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看完前女友，又去检查了一下张彪等人的伤势。
“恢复得都挺快啊。除了伤得深的地方，大部分都开始结痂了。”
只是，他皱了皱眉，“不知道爆炸是不是伤到了脑子，到现在还没醒。”
他之前喂给他们的变异鼠肉，显然有加快伤势恢复的效果。
不过，像断腿断胳膊这种重伤，变异肉似乎无能为力。
陈年撇了撇嘴：“想想也正常，一个变异老鼠，能加快伤势恢复就够逆天了。生死人肉白骨，那是仙丹才行。”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张大妈身上，低声嘀咕：“这个张大妈……我记得当时没敲她脑袋啊。”
变异肉也不少，按理说不该到现在还没醒。
“难不成是在装死？”陈年眯起眼，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王大发。”
陈年转头看向一旁的王大发，语气平静，“喂汤之前，先把这个张大妈的舌头割了。”
“啊？割舌头干啥啊？”王大发一愣，满脸疑惑。
“她不老实。”陈年冷笑。
“喂汤的时候，舌头老是抵触。我寻思着直接把舌头割了，就省事多了。”
这话一出，躺在地上的张大妈猛地一激灵，竟然“诈尸”般坐了起来。
只是她四肢全废，刚撑起身体就失去平衡，“砰”的一声摔倒在地，头重重磕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看样子，又晕了过去。
陈年看着这一幕，嘴角抽了抽，一阵无语：“本来是装晕，现在是真晕了。”
王大发站在旁边，脑袋一转，瞬间明白过来。
他试探性地问：“陈哥，那这舌头……还割吗？”
“割啊，怎么不割。”陈年语气坚定，扔给王大发一把水果刀。
“现在就去。”
王大发捡起水果刀，手微微一颤，看了看倒地的张大妈，又偷瞄了一眼身后的陈年。
心里一阵狂跳，暗自盘算：听还是不听陈年的话？如果趁他不注意……
“陈哥，我草，快看，外面有飞碟！”王大发突然大喊，指着窗外。
陈年冷冷地盯着他，没半点反应。
“陈哥，我草，快看，李倩站起来了！”王大发继续表演，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夸张。
陈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瞥了眼地上的李倩——她的腿骨都被自己打碎了，能站起来才有鬼。
他冷声道：“王大发，你要是再这么无聊，我可就要找点事做了。”
说着，他从腰间掏出手枪，“咔嚓”一声，子弹上膛，枪口随意地晃了晃。
“陈哥，我草，快看外面有只大老鼠！”王大发急了，又喊了一句。
陈年眉头一皱，已经不耐烦了：“再一再二不再三，这家伙是在挑战我的底线。”
可他突然一顿，觉得不对劲，“嗯？王大发跑啥？我拿枪他不该站着不动吗？”
“大老鼠？大老鼠！”陈年猛地回头，瞳孔一缩——两只变异老鼠不知何时闯进了屋内！
他来的时候想着速战速决，投喂完就走，没关门。
谁知竟把这两只不速之客招了进来。
他暗骂：“倒霉倒霉！”
陈年迅速冷静下来，慌张解决不了问题。
他决定按兵不动，先观察变异老鼠的动静，再决定如何反击。
两只变异老鼠抽动着鼻翼，在空气中嗅着什么。
它们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地上的李倩和小美——她俩昨天刚流过血，血腥味最浓。
“嗖”的一声，两只老鼠同时扑向她俩，张开血盆大口，开始啃咬她们的四肢。
昏迷中的李倩被剧痛惊醒。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感觉脸上痒痒的，低头一看，一只两个成年金毛大小的变异老鼠正在啃她的胳膊。
血肉模糊的画面映入眼帘，她吓得魂飞魄散。
本已哑了的嗓子，竟硬生生挤出一声尖叫，堪称医学奇迹。
小美也被咬醒，发出低低的呜咽，却无力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老鼠撕咬自己的残肢。
陈年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玛德，正好上次的肉不够了，你俩既然来了，也别走了。”
他不再客气，对准一只老鼠的头部开启空间。
那片空间中储存着他之前用过的霰弹枪子弹。
他心念一动，子弹像不要钱一样倾泻而出，
“砰砰砰！”一阵枪响，老鼠的脑袋被轰成碎渣，血肉飞溅，摔在地上没了动静。
另一只还在进食的老鼠察觉到同伴的惨状，猛地抬头，似乎预感到危险。
它放弃了小美，红着眼睛扑向陈年，速度快得像一道黑影。
陈年丝毫不慌，在解决第一只后迅速切换目标，又开启了一片空间。
又是“砰砰砰”几声枪响，子弹精准命中，第二只老鼠从半空中坠落，尸体滑到陈年脚边，抽搐了几下便彻底不动了。
“发财了，发财了！”陈年看着两只变异老鼠的尸体，嘴角上扬。
“又整了两只大老鼠。”
不过自己这空间技能越用越熟练了，简直就是三米之内无敌。
王大发躲在角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他本来还想着趁乱偷袭陈年，可现在彻底打消了念头。
陈年的手段太诡异，太狠辣，他根本就不知道，陈年是怎么开的枪。
是提前藏在了身体别的部位嘛？老鼠来了突然偷袭？
不管怎么样，他根本不是陈年对手。
陈年拍了拍手，转身看向王大发：“愣着干啥？赶紧把张大妈的舌头割了，别让我说第三遍。”
王大发咽了口唾沫，手里的水果刀差点掉地上。
他颤声道：“陈哥，这……这就割？”
“废话。”
陈年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动作快点。”
王大发硬着头皮走到张大妈身边。
她刚被磕晕，嘴角还流着血，毫无知觉。
他深吸一口气，举起刀，手抖得像筛糠。
就在刀尖要碰到她嘴唇时，张大妈突然睁开眼，发出一声模糊的“啊啊”声，吓得王大发手一抖，刀差点扎到自己。
“陈哥，她……她又醒了！”王大发回头喊道。
“醒了更好，省得你费劲。”陈年冷笑，“割吧。”
张大妈瞪大眼睛，嘴里发出含糊的哀求，可四肢全废的她根本无法反抗。
王大发咬了咬牙，闭着眼，手起刀落。
一声闷哼，张大妈的舌头被割下，鲜血喷涌而出，她疼得眼白一翻，又昏了过去。
陈年满意地点点头：“这样喂汤就老实了。”
他瞥了眼地上的变异老鼠尸体，又看了看李倩和小美：“恢复得不错，再喂几天看看效果。没问题的话……”
王大发站在一旁，低头看着手里的血刀，心里一阵发寒。
他终于明白，陈年留着他们，根本不是什么“邻里情谊”，而是把他们圈养了起来，充当某种实验的实验品。
陈年提着一手提着一只老鼠。
“王大发照顾好他们哈，我明天还会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