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云澈指令,那七彩神蚕宛如穿山甲一般,找到一块松软之地之后便是飞速的朝着地底钻去。
不一小会,便是钻出足足数十米深。
“果然!”
“好浓郁的血腥味。”
或是七彩神蚕的嗅觉异常灵敏,即便处于这泥土之中都能嗅到一股浓郁的血腥之味。这让云澈不由眉头一皱,随即便是指示七彩神蚕朝着那血腥的方位疾驶而去。
“嘶—”
“这...这是......”
待十余秒之后七彩神蚕穿过重重土层,顺着这血腥味来到这源头之地时,饶是云澈之前见惯了屠戮,见惯了生死,亦是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在这地底数十米的深坑之中,竟存在一处医疗设施齐全的看守之所。
而在云澈目光所及之处,却是只见此地大厅竟存放着数百的营养器皿。
在那一个个器皿之中,数百个宛如人彘一般的青年男女依次排列,他们似生似死,手脚全无,唯有身体中的某个器官在营养皿的供给之下,保存着跳跃的活力。
而其中最小的,甚至不过......
“回来吧!”
“不用再继续查了!”
见到此处,云澈面若冰霜,语气极为冷淡。而后再断掉同七彩神蚕的‘连通’之后,便是独自默默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七彩神蚕见此,有些不明所以。不过它还是遵嘱着云澈的命令,沿着来时的路径,很快便是在回到了云澈的公寓之中。
是日夜里,乌云密布。
就连苍穹上的月亮似乎都在忌惮些什么,久久未曾出现。
“小七,这对你真的没有任何影响么?”
此刻的云澈一袭黑袍,看着眼前桌面上培养皿中的一罐精血,以及旁边数种不知名的奇特药材、符咒,再看向同样站立在一旁的七彩神蚕,再三不确切的询问道。
对于那帮泯然人性的东西,他并非只有这一个办法。
如今的七彩神蚕已然不是他的工具,更像是一个伙伴。若是对付那帮杂碎需要牺牲掉这个小伙伴,他更愿意付出其他方面的代价,哪怕是他全部的基业。
至于那吕氏一族是不是尽皆是这般丧尽天良之辈,他不确信,也不再他的考虑范围之内,或许还存在些许良心未泯之辈。
但作恶的时候即便是没有参与,那是却享受到了那作恶所带来的财富成果,享受到整个家族带来的特权,这亦是一种罪!
“放心吧主人。”
“若是之前,可能确实需要用生命来换。”
“但是现在,您看我的体格,这般轻微的反噬,沉睡个半日就好啦。”
“除非您是打算血祭百万人计,这样才会对我的生命本源造成影响。”
说罢神蚕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示意云澈尽管放马过来便是。
“好!”
云澈点点头,随即便是开始依次操控起那些奇特药材来。
这些时日他苦心钻研那阴阳家的血咒之术,发现仅仅只是以重疾之身使得家族凋零,简直是太过于便宜那些魔鬼了。
让他们再多存活于一日,他都觉得是对这天地的一种亵渎。
于是乎他便是在原有的血咒之上做了一些改良。
“血为契,魂蚀月;七窍出,五感封!”
“炼狱之下,永跪孽镜!”
将数根银针浸泡在那精血之中,伴随着云澈口中默念某种神奇的咒语,刹那间那些摆放有序的奇特药材之上竟泛起了阵阵红光。
见状云澈便是将那培养皿中全部的精血倒洒在那红光之中,而后将那沾染精血的银针精准的刺入那符咒之中。
同时又取出一根银针,小心翼翼的在七彩神蚕的身上取出一滴鲜血,而后亦是一同刺入那符咒之中。
就在云澈银针落下之际,此刻的吕家风水上佳的祖坟,却是无端的响起一声惊雷,爆炸开来。
而帝都之中整个吕氏一族那数排别墅区内,本该陷入熟睡中的吕氏族人,却是赫然睁开血色的双眼,随后便如同丧尸般,逢人便咬。
仅仅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在那吕氏族人彼此抱着互相撕咬的过程中,整个别墅刹那间鲜血染红了大地,渐渐朝外渗透而去。
此时本接到消息准备住学院小住几天、找机会干掉云澈的吕逸风亦是如此,深夜间突然起床,而后逮着自己的舍友便是疯狂一顿撕咬。
“吕逸风,你特么要做什么?”
一阵剧烈的疼痛感,顿时将沉睡中的室友从美梦当中惊醒,当即惊恐的一把推开吕逸风,满是惊怒道。
然而此刻的吕逸风却是彷佛失去了神智一般,宛如疯狗般的继续扑了上去。
那室友哪里见过此等惊恐现象,衣服都来不及穿,拔腿便是朝外疯狂跑去。
而这一诡异现象很快便是震动了整个校园。
就在这你追我攘的拥挤过程中,神志不清的吕逸风也是一个不慎,直接从那十八层高楼坠足而下。
是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唯独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是因消耗精力太多,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云澈,你总算来上课了。”
“在这么逃课下去你这学期的学分怕是要扣没了。”
“不过你今日来的真不是时候。”
次日清晨,饱睡一夜、精神抖擞的云澈宛如没事人一般,一大早便是来到了学院之中。
只是还未走到教学楼,便是见到夜红菱以及上官灵溪从教学楼中走了出来。
见到云澈的到来,两人纷纷露出一丝惊讶、欣喜之色,随即便是主动的走了过来。
“也不知昨夜这吕逸风是抽了什么风,自己从十八楼摔下来,直接摔死了。”
“这还是咱们建校历来发生的第一起命案。”
“因此学校高度重视,专门成立专案组进行调查。”
“为了避免破坏现场证据,所以学校特意给咱们放了三天假。”
见云澈似有不解,夜红菱便是将早上学校教导主任颁发的重大消息又重新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