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婷进来看到向坤便迫不及待的把自己手里的亲子鉴定书递给他说:“老公,你看,这是我在正规医院做的亲子鉴定书,你和楚屿根本就不是父子,他们母子是骗你的。”
向坤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看向陈婷,陈婷被向坤的眼神吓到了,但是还是不愿意放弃,把亲子鉴定书递给了他。
刚进去泡茶出来的楚芸儿听到这话,手一抖,跟在她后面出来的楚屿安抚的拍了下她的手,便走过去道:“爸,我回来了。”
向坤看到他脸上的阴沉变成慈爱道:“工作辛苦了吧,来,休息会儿。”
楚屿像是才注意到陈婷,声音充满疑惑的问:“爸,陈阿姨是来干什么的?”
陈婷看到楚屿就生气,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东西,抢了本该属于她儿子的一切,她得意洋洋的说:“楚屿,你就是个没爹的野种,向坤才不是你爸。”
向坤的脸色变得阴沉:“陈婷,不要胡言乱语。”
这时,楚芸儿走过来了,她穿着旗袍,头发被一根玉簪子挽着,优雅温婉,美丽动人。
“我第一次泡茶,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心意?”她把茶杯放在向坤前面。
向坤脸上的阴沉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开心,他笑的像个毛头小子,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道:“很好喝,芸儿你辛苦了。”
“你喜欢就好。”
楚芸儿抬头看向陈婷,声音无比温柔:“向夫人,你好。”
陈婷却在看见她的脸的那一刻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冰窟,向坤的红颜知己无数,陈婷也处理了无数,可其中的一个女人让她记忆深刻。
那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是时尚圈模特,她和向坤认识之后,沉浸在恋爱当中,向坤和她分开后,她想不开,颓废了一阵,后来发现自己怀孕后,她对向坤没有死心,想着利用孩子让向坤回心转意,就来了星海市,可碰上的却是陈婷。
澈婷永远都不会忘记当初的场景,女孩美丽,单纯天真,让陈婷心里都有些不忍心,可跟向家财产比起来,让陈婷丝毫没有手软。
她当机立断的派人把女孩带到了私人医院,让她流产,那个女孩不肯,陈婷为了让她死心,给向坤打了电话,女孩才知道原来向坤有老婆。
那一刻她绝望的躺在手术台上,陈婷看到她死心就放心了,离开了医院。
谁曾想,她刚从医院出来,医生就给她打电话说女孩有心脏病,而且身体比较弱,可能会在手术台上出事,陈婷心硬,让医生继续做手术。
有时候她会做梦,梦到那个女孩,梦到她死了,陈婷每当大半夜惊醒过来都会害怕,还忍不住跟当时的医生打电话打听,却听说那女孩因为体弱没能从手术台上下来。
看着眼前的女人和楚屿,陈婷的身体开始颤抖,她的手指着楚芸儿嘴里不断重复着:“不可能,不可能的。”
楚芸儿眼里闪过一丝恨,看似很疑惑的问:“怎么了,向夫人。”
楚芸儿知道陈婷这么惊讶是为什么,她垂在身侧的手攥紧。
陈婷不可置信的看着楚芸儿,心里开始想是医生撒谎还是楚芸儿真的没死。
别墅外的保镖正拿着给少爷买的早餐进来,却没在房间找到少爷,他心里一慌,开始在屋里找人。
不料,却在进客厅后,被人从后面往脑门上打了一棍,他直接晕过去了。
向朗从保镖衣服口袋里找出自己的护照,走之前还不忘踢那保镖一脚,这几天这保镖守着他,烦得很。
快速打车到机场后,向朗买了飞佳州市的票。
星海市
安然这几天正在忙开发不沾杯口红,今天上午和其他几人进了研究室,终于研制出了不沾杯口红,为了犒劳几人,她在群里发了红包,然后就回到办公室想着休息一会儿,没想到刚坐下来就有人敲门。
“进。。”
她本来以为是沈祈安,没成想刚抬头却是周崇。
周崇明显没错过她眼里的错愕,他眼里闪过一丝苦涩,走过去像是开玩笑道:“失望了?”
安然摇了摇头,声音平静的说:“是有什么事情吗?”
周崇刚刚问出来其实心里是知道答案,但是他为了让自己更加死心就问了出来,尽管安然没有回答,可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周崇苦涩的笑了笑。
再次抬头,他已经整理好了情绪,平静的说:“安然,我要辞职了。”
安然以为周崇辞职是因为她,叹了一口气,周崇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可他对她的心意她没有办法回应。
周崇一看安然的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就说:“我辞职有一方面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在感情方面处理的很不好,给你和我都带来了一些困扰,另一方面是因为我收到了F国a大生物系的研究生录取通知书。”
安然点了点头,周崇能有更好的前程,她自然不会阻拦,便道:“晚上要不要同事们一起吃顿饭,就当是给你送行。”
周崇没有拒绝,毕竟他们一起工作了这么久,自然有了些感情。
周崇离开后,看到门外的沈祈安,本来很伤心的一个人,脸上却挂上了开心的笑容,因为周崇不想看到沈祈安开心。
沈祈安瞥了他一眼故作很轻松的带着自己泡的茶进了安然的办公室。
刚刚还在外面装的很不在乎,很稳重的男人这会儿话里话外都在套安然的话,顺便告个状。
“周崇是有了新的想法吗?看他出去的时候挺开心的。”沈祈安的声音有些委屈的说。
他内心里是很不想让安然跟周崇待在一起的,同为男人他很清楚周崇对安然的心思,可他也知道安然不希望有人管她,所以只好走另一条路,隐藏起自己心底里的不爽。
安然抬起头看向男人,没想到高中时候的高岭之花居然也会吃醋,那个高冷无比的少年已经长成了英俊帅气的男人,还成了她的男朋友,此时就像个可怜的金毛一样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