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铸洗漱完,来到了房间中关灯睡觉。
他睡得很快,不一会,房间中就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
咔。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开门声响起。
陈铸瞬间惊醒,眯着眼睛,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正是江月儿。
此时的她正蹑手蹑脚地进入陈铸的房间中,站在他的床前。
“呵,小样,想和本小姐争地盘?”
“老娘今天就让你知道人性的险恶。”
言毕,她拿出自己的杯子,往里面丢了个不知名的药片,然后慢慢放在陈铸的床头柜上。
其间,她还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眼陈铸整洁的床,思索了一下,将各种陈设弄得很乱,伪装成有人在上面激烈挣扎的样子。
漆黑的夜色中没有一点光亮,陈铸索性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人小鬼大的小姑娘到底想干什么。
江月儿做完这些,来到陈铸旁边,伸出指头在他鼻子下方探了探。
呼吸均匀,睡得正香。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又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粗麻绳,将自己的双脚捆住,然后缠上自己的手腕,用牙在一头狠狠一咬。
江月儿就这么将自己的双手双脚捆住,躺在陈铸旁边。
她看着天花板,上面有一个不断闪烁的烟雾报警灯。
“陈铸啊陈铸,想不到吧。”
“这绳子的系法,我可是学了好久,你就算发现了也不可能解得开。”
“到时候人证物证都在,等我爸妈每天早上一起床,看见这幅景象,你猜猜她们会怎么想?”
江月儿暗暗得意,她真是太聪明了。
她已经看到了江明生和宋倩将陈铸扫地出门的样子了。
卫生间马上又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了。
“会觉得是我给你下药然后打算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流利,迅速,没有丝毫困意。
“当然,谁让你跟我抢卫生间的!?”她点了点头,对旁边这人的话表示赞同。
“......”
江月儿:(?⊿?)?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她剧烈地挣扎着,奈何自己给自己打的这个结实在太死,急得江月儿小脸通红也解不开。
陈铸侧着身子,用一只手撑着脑袋。
“大概......从感受到人性的险恶的时候吧。”
他看着不断挣扎的江月儿,有点好笑。
这算是......作茧自缚吗?
“喂,陈铸,我命令你给我解开。”
江月儿使出浑身的力气也无济于事。
不得不说她是有备而来的,那麻绳都快跟她手腕一般粗了。
而且经过这几下的折腾,他感觉绳子更紧了,手腕上绝对已经勒出红印了。
“做不到。江大小姐的系法,陈某人就算发现了也解不开。”
陈铸起身,他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
他将窗帘拉开一点,丝丝月光照了进来,刚好落在面色羞红的江月儿身上。
她自然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个姿势有多么违禁,她一开始的计划是直接在这里待到早上,到那时自己的父母都在场,量陈铸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妈的,玩脱了。”
江月儿暗骂一句,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夜色中却十分清楚。
“小孩子不要老说脏话。”
陈铸回过头来,看着恶狠狠盯着自己的江月儿,教导了一句。
“玛德,老娘就是爱说,你tm打我啊。”
听到陈铸的话,她更加不服,一连好几个脏字吐了出来。
陈铸摇摇头,叹了口气。
“算了,既然要在这里住下,那我大概也算你半个哥哥吧。”
“切,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你说什么?”
“谁说话了?”
“小狗说的?”
“我****的。”
话还没说完,她赶紧闭嘴。
因为她看见陈铸正满脸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
她这才想起了自己的处境。
要是眼前这人真是个变态,那他今天晚上估计跑不了了。
就算明天陈铸被自己父母送到了公安局,可那也为时已晚,自己已经被这个变态侵犯了。
不要啊,自己还渴望有一天能有白马王子挺身而出,为自己赶跑坏人呢,怎么能在这里止步。
都怪自己,要不是自己咽不下这口气,也不至于落到现在的地步。
想到这里,江月儿眼角流下一点悔恨的泪水。
陈铸皱起眉头,不解地看着她。
这小姑娘,给自己加这么多戏份?
不过,即使这样,陈铸依旧没有放弃要给她长长教训的想法。
犯错就要受罚,小苗儿从开始就要长直,这是张老头告诉自己的。
看着不断向自己逼近的陈铸,江月儿往一边挪动身子,但是很快就来到了床边。
“你,你要干嘛?”
她的眼中止不住的惊恐,蜷缩起身子,将细长的双腿折叠紧贴在自己的小蛮腰上。
“不干嘛,听江叔说,你喜欢刺激的东西?”
陈铸伸手抓住了麻绳的一端,使劲拽了拽,觉得质量还不错。
紧接着,用自己的被子包裹住江月儿清凉的睡衣,用麻绳将他们捆在一起,只留下一个脑袋在外面。
“不要,离老娘远点,快滚一边去。”
江月儿不断挣扎,奈何那小细胳膊又怎么能扭得过陈铸。
最后,无奈的被他拽着绳子的一头拖下床。
在她晶亮的眼睛中,陈铸打开窗户,用手在外面感受了一下。
江月儿思索道:
好消息,自己似乎不用失身了,这捆绑成睡袋一样的造型怎么看都不像要被非礼的样子。
坏消息......
陈铸一把将她扔到窗外,用两根手指抓着麻绳的一端。
“啊啊啊啊!!傻逼陈铸,你tm......”
“赶紧给老娘放回去,老娘诅咒你全家生孩子没屁眼......”
江月儿在二层楼的窗外不断摇晃,嘴中脏话不断。
啧,忘了这茬了。
陈铸手指一使劲,江月儿牌“睡袋”便迅速上升,从窗户回到了陈铸房间。
此时的她已经晕头转向,眼冒金星,但还是习惯性地骂着脏话。
“唔唔唔......”
陈铸从床边找到一包抽纸,直接塞进江月儿的嘴里。
整个世界顿时清净了不少。
陈铸转头,看见她那快要吃了陈铸的眼神,再加上嗓子中不断的“唔唔”声,他就知道江月儿绝对还在骂自己。
“唉~~何必呢?”
接下来的时间,江月儿体会到了蹦极人人一辈子都感受不到的快乐。
唯一的安全锁,就是陈铸那看似夹得很紧的两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