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闻言,缓缓转身,背对着白飞,声音悠长而深沉:“修炼之路,固然可踏,但我这里仅藏有始皇帝亲创的人级修炼篇章。或许,他早已预感自身命运,故而寻我,将此法传承予后世有缘之人。只不过,这功法乃是他一人摸索独创,突破人级之后的境界,并无后续指引,全凭个人悟性与机缘。再者,修炼此类逆天之法,无异于与天地为敌,必将引来无尽的讨伐与挑战。即便如此,你仍要坚定地走在这条路上吗?”
白飞听闻功法修行之路的艰难险阻,尤其是后期需自创功法,心中不免掠过一丝失望,但这份情绪转瞬即逝,被一股释然所替代。他深知,万事开头难,此乃修行路上的铁律。于是,他望向老子,目光中闪烁着坚定:“我本以为,死后灵魂当归魔界,而今却能飞升天界,这岂不是冥冥中预示着我的与众不同与无上机缘?如此看来,我的选择无疑是正确的。否则,你们何苦费尽心力,将我引领至此?岂不是前功尽弃,违背了初衷。”
老子爽朗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满载着满意与欣慰。恰在此时,鸿蒙的光团身影悄然浮现,携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浩瀚威压,仿佛天地之力尽在其掌握之中。白飞只觉一股沉甸甸的压力扑面而来,双腿不由自主地弯下,膝盖触地,头颅也无法昂起,只能卑微地低垂。
老子见状,神色肃穆,连忙躬身行礼,语气中带着无比的恭敬:“掌控者,您怎会亲自莅临此地?”
鸿蒙掌控者轻轻一笑,身形缓缓飘至主座之上,悬浮半空,那股令人心悸的威压也随之收敛。他淡然开口,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厅之中:“此事关乎星域之安危,我若不亲眼审视其心性与品质,又如何能安心呢?”
言罢,轻声吩咐:“白飞,你且抬起头来。”
随着威压的消散,白飞只觉身上一轻,双腿渐渐恢复了力气。他缓缓站起身,鼓起勇气,将头颅高高抬起,目光中既有敬畏,又带着一丝好奇与坚定,望向那高高在上的鸿蒙掌控者。
鸿蒙祥和地阐述道:“我们察觉到混沌正在肆意搅扰地界的安宁,使得地界无法依循既定的秩序,将魂魄妥善分派至八殿之中。他竟在魂塔中私自炼化魂魄,对魂魄恐吓和鞭策,攫取他们的力量,企图跨越天极大圆满的界限,妄图将诸界化为混沌。正因如此,我天界绝不能置身事外,坐视不理。我们将竭尽所能,给予你支持与帮助,助你迅速成长,期盼有朝一日,你能挺身而出,制止混沌的野心,维护人界乃至星域太平。”这番话语,情深意重,白飞听后,毫不犹豫地应承了下来。
鸿蒙掌控者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一块温润如玉的令牌轻轻悬浮于白飞眼前,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愉悦与不羁:“此牌乃是你日后穿梭天界之通行证,至于你的修行指导与资源调配嘛,嘿嘿,就交由老子操持了。”话音未落,白飞正欲开口询问,那鸿蒙掌控者的身形却已化作一道流光,裹挟着绚烂的光球,倏忽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飞心中不由泛起层层涟漪,暗自思量:“这位鸿蒙掌控者行事如此神秘莫测,何以不肯以真容示人?莫非背后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在过去的悠悠时光里,人界迎来了一段不同寻常的岁月。一群身怀各异的单属性灵力的修士,心怀慈悲,携手共创了一个名为“天庭”的崇高组织。他们如同人间的守护神只,默默守护着凡尘百姓的安宁,无论是深山老林的邪魅作祟,还是干旱洪涝的天灾人祸,只要天庭一出,便能降妖伏魔,呼风唤雨,为黎民苍生带来希望与安宁。
然而,和平的日子并未长久。一日,魔界之门骤开,一股前所未有的黑暗势力席卷而来。白起等一众魔将,率领着浩浩荡荡的妖魔大军,誓要打破人间的宁静,直捣天庭核心。一时间,天地色变,风云激荡,天庭与妖魔两界强者展开了长达三日三夜的惨烈鏖战。在这场关乎生死存亡的较量中,天庭勇士们虽英勇无畏,却也难抵妖魔的凶猛攻势,伤亡惨重,辉煌一时的天庭毁于一旦。
战火的余烬尚未熄灭,人间又迎来了一场更为壮阔的战役。始皇帝,这位雄才大略的君主,挺身而出,引领着人族大军,誓要守护这片生他养他的土地。另一边,混沌,妖魔界的霸主,亦率领着残存的妖魔势力,于长安古城之下,与人族展开了最后的决战。这是一场关乎种族存续的较量,双方皆倾尽全力,杀伐之声震耳欲聋,天地为之动容。
天庭的众人死伤殆尽,两千载光阴悠悠,人间再难觅其踪迹。无数探寻者怀揣着对未知的渴望,踏上寻觅之旅,却终归尘土,一无所获。
在凡尘俗世之中,天庭的威名依旧熠熠生辉,深深刻印在百姓的心田。每当夜幕降临,或是黎明将至,人们面临困境与迷茫之时,总会不由自主地踏入古朴宁静的寺庙,对着那或庄严、或慈祥的神只雕像与画像,虔诚地许下内心的祈愿。
高山之巅,森林如翠绿色的海洋般波澜壮阔,其间隐匿着一座古朴雅致的小庙,庙中静静伫立着三清雕像,庄严而神圣。尽管三清庙规模不大,却在每个节日里,香火缭绕,信徒络绎不绝,仿佛这小小的庙宇承载着山民们无尽的祈愿与希望。
半山腰间,依偎着这样一个村落——三清村,它的名字与山顶的庙宇遥相呼应,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与联系。然而,这片土地并未给予村民们丰厚的馈赠,贫穷像一张无形的网,紧紧束缚着这个小村庄。因此,许多家庭不得不忍痛割舍故土,踏上前往城市的征途,寻找那或许并不存在的富裕之梦。岁月流转,留下的只有十余户坚守着这片土地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