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的选择并不算差,虽然古进不是古苍所有儿子中实力最强的,也不是势力最大的,但也能排进前三。
否则古苍也不会把殉道魂印在这么多儿子中,目前只传授给三个人,古进就是其中的一个。
并且就算最终古进没有竞争到太子之位,几人也不用再付出什么,只是无法靠着太子再进一步罢了。
但是也有一点风险,许灿也提前跟二女将讲了,就是将来古进没当选太子,其他人当选了。
等到古苍退位或者死去,当选那人成为古可宇宙新王时,很有可能对曾经的竞争者打击报复。
要是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没什么上进心也就罢了,说不定还能赏个什么候当当,但三皇子古进显然不在此列。
要是新王仁慈或者修为极高不屑出手也就罢了,要是呲眦必报或者当继承王位之后始终无法甩开曾经的竞争者太远,那他们或许就危险了。
结果赵神韵拨乱反正道:“没有事情是没有风险的,就像你当初选择我,不也是背负了风险吗?要是当初是赵无极胜出,想必你也不会好过吧?”
许灿和千寻欢哈哈一笑,认可了赵神韵的说法,几人一起接受古进的邀请,成为他的幕僚。
又两年过后,许灿等人已经帮古进占领了数颗生命星球,赵神韵也达到炼法期大圆满。
在古进的努力之下,也终于帮他们三人搞定了古可星的身份证明,但几人始终无法进入筑法期。
正当许灿苦恼之时,古可宇宙的科技有了新突破,经过科研人员的不断研究,终于研制出来超光速飞船。
之前的光速飞船是靠人工扫描场来实现飞船的相对质量为零,从而被光速运动的空间捕获。
在光速运动的过程之中,人工扫描场并不施加推力,只是用来使飞船质量一直为零。
而新开发的引擎名为虚空引擎,是两种不同的方式,虚空引擎飞船飞行时。
首先会在船体形成一个虚空泡,把整个飞船罩住,之后虚空引擎会撕裂虚空,飞船飞进虚空之中后,飞行的速度可以以超过光速。
但经过科学家的论证,此空间并非什么暗宇宙,而是空间本身。
或者说暗空间,但其实和外面的空间是一体的,相当于在空间内又开辟了一个空间。
经过研究,此空间里的最高速度似乎可以达到无上限。
但受制于技术修为原因,目前造出来的虚空飞船最快只能加速到万倍光速。
也就是说,这种飞船一旦量产出来,就算飞往许灿和千寻欢的老家,与之相隔17万光年的银河系,也只要17年的时间!
而赵神韵要是想回地空星的话,也只要十多年的时间。
这是一个划时代的发明,预示着古可宇宙国即将进入宇宙大航海时代。
届时将不再只满足于对本星系的开放,几个相邻的星系如没有强硬的武力,不久后或许将被古可宇宙国尽数攻陷。
许灿和千寻欢的内心既激动又有些担忧,他们已经决定等到时候虚空引擎飞船出来之后,无论如何也要买上一架。
而虚空飞船还没量产,各个皇子和势力已经开始招兵买马了,都妄图在新型飞船出来之后第一时间抢占生命星球,瓜分资源。
但在大家伙招兵买马没多久之后,古苍亲自下令:
在虚空飞船造出来之后,所有的飞船不准探索其他的星系,必须全部前往相邻12万光年的小郑和星系,并且所有的虚空飞船没有他的命令,一律不准售卖,皇子也不例外,这下就绝了许灿和千寻欢买飞船回老家的念头。
又一年过后,这时已经造出了三十多艘虚空飞船,但是毫无例外,没有古苍王的命令,没有一艘飞船在市场出售,但古苍接着又发布了一个公告:
大丈夫在世,当建功立业,开疆拓土,经过一年的时间,我们古可国已经造出了三十六艘虚空飞船,我打算组成一个先锋探险队,前往相邻的小郑和星探索,故发次公告,诚邀请结丹以上(含结丹)的修士共赴星辰大海。
待遇面议...
此消息一出,瞬间在古可宇宙国中炸了锅,不少结丹以上的修士纷纷从各个星球赶往古可星,一时古可星上暗流涌动。
而许灿三人也随古进回到了古可星,他们刚来这个宇宙国的起点,原因无他,是因为古进说还有一个内部消息,就是所有想参加的太子竞争的皇子皇女必须参加,否则就将失去资格。
“风兄,别来无恙!”
在这里,许灿还见到了阔别已久的风映源,原来自分别之后,他就选择加入了古可宇宙开拓团,经过多年打拼,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一颗星球。
当然,他们还见到了一位不速之客:“赵神女,许兄,千仙子,你们当初为何不辞而别呀,可真让楚某好找。”
“前辈您吉祥。”三人齐刷刷失礼个理道。
在众高手云集的大堂内,许灿几人刚与风映源交谈没多久,楚马就发现了正在交谈的几人,并且不请自来上前搭话道。
许灿也不知当初的不辞而别是不是自己多虑了,但事情既然客观没有发生,那就是就主观的问题。
他只好马虎道:“抱歉啊,楚前辈,当时你走之后,我们在送朋友的过程中,边走边聊,聊过去,聊未来,聊理想又聊现实,最后聊到了小时候在夕阳下的奔跑,那是我们逝去的青春,一时情不自禁,就决定一起去闯荡宇宙了。”
“是啊,楚前辈,是我们考虑不周,忘了知会你一声,让您担心了。”千寻欢也上前施礼道。
“无妨,你们没事就好,对了赵神韵,想必你们也知道了吧,我们应该是从小郑和星系传送过来的,但是具体的位置还无法知晓,要是你们发现的话,知会我一声,毕竟离开这么久,也不知道楚国怎么样了。”
楚马虽然不爽,但也只是说说,并没有追究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