝了两句,被狠狠瞪了回去,顿时如鹌鹑一般缩了缩,不敢再说什么了。
赵小天拉起愤怒的父亲,低声道:“爸孩子还在医院,我们早点回去看孩子,至于大伯的账我们慢慢算。”
“是,小天说得对,这次绝对不能放过他,以后这门亲就是不走了,也必须要给孩子讨个公道,还不知道甜甜下成什么样了。”
两个男人一想到孩子一个人,待在那枯井里两天两夜有多害怕,心疼得直抽抽。
赵小天擦了擦眼角的湿润,走到李云霄面前,恭敬道:“道长多谢您,要不是您的话我孩子根本找不到,只怕……遭遇不测。”
李云霄嗯了一声:“今天救不出来的话,孩子确实会不测,你这大伯可没想留活口,只是孩子一失踪你们立马全村找。”
“害得他没机会去确认孩子死了没,一旦你们今天没找到,晚上他就会去朝里面丢石头,彻底把你女儿砸死。”
所有人:“……!!”
赵小天呼吸一窒:“道长,你是说真得吗?”
李云霄看了看天,嗯,没劈雷下来那就是能说的意思:“当然,贫道不喜欢拐弯抹角,要么不说要么就是实话。”
“呼呼,道长这件事我一定会追究到底,给我孩子讨回个公道,只是孩子受惊吓太大,有没有什么符纸能让孩子好受点。”
“符纸没,安神香有你可以买一盒。”
赵小天眼睛一亮,忙开口道:“我要买,一共多少钱我转账给您。”
“算卦一千,安神香一千,一共给两千块钱,别觉得贫道这香贵,用的可都是上好的药材,本身原材料就贵。”
“晚上给孩子点一根,孩子睡好了会慢慢淡忘这段记忆,自然就不会被吓坏了,一盒可以用一个月。”
“好,我付钱给您。”
李云霄听着到账的美妙提示音,嘴角微微上扬着:“嗯,早点回去陪孩子吧,这亲早点断了,不然以后他还要坑你们家。”
话音刚落,轰隆一声炸雷响起。
赵小天抬起头看一眼,担忧看着道长。
李云霄摆摆手:“赶紧走吧,别在这里耽误贫道生意了,今日还有两卦没算完。”
很快来了个年轻姑娘算姻缘。
“道长好,我叫苏宁最近相亲一个对象,人长得帅学历好家世好,对我也很不错,我想算算我俩的姻缘,啥时候结婚比较合适。”
李云霄点点头:“写下你的生辰八字。”
苏宁利索写好后,眼神期盼看着他,等算好日子了,她回去就跟他说一声,到时候两家坐一起谈结婚的事。
见道长眉头皱着,心里咯噔一下。
小心翼翼问:“道长,可是我俩姻缘不太顺,还是说遇到什么问题了,怎么化解呢?”
围观群众凑近了些,竖起耳朵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