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音还是倔强的摇头,就是不肯喊。
这样亲昵的称呼,应该是彼此相爱的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时候的称呼。
可她和霍霆坤这关系,不该这样喊,沈初音只当这男人今晚上陪爷爷和他爸喝了几杯酒,醉了不清醒。
“霍霆坤,你醉了。”
他身上有浅浅的酒香,眸子里也攀爬上点点猩红,看着就是醉了。
“嗯,就当我醉了。”霍霆坤手按在她腰上,眸色深深,“沈初音,喊我一声老公,好不好?”
“不好。”
以前发微信喊过那么多次,不见你回一次。
现在心凉了,也接受了这个云端之上的男人不是她的良配了,下了决心要跟他离婚,她怎么还肯喊出一声老公。
明明她的身体和他无比的契合,每次两个人做,沈初音都很愉悦,可她就是不肯喊。
到后面霍霆坤也不强求她非要喊了。
至少这个乖的甜的小姑娘身子从头到尾都只属于他一个人,他得到了她,现在也在,她身体里,只这个就能让他无限满足了。
这一晚上他没留情,也做得狠,要了一次又一次,两人折腾到凌晨两点。
要不是看到沈初音眼角沁出的湿意,和被泪水染湿的睫毛,还有那一声声娇娇的求饶声,霍霆坤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给她抱到浴室清理时,看到她身前和腰上的掐痕和吻痕,还有膝盖上那的淤青,吃饱了餍足的男人眼里终于升起一股心疼之意。
沈初音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他轻轻抚着那些痕迹问她,“沈初音,疼不疼?”
沈初音眼睛闭着,睫毛扑闪,靠在他怀里,没回答。
应该被做困,睡着了。
霍霆坤将人抱到床上,侧着身将人抱到怀里,睡觉之前不忘记给周淮发微信,“明天让程经理给沈初音批一天假,我上午会晚点到公司。”
看到霍霆坤的微信,周淮暗暗诧异,这么多年,他们老板风雨无阻的按时准点的上班,只早不迟。
这还是老板第一次说要晚到公司,而且帮太太请了假,想到今晚上两人一起回的老宅,周淮很快明白是怎么回事。
而且现在他妈的凌晨两点。
老板今晚上肯定开荤吃肉了,然后现在才结束,肯定把太太折腾得下不来床。
啧。
他回,“收到,老板。”
霍霆坤搂着人睡了这一个月来最好的一觉,早上霍念夏来喊两人下去吃早饭,霍霆坤听到敲门声,看了眼还睡得很沉的小姑娘,轻手轻脚的下床。
随便套了件睡衣去开门。
门一开,霍念夏眼神就往房间里面瞄,被霍霆坤扯了后领拉开,“看什么呢,你嫂子还在睡。”
他身子就堵在门口那。
霍念夏这才抬头看他哥,一下就看到他哥脖子上的咬痕,她好奇的看了好几眼,这才说,“我来喊我嫂子下去吃早饭。”
“她还没醒,你们先吃,让她睡着,不准来打扰,你说话声音小声点。”
霍念夏眼神还往里头瞄,“我嫂子每次来老宅都不会睡懒觉的,她怎么了,不舒服?”
“小孩子问这么多做什么?她好得很。”
霍念夏再次盯着他那个咬痕看,一下明白过来,指了下他脖子那,“哥,你脖子上那痕迹是我嫂子咬的?”
“嗯。”霍霆坤已经不耐烦了,要赶人,“下去吃早饭,别在这打扰你嫂子。”
“大哥,你昨晚上不会和我嫂子做了一晚上吧,害她今天早上起不来?”
霍霆坤皱眉,戳了下她额头,“你小孩子家家的,什么做不做的老是挂嘴边?”
“我十八了,成年了。”
“不是还没到生日?”
“也就这几天了。”
霍霆坤将人往外推,“行了,下去,别在这杵着。”
偏偏霍念夏还要问,“大哥,嫂子抱起来是不是香香甜甜的?再失眠的症状也能治好?”
“我之前抱着她睡过,可舒服了,一下就睡着了。”
霍霆坤眼神已经冷冰冰,“没事你抱我老婆做什么?”
“你那三年多又不回来,我回老宅每次都是跟嫂子一起睡的,那时候我觉得大哥你多半是眼睛瞎了,娶了个那么香那么甜那么乖的嫂子不碰也不搭理,嫂子要是和其他男人结婚了,也不知道被宝贝成什么样。”
“霍念夏,你闭嘴。”
见她哥要发火,霍念夏赶紧溜,溜得比兔子还快。
她说的可是真话,她嫂子皮肤天生牛奶白,脸上皮肤好,身上更是,那时候穿无袖低胸的睡裙,她看得可清楚,羡慕死了。
而且嫂子看上去很标致,但是抱起来很有肉感,三围比例完美得很,看着人很乖很甜很幼态,可是很会长,臀部也翘。
那时候她就觉得他哥指不定哪有点问题,放着个天然尤物不碰。
这下不是中了她的嘴吗?他哥碰了人,破天荒第一次起那么晚。
啧。
英雄难过美人关。
呵,男人。
霍念夏下去时,苏茜和霍奶奶没见到沈初音和霍霆坤下来,苏茜问道,“你哥和你嫂子呢?”
“嫂子还睡着呢,我哥也没起。”
苏茜看了下时间,“那你不喊他们起来,不早了,要饿肚子。”
霍念夏性子也是个直的,“嫂子被我哥折腾得起不来,哥说让我们先吃,不用等嫂子,也不要让人去喊人。”
听到这,霍老爷子、霍政霄、霍奶奶和苏茜都是过来人,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看来阿坤把人折腾得不轻呐。
几人轻咳一声,然后霍奶奶交待保姆,“给少奶奶留一份早餐,等她起来煮份燕窝。”
“我们先吃。”
霍霆坤回房,沈初音那会还睡得很甜,他蹲在床边,轻轻捏了下她的腮,亲了亲她的脸,然后洗漱下楼。
满桌子人看他下来,视线都盯在他身上。
霍霆坤走到自己座位,保姆给盛了碗粥。
霍奶奶一下看到他脖子上的咬痕,她心里乐着,问,“音音没事吧?”
霍霆坤还是穿着黑色衬衫,打着领带的,衣袖半挽,拿着勺子慢条斯理的搅着粥,头都没抬,“好着呢,能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