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霄跟司马图强沟通后,请他找当地政府出面按照破产法律条文按比例处理这笔资金的分配。
当建筑公司的职工听说新老板为他们出面争取利益,心里开始从抵触到慢慢的接受。
公司过去的债务这笔钱白慕霄的集团公司是肯定不会替他们支付的,当然也包括职工和农民工的工资。并不是白慕霄冷血无情,因为这不合规矩。
如果白慕霄这么做了,当地政府也不会允许,因为这将影响辖区内之后的企业破产拍卖。谁也不是冤大头,拍下企业还要应付一堆烂账,还有哪个企业在参与破产企业收购。除非国企被省府以行政命令要求,否则绝不会干。
对于白慕霄来说这边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白慕霄准备返回江山市了。
但建筑公司的事情还有很多。跟当地政府沟通要回该属于职工和农民工的血汗钱;重组公司团队;跟银行、材料商沟通重新获得他们的信任,这一切都需要一个有能力的人留下来。
现在白慕霄身边也没有什么可用的人,那就只有把司马图强留下来了。他地头熟,关系广,凭他背后强大背景这些事情对他来说应该都是手到擒来的事。
白慕霄在建筑公司经理办公室和司马图强、李经理开始安排公司的工作。
白慕霄对李经理说:现在就可以安排一部分职工开始对新的集团总部进行装修改造了,十层以下改造成办公区,十层以上继续做酒店就不要动了。
因为等着用,所以工程尽量在一周内完成,所有楼层可以同时开工,这就需要大量的工人。加上自己四合院的工程,起码一大部分职工家庭有了稳当的收入,他们的生活就可以平稳下来。等下周自己回来,再把那边烂尾楼拍下来,短期内建筑公司就走向正轨了。
对于办公楼的装修要求能留下来的尽量留下,不是心痛钱,而是时间紧张。
白慕霄要求李经理一定要把那些农民工留下来,这样接手了烂尾楼后才能够马上开工。
白慕霄接着又建议通过这次装修,把一些心灵手巧,手艺好的职工拢到一起成立一家装修公司。现在装修工程正是方兴未艾的时期。
李经理对白慕霄的交代一一记录下来。
白慕霄又交给司马图强一千万用于公司的启动资金。
“老大,您看这家建筑公司改一个什么名字好?注册资金拿多少合适?”司马图强问白慕霄。
“就叫‘丰华房地产建筑公司’吧,您看怎么样?”白慕霄想了想说,“至于注册资金,这个我也不太懂,李经理您说多少合适?”白慕霄看向李经理。
“白老板,我们公司原来资质是最高的特级资质,但是经过这次事件,我们的资质今年被降为了一级。”
“那要恢复特级需要哪些条件?”
“需要注册资金三个亿,资产三点六个亿,一年内缴税在五千万以上。”
“这次拍卖四个亿,那就说明咱们资产超了。我再给公司注册四个亿,剩下的就是你们的业绩了。等拿下烂尾楼五个亿一转过来,业绩也就不成问题了。所以你们今年恢复到特级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差不多吧。”李经理会心的笑了。
“咱可不能差不多,必须完成。这是对您最低的要求。如果达不到,对不起这个位置您就得腾出来了。”白慕霄突然从温和的表情变得严厉起来。
“保证完成。”李经理心里一哆嗦,马上紧张起来。
之前以为这个年轻人不过是哪家的富二代,花钱似流水,不笑不说话,对人总是和蔼可亲,怎么突然拉下脸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了呢?
“强哥这段时间您就留在京城吧,帮帮他们。”
“好的。”
“把集团办公楼抵押给银行贷款,把这个公司的资产也抵押出去,开始在京都收地。对了再跟海淀区谈谈既然咱们把总部定在他们区,肯定会给他们带来巨大的税收,搬过来他们总得给些优惠吧?”
“这个我已经安排了。美美他老公就是这个区的区长,晚上咱们跟他吃个饭怎么样?”司马图强建议说。
“行,正好上次找唐姐的时候说了要请他们两口子吃饭呢。”
卧槽这俩都是什么人呀?说约区长吃饭就吃饭?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经理,最多也就是请相关局主管局长吃个饭,看来他们真不是普通的商人。
说着司马图强就拿出自己的手提电话开始打电话约饭。
“妹夫,忙呢?我,司马图强,连您大舅哥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我兄弟说请您和美美吃饭。顺便再给您送个业绩。别扯了,就您那俩钱还是算了吧。哦,好吧,好吧。美美我去接,您别管了。好晚上见。”
这时期手机的音量很小,所以白慕霄和李经理也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
“听说有公事,他非要做东。”司马图强挂了电话说。
“这不合适,人家唐姐给我办了那么大的事,圆了我的梦想,怎么地也得我请呀。”白慕霄是真心的要请。
“他要请就让他请吧,反正他也有接待费。”司马图强不以为然。
“行吧,那我先回酒店了。”白慕霄要抓紧一切时间看书,现在是时间紧,任务重。
“您开车回去吧,我跑事就用公司的车。”司马图强说。
“对对对。我们公司有两部车,公司不行了,买不起油都在车库里停着呢。我让他们收拾,收拾,打点油就能开。”李经理赶紧说。
“行吧,那我走了。对了,李经理让工人们把所有的设备都好好保养一下,别到用的时候掉链子。”
“放心吧,老板。”
晚上见面给人家送点什么礼物呢?也只有画最合适,想着白慕霄又把车开到了王府井画店。
“白老板您来了。”白慕霄一进屋就被老店员认出来了。
“是,老师傅好!”
好家伙上次让白慕霄把店快给搬空了,这么快就又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