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夕阳如金,洒落在村庄的屋顶和树梢上。王土地兴高采烈地将三叔一家人邀请到过来,准备好好款待他们一番。
厨房里弥漫着浓郁的香气,一道道美味佳肴被端上桌来。大家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不断,尽情享受这温馨的时刻。酒足饭饱之后,夜幕逐渐降临,天色越来越暗。
王土地满足地躺在炕上,听着隔壁房间里传来爷奶均匀的呼吸声,知道他们已经安然入睡。他闭上眼睛,心神一动,意识便瞬间进入了神秘的神域空间。
一踏入这片空间,王土地径直朝着位于中央的土地神庙走去。这座神庙庄严肃穆,散发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他仔细地检查着脑海中神域所发生的种种变化。
时光荏苒,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半年多。之前,王土地精心布置了土地神像,并巧妙地安排它们入驻其中。尽管如今社会变迁,人们对于祭拜神佛不像过去那般热衷,但仍有一些恪守传统的老一辈人坚守着这份习俗。正因如此,王土地得以从这些神像中源源不断地汲取香火愿力。
算起来,加上以往积累的 1000 多缕香火愿力,此刻他能够动用的香火愿力已多达 2000 余缕
!王土地心情愉悦地检查完神域的变化后,暗中掐动指诀,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遁入土底,悄无声息地来到了爷奶居住的房间下方。
透过土层,他清晰地看到爷奶正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王土地轻轻抬起手,再次掐诀施咒。只见两道闪烁着微弱七彩光芒的祝福术,宛如流星般划过黑暗,准确无误地没入了爷奶的身体。
因为第一次使用祝福术,王土地也不知道具体有什么效果,虽然土地爷的传承中有过介绍,但还是没有实践。
所以王土地来爷奶家的时候,暗暗用自己这半年自学的医术帮爷奶检查过,老两口因为以前战乱年代的磨难,身体状况都不是很好,身体他亏空的厉害,有一些暗疾,所以王土地用的祝福术每道动用了100缕香火愿力。
怕用的太多变化太大,老两口再吓着,随着祝福术进去老人身体,就看老人脸色明显红润起来,满头的干枯白发也有了油光,一小部分变的灰黑,满脸皱纹有也变的有一些平滑,整体看起来突然年轻了十岁。
王土地紧紧盯着那通过神念感应呈现出的画面,嘴巴张得大大的,惊讶得合不拢嘴,心中暗自思忖:“难道是劲儿使得太大啦?这下可如何是好?”他眉头紧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经过一番冥思苦想之后,王土地索性一咬牙、一跺脚,心一横,决定先做个缩头乌龟,像个光棍儿似的迅速遁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他往床上一躺,拉起被子蒙住脑袋,嘴里嘟囔着:“管它呢,睡觉!爱咋样就咋样吧!”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炕上,将整个炕都映照得暖洋洋的。柔和的光线轻轻抚摸着屋内的每一个角落,仿佛给这个小小的房间带来了一丝生机与活力。
此时,屋外传来了奶奶惊喜的呼喊声:“老头子啊,快瞧瞧你,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年轻啦?哎呀呀,我的眼睛看东西也变得格外清晰起来!”爷爷同样惊奇地回应道:“老婆子,你也是啊,不仅变年轻了,连我这多年来一直疼痛难忍的腰居然也不疼啦!这到底是咋回事嘛?”
奶奶略作思索后说道:“老头子,我觉着这里面肯定有啥蹊跷事儿。你说说看,会不会是昨天咱俩吃的那些东西起作用啦?或者说是土地爷显灵保佑咱啦?”
爷爷摆了摆手,压低声音道:“别瞎琢磨啦!甭管是因为啥,反正咱们就装作啥都不知道。该吃饭吃饭,该喝水喝水。这几天呐,尽量少出门,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奶奶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嗯,行,听你的。不过等会儿我可得去给土地爷好好拜拜,感谢一下神灵的庇佑。”
而此刻正躺在屋里床上的王土地,则偷偷地竖着耳朵聆听着房间外爷爷奶奶的窃窃私语。听到他们对这奇妙变化的种种猜测和疑惑,王土地忍不住在被窝里暗暗得意地偷笑起来。心想:嘿嘿,这俩老人还真是精明啊,这么快就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了。不过也好,就让他们继续猜去吧……
王土地起来洗漱,看着爷奶也故意惊讶的问道:“爷奶我看您们怎么看着变年轻了。
“哪有,不是一直这样,前面是没有洗干净脸,赶紧吃饭,你不是今天回去吗?赶紧。”
王土地现在村口,背着奶奶准备的背篓,哭笑不得的看着包着头巾回去的奶奶,自己这是被赶出来了,至于吗?
摇摇头王土地走出村子,找了个角落遁入地底向着四九城而去。
王土地背着背篓走进95号大院,迎面遇到闫埠贵正在门口浇花。
“三大爷,没有出去钓鱼啊?”
闫埠贵拿着水壶,转头看着王土地,眼睛盯着背篓,眼睛亮亮的。
“吆,小土地这是打那回来,这是背的啥?三大爷看看。”
说完闫埠贵就抬手向着背篓扒去。
王土地向着旁边一闪,微笑着对眼里闪过一丝不高兴的闫埠贵说到:“三大爷,就是奶奶给家里带的一些吃食,不是很方便看,您忙,我先回去了。”
说完不等闫埠贵反应,王土地快步向着家里走去,虽然是周末,但是王母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还在上班,所以小丫头也在供销社。
王土轻车熟路地从兜里摸出钥匙,小心翼翼地插入锁孔,轻轻一转,只听“咔嚓”一声,房门应声而开。他踏入屋内,顺手将肩上沉甸甸的背篓卸下来,稳稳当当地放在厨房一角。
接着,他弯下腰,从背篓里取出几只活蹦乱跳的野兔和色彩斑斓的野鸡,然后又不紧不慢地掏出一些新鲜水灵的蔬菜、好几斤肥瘦相间的野猪肉以及数条还在扑腾着尾巴的鱼儿,并一一摆放整齐。
完成这些后,王土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王母申请的那间屋子。他伸手握住门把,稍一用力,房门便缓缓敞开。自从回到家中,王母就安排他住在这间屋子里,而原本那个房间,则让给了大姐和小丫头居住,至于小弟小建设则被安置到了隔壁的杂物房中。
王土走进房间,目光随意地扫过四周。只见房间虽然不大,但布置得简洁温馨。一张老式的大炕占据了房间的大半部分,炕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他径直走到炕边,一个纵身跃上去,然后像一只慵懒的猫一样,舒舒服服地在炕上打起滚来。滚了几圈之后,他才心满意足地停下动作,懒洋洋地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本泛黄的医书,有滋有味地翻阅起来。
然而,没过多久,他的眼皮就开始变得沉重,手中的医书也渐渐滑落,不知不觉间进入了梦乡。
正在王土酣然入睡之时,突然一阵震耳欲聋的怒吼声如平地惊雷般炸响:“王守信,管管你家丫头!听到没有?劳资蜀道山!”
这突如其来的吼声犹如一把利剑,瞬间刺破了王土地的美梦。他猛地一个激灵,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心中暗自嘀咕道:“这是谁啊?居然能把老娘气得连家乡话都冒出来了。”
王土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迷迷糊糊地趿拉着鞋子,晃晃悠悠地走出房间。刚出门,他就看见老娘正气势汹汹地掐着腰,一双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紧紧依偎在老爹怀里的萱萱小丫头,仿佛要喷出火来。
“妈,这是怎么了,看把你气的,给儿子说说,儿子给你报仇。”知道是小丫头闯祸了,王土地谄媚的凑近于书春。
“哼,还不是你家那个心肝宝贝,你拿回来的白菜,她把白菜心给扒出来吃了,这么颗,心疼死个人,你去报仇吧。”
王母白了王土地一眼,要不是这个儿子平时惯的小女儿,她有这胆子。
王土地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老妈的训斥,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但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波动。沉默片刻后,他缓缓地伸出双手,轻轻地从老爹王守信怀中接过那个娇小的身影——正是一脸可怜巴巴模样的小丫头。
此刻的小丫头怯生生地望着哥哥,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惊恐和无助。当她看到哥哥那张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脸时,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一不小心惹恼了哥哥。
“做错了事,还不赶紧跟妈妈道歉!快说‘妈妈对不起’!”王土地板着脸,严肃而又认真地对小丫头说道。
小丫头微微颤抖着嘴唇,用细若蚊蝇般的声音嗫嚅道:“妈妈对不起,萱萱知道错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偷瞄着王母,眼神中充满了愧疚与不安。
“妈,既然她已经认识到错误了,那就必须接受惩罚。您放心吧,我这就带她去面壁思过!”王土地斩钉截铁地说完这句话,便转身抱着小丫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王母眼睁睁地看着大儿子抱着小女儿渐行渐远,心中不禁一阵气恼。她狠狠地白了一眼,那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去了。哼,还面壁思过?骗谁呢!不过她也懒得再去管这兄妹俩,自顾自地摇着头走进了厨房。
而另一边,王守信则有些尴尬地看着瞪着自己、满脸怒气的老婆走进厨房。他无奈地摸了摸鼻子,叹了口气,转身走进了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