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林瑶瑶心中的怒火如同燃烧的火焰,蹭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她那精心描绘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胸脯也因为愤怒而剧烈地起伏着。
只见她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用力地踩在地上,发出“噔噔噔”的声响,就像一只愤怒的母豹朝着顾睿洲追了过去,同时大声怒吼道:
“你给我站住!这里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保安,都给我拦住他!”
那些保安与林瑶瑶她们经常跟着的老板相熟,自然是认识她的。
他们听到命令后,立刻朝着顾睿洲围了过去。
顾睿洲看着这几个气势汹汹扑过来的保安,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无比,犹如深邃黑暗中的寒星,那股强大的气息从他的身体里散发出来,就像汹涌澎湃的海浪一般,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力量。
那几个保安刚一靠近,就被这股气势震慑得不敢再轻举妄动,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僵在了原地。
林瑶瑶见保安们畏缩的样子,心中的怒火更盛。
她看到桌子上有一个装着水的杯子,想也没想就抓起来,朝着顾睿洲用力泼去,那杯中的水就像一道白色的弧线朝着顾睿洲飞去。
顾睿洲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身体敏捷地往旁边一闪,轻松地躲开了这一泼。
他的声音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宣判,冰冷刺骨:“你要是想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他的眼神冷漠得像极地的寒冰,直直地刺向林瑶瑶。
林瑶瑶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眼神,那眼神仿佛能将她吞噬,她的心里瞬间被恐惧填满,就像一只受惊的老鼠,慌忙转身。
提起裙子就朝着远处跑去,那狼狈的样子就像一只被猎人追赶的兔子。
保安见林小姐走了,正犹豫是继续呢还是走人,没想到老大走了出来。
“下去吧!顾睿洲,你也是,对待女孩子要温柔些。
你看你,凶巴巴的模样,这以后要是找对象可就难喽。”傅清阳在房间里听得是一清二楚。
他呀,实在是不想在那儿看到林瑶瑶那个女的一直纠缠不休,所以刚刚顾睿洲把林瑶瑶赶跑之后,他才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
“说不定啊,你已经找到了呢?”傅清阳挑了挑眉毛,嘴角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他和顾睿洲相识多年,与其说是朋友,倒不如说是亦敌亦友的死对头。他那双眼睛可毒了,一眼就看出来顾睿洲对这个秘书有着不一样的情愫。
他在心里暗自琢磨着,哼,说不定啊,现在这秘书在顾睿洲身边鞍前马后地伺候着,就像古代那些贴身伺候公子哥儿的丫鬟似的,“有事秘书干,没事……”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但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却仿佛把话都挑明了。
“我说傅清阳,你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这院子里的狗都跟你一个德性,就喜欢乱咬人。
你要是管不好自己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就别到处乱喷,小心我哪天心情不好,真不介意帮你好好整整。”
顾睿洲翻了个白眼,心里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傅清阳这日子是不是到头了,什么人都能在他坟头蹦迪了。
两人回到室内,傅清阳将房门关好后,转身从酒柜里拿出了两瓶珍藏已久的烈酒。
他一边打开酒瓶,一边对顾睿洲说:“怎么?舍得离开那秘书上来跟我喝酒聊天了。”
顾睿洲盯着傅清阳手里的酒,没有说话。
傅清阳见他没有理自己,跟他说起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
“今天咱们可得好好计划一下,这突然冒出来的第三方势力,来者不善啊。”
顾睿洲点点头,坐在沙发上,眼神中透着冷峻:“是啊,他们的动作越来越频繁了。
前几天我的一个手下还看到有人在暗中调查我们的供货渠道,肯定是他们的人。”
这是黄忠跟他的说的,最近有人抢他的货,但应该是刚上手不久,没有那么熟练,经常被他们打的落荒而逃。
傅清阳将倒满酒的杯子递给顾睿洲,然后自己也坐下,喝了一大口酒,酒液辛辣,他的眉头微微皱起:
“他们这是想从我们的根本上下手,一旦断了我们的货源,我们就被动了。
不过我们也不是吃素的,我们要联合起来,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嗯,这些年一直都是咱们两家称霸,可也别小瞧了别人,说不定人家暗地里一直在积蓄力量,如今就像即将爆发的火山。
我看,今年年底这局势恐怕要有大变化。”顾睿洲一脸认真地分析着。
他说的的确在理,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下,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发。
“到时候我回去安排黄忠跟你一起行动,咱们带人把那些心怀不轨的家伙一网打尽。
就像老话说的,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可不能给他们留后患。”
顾睿洲眼神中透着狠厉,那眼神就像能把人看透一样,仿佛在他面前,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已经无处遁形。
“好,希望我们的合作能够顺利!”
傅清阳举起酒杯,这是他们斗了许久之后第一次合作,心里难免有些感慨。
顾睿洲也拿起酒杯和他轻轻碰了一下。
“合作愉快!”
两人喝完酒,顾睿洲伸出胳膊看了看手表。
傅清阳这才注意到,顾睿洲手上戴着一块手表。
要知道,顾睿洲以前可从来不戴手表的啊。他这块表看起来款式很特别,傅清一眼就认出来是限量款,在全球的数量都极为稀少,总共还不到三十只。
他自己在市面上想找都找不到货,心里不禁有些好奇,忍不住出声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以前不戴手表,现在突然戴上了,还戴这么稀有的限量款。
你从哪儿弄来的?要不你送我呗,就你这整天打打杀杀的性格,戴着这么好的表,我都怕不小心给弄坏了,这简直就是在糟蹋啊。”
顾睿洲皱了皱眉头,不满地看了他一眼,心里想着这货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家伙,“你不懂。”
说完,他便站起身来,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我得回去了。”
傅清阳可没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他眼珠一转,一脸戏谑地说道:
“你这就回去睡觉?你这可不像你啊,以前咱们天天彻夜战斗,每次都到天亮,现在才十点钟你就想睡觉啦?
我看你啊,是不是回去跟你那秘书腻歪去了?我可听说啊,你那秘书对你可没什么特别的心思呢。
难不成是你一厢情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