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们,大家给评评理,你们说说有这么让人捐款的么?张嘴三五千,这和明抢有什么区别?”
李乘风反问道:“易中海这位一大爷,张嘴闭嘴全院大会,张嘴闭嘴要团结,要给老贾家捐款!”
“我才来不久啊,我问问大家,除了老贾家之外,一大爷还给其他人家主持过全院大会捐款么?”
此话一出,院子里的人瞬间沸腾了。
给其他人组织全院大会捐款?那怎么可能?除非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没有,除了贾家之外,易中海没有组织全院大会帮任何人捐过款。”
“对,除了老贾家之外,别人还真没有这么待遇!”
“一年前,易中海组织全院大会捐款,院子里最困难的老钱家没钱捐款,易中海还给人戴高帽子,说什么破坏团结,老钱特意借了五毛钱捐的,这件事儿我记得清清楚楚!”
“我也记得,当天回家的时候,老钱哭的稀里哗啦的,在家里直骂易中海的祖宗!”
“......”
下面的人开始顺着李乘风的话,揭易中海的老底,把之前捐款的事儿都说了出来。
易中海见李乘风又开始煽动大众情绪,开始控场了,他心里咯噔一下,
上一次老贾家房租的事儿,就是李乘风控场,把他给压制的抬不起头来,就连王主任都被李乘风给牵着鼻子走,最后不得不做出担保。
这一次....不阻止他,后果不堪设想。
易中海猛地敲了一下桌子,大吼道:“李乘风,你要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
见易中海歇斯底里了,一旁的刘海中和阎埠贵对视一眼,二人坐在一旁,谁都不开口说话,
这件事儿和他们两个没有关系。
若是易中海下去了,他们还能向上晋级。
贾东旭声音哽咽的大吼:“李乘风,你是见不到我家好是吧?你不但自己不捐款,还要煽动其他人不给我家捐款?”
“我贾东旭到底怎么你了我?你要这么对我?”
“自从你来了之后,先是把我们家租的房子收了回来,随后又在赌场里赢我,把我害成这个样子!”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罢休!”
贾张氏巴登一屁股坐在地上,激动的拍着大腿,大声哀嚎道:“李乘风,你这个害人精啊,你把我老贾家害惨了啊你!”
“老贾啊,你快点儿上来看看吧老贾,你把李乘风这个小畜生带走吧,我们不活了啊!”
“你快上来把他带走吧!我们被你害的好惨啊!”
见贾张氏倒打一耙,李乘风冷笑道:“我害的你们好惨?真是可笑!”
“你们租我叔叔的房子不给房租是我害了你们,你带我们去赌场玩儿,你让我们下注你坐庄,也是我害了你!”
“你没钱了召集全院大会捐款,没人捐也是我害了你们!”
“都是我害的,你们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李乘风画风一转,指着易中海:“易中海,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你口口声声说要团结,要互帮互助!”
“闹了半天,院子里那么多困难户,就你徒弟家享受过全院大会的捐款,其他困难户你是视而不见啊!”
“你不是问我要干什么么?我想让大家伙儿听听所有人的声音!”
李乘风走到众人中间,高声道:“既然是全院大会,那大家就畅所欲言,而不是变成某个人的捐款大会!”
“大家就捐款这一项,都说说自己的看法吧,畅所欲言!”
“现在都建国十多年了,地主军阀早就被打倒了,封建势力也被铲除了,大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说说大家这些年过得怎么样,说说这个先进大院是怎么样的,说说这个捐款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们的国家,自由,民主,富强,和谐,能包容任何的声音。”
李乘风富有磁性的声音钻进院子里的人的耳朵里,确是重重的砸在了众人的心中。
自由,民主,富强,和谐这八个字让人心头一酸,在座年纪大一点的老人都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自然明白李乘风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们的国家是工农子弟的国家,容得下所有人的声音。
一旁的阎埠贵小声嘀咕:“李乘风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海中瞥了易中海一眼,小声回道:“我也不太清楚,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咱俩别说话,有雷都让易中海去扛。”
人群中,一位五十多岁,瘸着右腿的工人站了起来,他盯着易中海,怒目圆睁,指着他骂:“易中海,你这个披着人皮,不干人事儿的畜生!”
“邻里乡亲们,我老钱过的什么样,大家都清楚吧,我是轧钢厂的二级工,一个月开三十多块钱!”
“我老娘吃药,儿子工伤卧床,这些我都要照顾,碰上个不好的年头,我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一家的生活!”
“易中海这个畜生竟然让我给老贾家捐款,我没钱,他就在全院大会公开批评我,含沙射影的,逼得我呜呜呜~逼得我找人借钱给老贾家捐的钱啊!”
“他总说院子里困难困难,可我们家的困难他是一点儿都看不见呐!”
“贾东旭去赌场把家给败光了,他还要给贾东旭捐款,让我们这些真正的穷人给拿钱!”
“他,他还是不是人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