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彪等人玩命的攻势下,居委会一伙彻底溃败。
经过几天变异老鼠肉的投喂,张彪团队的力量和耐力远超常人,他们挥舞着撬棍和棒球棍,像一群饿狼冲进羊群。
居委会的人毫无还手之力,有的被打得昏死过去,有的当场毙命,鲜血染红了雪地,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张大妈被五花大绑,拖到了陈年面前。
她早已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鼻青脸肿,满脸血污,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
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地看着陈年,低声哀求:“陈年,陈年,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您大人有大量……”
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额头不停地磕在冰冷的地面上,试图博取一丝怜悯。
陈年低头看着她,轻蔑一笑:“张大妈,现在知道求情了?早干嘛去了?你说的救援呢?咋还不来?要是救援一会儿还不来,你可就不好过了。”
他的语气里满是嘲讽,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张大妈吓得身子一颤,磕头更急了,额头在地上蹭出一片血迹:“我错了,我错了……”
可陈年压根没打算心软。他弯腰捡起一旁的撬棍,掂了掂,冷声道:“让你这么轻易死掉,太可惜了。不让你感受一下这末世的滋味,怎么行?”
话音刚落,他挥起撬棍,狠狠砸向张大妈的双臂。
“咔嚓”两声脆响,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紧接着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天际。
张大妈在地上翻滚哀嚎,痛得满头冷汗,双手软塌塌地垂着,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黄毛站在一旁,看着张大妈的惨状,眼神复杂。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断腿,脑海里闪过被陈年箭矢射中的画面,拳头攥得咯吱响,眼里燃起更深的恨意。
陈年瞥了黄毛一眼,没理会:“一会攻打3号楼,带上她,怎么着也能当个炮灰。”
他看向张彪,语气不容置疑:“趁热加一把火,今天继续攻打3号楼。”
张彪喘着粗气,身上挂着几道血痕,闻言皱眉道:“陈年,你非让我休息一下吧?你在后面啥力都不出,我们身上都挂彩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愤怒,手里的棒球棍攥得更紧,显然对陈年的压榨忍无可忍。
陈年冷哼一声,缓缓举起手里的枪,枪口对准张彪,语气冰冷:“我说,今天继续攻打3号楼。”
枪管在风雪中泛着寒光,像死神的凝视。
张彪对上他的眼神,拳头攥得咯咯响,牙根咬得发痒,可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低头没再吭声。
陈年扫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的居委会成员:“记得把昏迷的弄醒。”
说完,他举起枪,对着几个装死的家伙“砰砰砰”连开几枪。
子弹擦着他们的耳朵飞过,带起一阵雪花,几个原本躺尸的人吓得立刻爬了起来,惊恐地抱头缩在一旁,瑟瑟发抖。
陈年收起枪,淡淡道:“醒来的跟着张彪,戴罪立功攻打3号楼。不听话的,地上躺着的就是你们的下场。”
他的声音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随着陈年打扫完战场,一群人在楼下集合完毕。
他站在高处,扫视过去,目光冷冽。这些人的眼神中都带着愤恨,尤其是张彪和黄毛,看他的眼神像是能吃人。
陈年心中冷笑:“就喜欢你们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还是跟之前一样,现在开始攻打3号楼。我不允许有人当逃兵,有人浑水摸鱼。我会在后面一直看着你们。”
说完,他扬了扬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在风雪中格外刺眼,像在警告所有人。
一群人敢怒不敢言,拖着疲惫的身体,浩浩荡荡地向3号楼走去。
张彪走在前面,手里提着棒球棍,眼神阴沉。
黄毛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低声咒骂:“陈年,老子迟早弄死你!”
张大妈被两个手下架着,双臂软塌塌地垂着,疼得直哼哼,却没人理她。
3号楼的老大叫宋利,是隔壁小区来的,末世前是个包工头。
宋利站在11层的窗口,眯着眼盯着楼下渐渐靠近的队伍,脸色阴狠。
旁边的副手凑过来:“老大,好像是那个叫张彪的带人来攻打我们了。”
宋利冷哼一声,手里的长刀敲了敲窗台:“不是张彪。张彪那个人我知道,就是个头脑简单的玩意,不可能聚集起一伙人。”
他眯着眼,目光越过张彪,落在队伍最后那个人的身影上,“指挥张彪他们的另有其人。”
他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有点意思。”
宋利在末世前混迹工地,手下管着几十号人,靠的就是心狠手辣和精明的头脑。
他知道张彪这种莽夫成不了气候,可背后的人,却让他感到一丝威胁。
“老大,咱们怎么办?”副手问道,手里攥着一根铁管,语气里带着点紧张。
宋利冷笑一声:“他们敢来,我就让他们有来无回。去,把人都叫起来,守住楼梯口。”
他转头看向屋里,十几个手下已经开始行动,有的拿木棒,有的搬桌子堵门,显然早有准备。
楼下的队伍越来越近,张彪带人停在3号楼下,抬头看了眼高处的窗户,低声骂道:“狗日的陈年,又让我们当炮灰。”
他转头看向身后的黄毛和几个手下,沉声道:“都给我打起精神,别让陈年抓到把柄!”
黄毛咬牙点头,手里的铁管攥得更紧:“彪哥,等收拾完这帮人,咱们得想办法弄死陈年!”
张彪没说话,眼神阴冷地点了点头。
他知道,陈年的枪是最大的威胁,可现在只能先忍着。他挥了挥手里的棒球棍,低吼道:“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