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神将言语赵寻安深吸口气,三十六天将排序第二钟英,真就是天庭三十六天罡大将!
“天庭神将金游,拜见世尊!”
第三位神人落下赵寻安眼神却是禁不住一缩,一步近前抓住臂膊,沉声问:
“金游,可还认得我?”
赵寻安声音带着些许微微的颤,当年道门禁地壁画里闯心关,所历却如时光留痕一般,第一位收下的弟子便是金游,所授正是大道藏真经!
其后百年往彼时通天路星空大道而去,当是便有感觉,说不得自己真就教授了天庭三十六天罡大将之三,如今得见真就识海震颤。
想当年霍林洞天里时光留痕便得影响后世,说来便是自己身影出现在数千上万载之前。
虽说有故人大德言语并非时空穿梭,可若金游也当识得,那便是自己真正影响到了百万余载之前的神话时代天地。
由此而断,大德言语有误,自己却是穿梭了时空!
第三天罡大将闻言抬头疑惑地看,眼中先是迷茫,渐渐变得恍惚,随之就是莫大惊喜,到得最后,金游禁不住扯着赵寻安的衣角,声音颤抖的问:
“可、可是师尊?”
“这般长久年岁过去,您到底去了哪里?”
“弟子通天路上位列仙班后也曾多方寻找,却未见到您半点影踪,便仙家大德也说您并无存世!”
“但是,这方世界,怎么与您”
金游真就认出了赵寻安,心情属实激动到了极点,言语起来颠三倒四。
赵寻安心情也是激动,且还带着些许惶恐,心中猜测得到证实,自己真就影响到了天地时空的运作!
伸手拉起金游,赵寻安拍拍他的肩膀正欲言语,却有一道雷光穿透世界壁垒径直落下,便听轰的一声爆响金游轰然栽倒在地,便赵寻安的臂膊也被劈的血肉模糊,金骨都显露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是惊,阿姆韵秋还有赵萍儿面色大变紧忙上前检查赵寻安伤势,先天神灵们具是放开神识责权探寻,到底何处生了变故。
世界主宰竟于世界里遭受袭击,真就有些超乎想象!
“莫要紧张,怕是金游牵扯了某些天地间的辛密,所以引来昊天清除,我不过是殃及池鱼罢了。”
赵寻安安慰众人,取一瓶灵液与半边身子几乎崩碎的金游服下,又把一瓶浇到身上,见他迅速恢复,这才取丹药自己服下。
刚刚若非自己以手相阻,这个自己于百万余载之前收下的弟子,恐怕立时身死道消。
“夫君,到底生了何时,为甚会引来昊天罚雷?”
韵秋取帕子帮赵寻安擦拭血渍,有些担忧的问。
虽说喀拉世界依旧是天地所属昊天垂目之地,但这般直接穿过世界壁垒落罚的事情真就少见。
一般来说,唯有影响到了大千运作损伤了世界根基的极恶之辈,才会引得昊天这般针对!
赵寻安轻摇头,与众人说起和金游之间的因果,却是惊得众人不轻。
“怎么可能,世尊竟然去往了百万余载之前,这、这是如何做到的?”
一干人等皆是吃惊到了极点,无法想象如何能在时间长河里往来,僧人却是恍然大悟,不过也是吃惊,声音颇不平静的说:
“世尊,若是您能掌握时空穿梭的手段,这天地间,可还有存在能与你相衡?”
“后生因却得前生果可不就是悖论,这中土大千天地,到底是何等形式的存在?”
“天将和您于百万余载之前结缘,若是纠错便当以大道法则直接抹除,只是落下罚雷,可不是在敷衍?”
两人经历过五千年锦绣,不论攻伐大术只论与天地探索的思量远超如今,僧人一番言语却是听得众人有些懵。
赵寻安略作思量伸手与金游身上捉丝推算,面色却是连连变化,终究深深叹了口气说:
“却是想差了,并非昊天责罚。”
听闻赵寻安阿姆禁不住皱眉,疑惑的说:
“唯有昊天才有这般跨界攻伐伟力,若不是她,会是谁?”
“......无疆。”
赵寻安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阿姆闻言却是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巴,许久才说:
“怎么可能,祖神无疆早已融世,便意志也未曾留存,怎会、怎会”
阿姆有些不知该如何言语,僧人却是了然的说:
“当是触动了祖神融世时设下的牵扯天地根本的悖论纠错法则,只是如此说来威能却又太过小,属实让人有些想不明白。”
赵寻安思量许久,却是禁不住仰头望天,声音带着些许莫名意味的说:
“终究知晓为甚诸多所谓故人大德,具是称谓我为最大变数了。”
僧人倒吸一口凉气,恍然大悟的说:
“世尊,您便是本不应存在,无法被纠错的悖论?”
“......不知,应该差的远,只是感觉,怕是有些意思。”
两人声音清幽的谈论,身旁众人皆是,满脸的懵,赵萍儿扯着赵寻安的衣袖两眼茫然的问:
“少爷,你们俩究竟在说甚,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赵寻安咧嘴,牵扯五千年锦绣与时空宇宙的探寻知识,自己该如何解释?
言语间诸多神人尽数生化单膝跪地行礼,赵寻安拂袖扶起众人,数目五百二十一,皆是神话时期守护天庭的天兵天将!
“我这是,怎么了?”
便在最后一位天兵生化而成之际,伤势修复完毕的金游醒了过来,赵寻安见着禁不住叹气,拍拍他的肩膀问:
“可还记得我是谁?”
“弟子怎会忘记师尊,只是将将到底......”
金游用力揉着额角,眼神越来越茫然,赵寻安略作询问忍不住叹气,往昔之事尽数遗忘,除了记得自己是他师尊,便自己出身都已不知。
赵寻安询问中天兵天将出现缘由,不入轮回却在雷池转生,定然有其缘由。
结果所有兵将都是一般言语,领世尊之命,维系天地运转。
“我何时有过如此言语?”
赵寻安皱眉,第一天将蒋光拱手:
“已然记不清楚,当是悠远之前,根植我等魂魄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