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语气里掩饰不住兴奋,翅膀微微颤抖着,似乎还沉浸在刚才血腥的战斗中。
许炎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今晚的战斗虽然顺利,但他内心的疲惫却难以言喻。
他看着八宝,语气中带着一丝倦怠和无奈道,
“我太累了,我们去找个娘们,聊聊天。”
八宝顿时愣住了,它歪着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许炎,说道,
“公子,你这样可不好。您都是有老婆的人了,怎么能乱搞呢?”
它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仿佛一个循规蹈矩的长者在教训顽皮的孩子。
许炎闻言,脸色一沉,他瞪了八宝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问道,
“我老婆在哪里?我怎么不知道?”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迷茫和痛苦,仿佛在回忆着什么痛苦的往事。
八宝沉默片刻,然后说道,
“公子,您的妻子在路上,过几天就到了。”
它语气中带着一丝神秘,仿佛知道一些许炎并不知道的事情。
许炎摆摆手,显得漫不经心说道,
“那件事情你自己处理,我可不管。”
八宝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
“到时候,您知道了,就会明白一切。
对了,公子,您的那只唢呐……是不是棺灵儿前辈给您的?”
它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似乎在验证着心中的猜测。
许炎眼眸微眯,他看着八宝,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
“你是怎么知道?”
八宝得意地抖了抖翅膀说道,
“我猜的。”
它语气中带着一丝狡黠,仿佛在炫耀自己的聪明才智。
说话间,他们来到了一座灯火通明的楼——望信楼。
许炎看着望信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他说道,
“一会儿,你帮我打那里一个个娘们。”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世不恭,仿佛在掩饰内心的空虚和寂寞。
八宝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它连忙说道,
“公子,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
它语气中充满了担忧,它深知望信楼里的人物,绝非善类。
许炎皱了皱眉,问道,
“为什么?”
八宝吞了吞口水,说道,
“公子,这里的人……比黑煞帮厉害多了!”
它语气中充满了恐惧,它能够感受到望信楼中散发出的强大气息,那是一种来自高手身上,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它知道,在望信楼里,即使是许炎,也未必能够全身而退。
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危险,比黑煞帮的帮众更加可怕。
它已经隐隐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那是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威胁。
它的羽毛微微竖起,本能地感到害怕。
许炎站在望信楼门口,回头看着八宝,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戏谑,
“八宝,你先上,不行的话,我就把黑子和小青都叫出来,你们一起上。”
他说的“上”,自然指的是对付楼里的女人,但语气中却透着一种轻松的玩世不恭,仿佛这只是一场普通的闹剧。
八宝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用尖细的声音说道,
“哎!公子,您这可是拼老底了啊!
这要是真打起来,咱们几个加起来,也未必是人家的对手。”
它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它能感受到望信楼中隐藏的强大力量,那是一种超越它认知的强大。
许炎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你说对了,要真不行,我就把棺灵儿也叫出来,咱们一起干她!”
他说的“她”,指的是望信楼的紫烟,那个神秘的女人。
他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这番话,更像是一种豪赌,一种对自身实力的绝对自信,亦或者,是对某种未知力量的依赖。
八宝听后,浑身的羽毛都竖了起来,它惊呼道,
“要是这样子,楼里的人,可都要倒霉了!”
它已经能想象到,如果真的打起来,整个望信楼都会被夷为平地。
许炎不再理会八宝的担忧,大步迈进了望信楼。
一个穿着翠绿色衣衫的侍女,轻盈地走到许炎面前,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柔声说道,
“公子请,家主已经恭候您多时了。”
她语气恭敬,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和审视。
许炎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大步朝着三楼走去。
八宝紧随其后,它心中充满了忐忑,它感觉,今晚的危险,远比之前黑煞帮的战斗要大得多。
三楼的布置奢华而雅致,檀木雕花桌椅,柔软舒适的丝绸坐垫,一幅山水画卷挂在墙上,几盆名贵的花卉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岳迎春正优雅地坐在桌旁品茶,她容貌绝世,气质高贵,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魅力。
在她身边,站着紫烟。
许炎在岳迎春对面坐下,侍女立刻为其斟上了一杯香气四溢的茶。
岳迎春放下茶杯,看着许炎,
“你怎么才来?”
她的声音如同空谷幽兰,清脆悦耳,却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许炎轻轻地啜了一口茶,然后放下茶杯,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岳迎春,说道:
“你们是怎么知道我要来的?”
他的语气平静,却透露出一种不容忽视的锋芒。
他想知道,岳迎春是如何知道他今晚会来望信楼的,这其中,必然隐藏着什么秘密。
岳迎春放下茶杯,轻盈的动作如同一片落叶飘落,优雅而从容。
她看着许炎,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悠悠地说道,“我真小看你了,一夜之间,你的武功竟然提升了一个等级。这等天赋,真是令人惊叹。”
她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仿佛在评价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许炎不为所动,他直截了当地说道,
“不用和我说那些虚的,今晚我来,是来找紫烟打架的。”
他的语气坚定而强硬,没有丝毫的犹豫和退缩。
他今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和紫烟一战,为昨晚的耻辱讨回公道。
岳迎春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一夜之间,你打了那么多架,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