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君主?公公......公公快叫太医......”
君主还是因为伤心过度晕了过去。
太医把完脉后,“放心吧,只是伤心过度,我开了药,一会煎好让君主服下就好了。”
“父亲......”
太子、二皇子、永安王来到了君主寝宫。
太子一下子冲到君主身边,“你亲,您怎么了?今天上朝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就病倒了呢?”
“太子......没事了,放主吧,太医刚刚开了药,一会服下就好了。”
“怎么回事?今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太子看了一圈房间里的人,时南艺为什么会在这里?
“时南艺,你怎么在这里?”
“回太子话,是君主召见。”
“你亲召见?那他和你说了什么?为什么会晕倒?”
“草民不知,今晚君主召见草民,说到一些旧事和人,君主就很激动,然后就晕倒了。”
“父亲和你说起一些旧事和人?说的什么?”
“赎草民不能说,这是君主的意思。”
“时南艺,你在拿父亲压我吗?”
太子就是这样的火爆脾气,什么事都是一点就着。
看人家永安王,进门就看到时南艺了,可人家一点也不吃惊。
这时南艺出现在这里,很明显就是君主所为,既然君主有心召见时南艺,那他最好不要管太多的闲事。
二皇子是无所谓,反正君主之位他也不争了,只想着能有一个闲散王爷的称号,让他一世无忧就好了。
时南艺略低了下头,“草民不敢。”
“时南艺你......”
“太子......是父亲让时山主来的,我想是有要事的,至于父亲与时山主说起的旧事旧人,我们也不要问了,想必我们也不认识。”永安王给太子找了个台阶下。
太子拂了一下袖子,转身不去看时南艺。
这时君主醒过来,太子赶紧上前去扶君主起来。
“你们怎么来了?”
“听闻父亲晕倒,我们来看望父亲。”
“我没事,你们下去吧,时南艺留下,我还有事要和他说。”
“父亲......”
“下去吧......”
太子几个人下去了,走之前还恶狠狠的看了一眼时南艺。
“来我这里坐下,我有几句话想问你。”
时南艺乖乖的坐到了君主的床前。
“你真的不想做这个君主?”
“不想。”
“如果我拿苏丫头来要挟你呢?”
“那我也不想。”
“如果你母亲在世要求你做这个君主呢?”
“我不会,我相信母亲也不会。”
“那......你还认我这个父亲吗?”
“我......认。”
君主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仿佛自己收复了一个城池一样的开心。
“那......你怪我吗?”
“我不怪,做为君主,你是一个好君主,做为父亲,你为我考虑,也不失为一个好父亲,做为丈夫,你虽不能像寻常百姓一样过平淡生活,但你也在你的能力范围内为母亲寻求了幸福、安稳的生活了,所以我不怪你,相信母亲也不会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