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后卢卡斯回来了,把今天的侦查情况说了一下,杜布瓦买的是明天下午的车票卢卡斯已经顺利的混上去了。
克劳福德给了他一瓶高度酒精还有一个杜布瓦装钱用的一模一样的箱子里面装满了白纸,让卢卡斯把东西扔出来后把箱子换掉,等火车在瓦伦丁经停的时就把剩余的行李给烧了弄成意外事故的样子,然后下车直接回牧场,克劳福德弄来一个火盆把两本册子扔进去烧掉了。
工厂房间里,杜布瓦和弗兰克两人已经把准备好的行李放在了床头,杜布瓦把装着钱的箱子抱在怀里生怕它消失了一样,两人就这样等待着明天的到来。
第二天克劳福德换了一身旧衣服戴着普通的牛仔帽靠在客厅的阳台上看着车站的方向,半天后杜布瓦和弗兰克两人提着行李小心的打量着四周快步走进了候车室。
克劳福德压低帽子走在路上,在一个巷子口看到有一匹马,在远处看了一会没有发现什么人,克劳福德很自然的走过去骑上马慢悠悠地离开了巷子,一旁的几个工人看了一眼他这个悠闲样也就没有在意继续去工作了。
克劳福德沿着轨道来到外面的沼泽地上的小木桥等着火车。
嗡——嗡——
听到了远处传来的火车轰鸣声克劳福德轻夹了一下马腹,慢慢地走在路上就像一个普通的旅人一样,火车快速的从旁边驶过克劳福德也开始慢慢地提起速度。
因为踩在沼泽地的的原因马的速度开始变慢了克劳福德就跟在火车后面盯着货箱,没一会从里面飞出来一个东西掉在了泥地里面只露出个把手,克劳福德过去把东西提起来放到了背包里面然后绕了点远路回到了圣丹尼斯随便找个地方就把马扔那了。
克劳福德来到工厂看到了正在工厂里闲逛的威廉拜托他去找乔治让他来办公室一趟,威廉马上就去专卖店找乔治,半路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跑了回来,他告诉克劳福德建筑商那边说下个星期就可以开始动工了但是现在的安保人手不太够自己想再多招点人,克劳福德表示没问题招聘的事情让他去和康拉德细谈。
来到办公室,克劳福德坐在椅子上拿出了满是污泥的箱子打开后里面全是钞票,细数了一下里面有大概四万三千多美元,克劳福德花了两万把商店升级。
升级后的商店多了中级技能还有盲盒,又仔细看了一下发现了一些药物但是都是一些普通的家庭常备药例如999、感康、布洛芬之类的药品而且还死贵一包就要500美元。
中级技能最低也是1万起步最贵3万,仔细看了一下有些还得购买初级技能后才能购买中级技能,盲盒还好点但是五千一个每天限购一次。
克劳福德买了个盲盒,然后炸了两次后就给了一个手电和一包湿纸巾,克劳福德差点两眼一黑倒过去,看着这两个东西只能说有用但不多。
没多久乔治就来了到了工厂,克劳福德告诉他自己打算让他来帮自己管理工厂,专卖店那边让他找一个待的时间久有能力自己信的过的先打理着就行。
克劳福德拿出整理好的账本交给了他,让他先熟悉一下工厂的运营方式剩下的慢慢来。
火车停在了瓦伦丁,杜布瓦和弗兰克两人坐在角落等待火车开往下一站,杜布瓦感觉等待的这几分钟就好像几个世纪那么漫长,因为瓦伦丁最近发生的事让他觉得好像下一秒就会有个人进来拿枪顶着自己脑门要钱。
旁边的弗兰克反倒很淡定,他和杜布瓦聊起了以前的法国生活试图来转移他的注意力缓解他的焦虑,这招确实有效杜布瓦的心情也慢慢的平静下来了。
火车快要启动的时候后方突然传出来一声尖叫。
刚起步的火车被驾驶员给停住了,所有人都朝着后方看去,因为杜布瓦坐在最前面的包厢根本看不到发生了什么,突如其来的意外让他刚恢复平静的心情又开始烦躁了。
挤在过道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都在猜测着,有的人还以为是那群匪徒又回来了吓的直接钻进了座位底下。
杜布瓦看着慌乱的人群直接起身走了过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他挤开人群走到后面的车厢看到了一阵黑烟从车厢里面往外冒,刚想前进就被守卫给拦住了,这时里面走出来一个守卫灰头土脸手里还那些一个水桶。
杜布瓦一下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他推开守卫直冲进去看到了自己行李箱子已经焦黑变形了还冒着烟,他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已经全烧完了,手提箱里的‘钞票’也已经和水混合成了一团黑泥。
他站在那里,双拳紧握着,指关节微微发白,脸上的肌肉紧绷,额头上青筋暴起,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粗重,两个守卫看到他这个样子一时之间谁也不敢上前。
后面冲进来了更多的乘客,他们有抱着行李痛哭的有感叹没有烧毁什么什么重要物品的,欢喜和悲痛同时发生。
弗兰克走过来看到了呆站着的杜布瓦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杜布瓦转过来怒视着弗兰克原本要爆发的情绪突然消失了,场面太过混乱守卫只能把他们全部驱散回自己的原位上,在得知情况后的其他乘客纷纷去到后面把自己的行李给拿走了。
一名守卫告诉他们说因为火车行驶时颠簸的原因导致有一瓶酒到在了架子上然后碰到硬物破损了,液体流满了车厢,然后上方的油灯的铁链松动断裂后掉落的灯芯点燃了酒精才造成了这一场意外。
虽然给出了解释但是乘客们还一直不依不饶要求赔偿守卫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后面拖的时间久了以后其他的乘客也开始不满了双方又吵了起来。
“我们现在还活着才是最好的,现在东西已经没了如果被他们找到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我这里还有一些钱够我们离开这里了。”弗兰克带着杜布瓦回到了座位上开导着他,说完后还拍了拍自己的腰间。
后方的骚乱也慢慢平息了,在轰鸣的鸣笛声下火车也开始驶向下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