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有没有兴趣合作?”
夏北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地看着满脸不甘的张时之说道。
“合作?我凭什么要相信你?”张时之冷冷地看向夏北。
他心里很清楚,这个夏北是他父亲安排来帮助自己的人,可这并不代表他就毫无保留地信任对方。
“你想得到秦年羽,而我想要顾睿洲,这难道不是一个对双方都极为有利的事情吗?”
夏北挑了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轻轻嗤笑了一声。
他暗自腹诽,没想到那张名片背后的人,竟然会有这样一个愚蠢的儿子,在他看来,这张时之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轻易就能被他掌控在股掌之间。
“你不是顾睿洲的手下吗?要是被发现了,我们还能有活路吗?”
张时之皱着眉头,满脸担忧。
他深知顾睿洲的手段,如果计划失败,自己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说不定真要像人们常说的那样“多吃几粒花生米”,那可就糟糕透顶了。
“这一点你无需担心,我有十足的把握。”
夏北自信满满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你只要把秦年羽看紧了就行,其他的交给我。
顾睿洲他是我的人,只能属于我。”
夏北心里早已盘算好了所有的可能。
他当然清楚如果计划失败会有什么后果,不过他并不害怕。
他都已经想好了应对的办法,到时候只要给顾睿洲注射几针肌肉萎缩针,再把生米煮成熟饭,把顾睿洲关在房间里,就算有通天的本领又能如何呢?也只能乖乖听话了。
“但愿你真的能把握住,我可不想小羽和那样的人在一起,他只能跟我在一起。”
张时之紧紧地握着拳头,眼神中充满了占有欲。
张时之看着夏北那信心满满的模样,心中暗自盘算着自己是否有机会把顾睿洲除掉。
要是能除掉顾睿洲自然是再好不过了,那样就能报了那天晚上的仇;
要是不能也没有关系,反正到时候秦年羽肯定是自己的人了,顾睿洲就算想要,也绝不可能得到。
“那好,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张时之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口问道。
“我听说秦年羽一个月之后会去t市看画展。
到时候我会想办法把顾睿洲引开,你就可以趁机和你的小羽……”
夏北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过一抹阴狠。
“好,到时候等你的好消息了!”张时之听了之后,觉得这个计划还算靠谱。
他在心里盘算着,到时候多雇几个人在旁边看着,只要顾睿洲一离开,顾睿洲的那些手下估计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嗯,那我先回去了。”
夏北看了张时之一眼,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在心里暗自冷笑:
哼,到时候我会让我手下的人给你们这对不知死活的家伙多送几粒花生米的。
这两个各怀鬼胎的人相视一笑,然后便各自转身离开,只留下那渐渐暗下来的角落,仿佛也隐藏着他们不可告人的阴谋。
顾睿洲跑得快,留下傅清阳给顾睿洲擦屁股他不做人,那我也不做了,你就等着被黑锅吧。
傅清阳心里那个气,就不能晚两天再把林瑶瑶搞嘎,真的是有仇不过夜。
“都是顾睿洲干的,你们有事就去找他,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傅清阳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手里慢悠悠地端着茶盏,眼睛扫向把自己围得水泄不通的一群人,脸上带着一抹事不关己的淡然。
“真的吗?”人群中有人忍不住开口问道。
如果是傅清阳干的,那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说不定还能从中捞取不少好处呢。
可一想到顾睿洲,众人心中又都有些打鼓,那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儿啊。
“真的,没有骗你,就是他干的,林瑶瑶也是他拿着枪指使我打的,好多人都看到了。”
傅清阳说着,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狡黠,在心里暗暗想着:
顾睿洲啊顾睿洲,这锅你就背定了,谁让你之前坑我来着。
“还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不为难你了,我们走。”
领头的人听了傅清阳的话,权衡了一下利弊之后,觉得确实也找不到傅清阳的毛病,于是便带着人准备离开。
林爸原本知道消息的时候心痛不已,他又觉得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要是能在傅清阳这儿捞到点好处,说不定自己家的日子就能过得更好,说不定还能让家里再上一个台阶呢。
反正他家女儿多,少一个也没有事。
但现在是顾睿洲干的,他可没有把握能从他手中拿到东西,不给自己几颗花生米就不错了,但凡事还是要试试的,苍蝇再小也是肉呀!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地在城市的上空铺展开来。
街上,车水马龙的喧嚣声此起彼伏,一辆牧马人如同黑色的猎豹,在城市的柏油道路上风驰电掣般行驶着。
大力稳稳地握着方向盘,眉头微皱。
这时,原本平静坐在后座的老大顾睿洲,却突然冷冷地吐出几个字:“回h市。”
这突然回h市,就留羽哥一个人在家,平时老大恨不得黏在羽哥身上,这次怎么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面?
难道老大喜新厌旧了,不像呀?
“专心开车!”
顾睿洲的声音冷不丁响起,吓得大力立马专心开车,老大怎么知道自己分神了?
顾睿洲:再不叫你,车都要撞上指示牌了。
车子一路疾驰,不多时便抵达了h市的大本营前。
黄忠早已带着一群小弟严阵以待。看到车子的那一刻,黄忠的眼睛一亮,赶忙带着小弟们迎了上去。
“老大,你回来了。”黄忠恭敬地说道。
顾睿洲利落地下了车,目光冷峻地扫向黄忠,声音低沉而冰冷:
“怎么回事?”
黄忠不敢怠慢,急忙回答:“老大,那个林桌卓学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带着一群人跑到咱们这儿来,指名道姓地要找您。
还放狠话说,如果您不出现,他们就会一直在这儿待着,说什么都不肯走。”
顾睿洲听完,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呵!”
那笑声中仿佛藏着无尽的寒意,在这略显闷热的空气中蔓延开来。
真是不知死活,自己还没有找他算账,他倒是送上门来了。
“老大,你的手怎么了?”黄忠看到顾睿洲的右手包着纱布,忍不住问道。
“没事!走吧,我倒要看看,他能耍出什么新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