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重权,还是太子的亲人,看来他们一定是非常忠诚吧!】皇室宗亲手握兵权,如果不是绝对的忠诚、非召不可能随意入京。
“算是忠诚?主要是厉周光从小就是在长荣家长大的,然后到年龄了就去拜师了。年轻的时候、没有被皇权污染过。”
[云如寄是昙花一现,是一见倾心,是转瞬即逝,是年少时的怦然心动。
长荣翎玥是少年帝后,是青梅竹马,是相伴余生,是平静且安稳的相守。
思慕岂可抵皇权,相思不可阻轮回。
只恨、是生不逢时……]
[相爱又如何,他还不是娶了他人为妻,人妖殊途?你是第一天知道她不是人吗?]
[少年人看不清自己的心,也不知道有些东西错过一次、便是终生……]
[还好、云如寄有个不错的师门,有些不错的朋友,他们把江禄照顾得很好。]
[画面逐渐伤感了起来,他们但凡长了嘴,都不至于这么难、但是时代背景下不允许他们长嘴!该死的封建糟粕,该死的包办婚姻,该死的人妖殊途,都修仙了,你还给我整什么人妖殊途!有病!]
[我不觉得厉周光对长荣翎玥没有一点感情,他俩毕竟从小一起长大,他们才算是青梅竹马。但他说他俩相爱,我也是不信的,更像是一种权力的交易,一种两方势力的交互。而他们是用于交换的棋子……]
【皇室之人的婚事,从来不是自己能决定的,而这个新世界的传统便是,极度排异。各族之间不该也不能有过多交集,哪怕是知心好友也不能。】
“上一个不分种族志同道合的,至今已经没有自由之人了……”
「(“衡姚身边也不是全都是坏人,起码还有一个乔知和。”薛枫忽然有点欣慰的笑了。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总是那么难舍难分。我依靠在屋脊之上,手里拿着一壶酒,看着他在月下舞枪,听着他娓娓道来……
衡姚这孩子,像他阿爹,身上竟没有一点儿毅王的影子,说实话,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还以为、以为、阿衡他可算是放下了那位毅王殿下……『枪身一顿』
可阿衡怎么会是那么轻易放弃的人呢?有些事情他一旦认定了、就算是死也很难回头。『枪风震落了树上的梨花』
这棵梨花树是他年少时所植,梨树上系红绳,亏他想得出来,不过也对,阿衡他没读过什么书……『枪尖上接住了一瓣飘落的梨花』
阿衡的出身不好,是极为不好的那种,无父无母的孤儿,天资也就是普通偏上,但胜在人坚韧努力,若是不入王府,倒也是能闯出一番天地。『随着枪身的移动、花瓣凌空飞出』
毅王绝非良配,可阿衡就一心栽在了他身上,好好的一个江湖游侠,非得去当什么侍卫。这么一待就是好些年……『他飞身上来,拿起了盘中的另一壶酒』
之后的故事呢,就有些烂俗,无非就是介于出身势力之类的东西,毅王迎娶了一位高门大户里的姑娘。
毅王和阿衡的关系也就越发上不得台面了。
其实赐婚的旨意刚下来的时候、阿衡便想离开毅王府,回到这江湖之中。
可毅王怎么甘心放弃,那么听话的仆人呢?『乔知和将酒壶砸在托盘之上,屋顶上的震动吵醒了衡姚,而我、隐去了他的气息』
他把阿衡锁在府中,不见天日,直到毅王大婚之日,才有了走出那间屋子的权利。
也就是那天,姚姑娘带走了阿衡。良辰吉日、大喜之时。谁会在意、偏房之中丢了个侍卫呢?
阿衡生下那个孩子便死了,全身经脉尽断。这些年来、他为保护毅王也受过不少伤,早就到了,强弩之末。
阿衡为那个孩子起名——衡姚。
那孩子的命是姚姑娘救下来的、希望这孩子能永远记住姚姑娘。
可惜那个孩子最后认贼做母,竟把宁王妃当成了自己的母亲……
乔知和与我聊了许多,衡姚就在房间里静静地听着,所以啊!厉衡姚!看清你身边的人吧……”薛枫合上了笔记,将厉衡姚揽入怀中。)
“……”伊维尔大脑下线中。
“明明是有点喜欢的,却非要用那样的方式纠缠。如荆棘般生长在骨骼之中、最后是到死都没能再见一面。”莱姿在笔记上记下了这段充满刺痛的故事。」
【彼此纠缠,不愿意放过,你可以恨我,但不可以离开我。这极端的控制欲、似乎就是他们痛苦的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