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丫上前,一脚就踩在了陈元庆剩下的那条胳膊上。
“说!你们是怎么虐杀他们孩子的?”
这一脚,一下子就把陈元庆的手掌连同手腕给踩碎了。
陈元庆疼得嗷嗷直叫。
他瞅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就算神仙来了也难医。
今天他就算能活下来,这辈子也是完了。
想及此,陈元庆简直痛不欲生。
“不说是吧?”
赵大丫又是一脚,踩在了他的小臂上。
伴随着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陈元庆又是一阵嚎叫。
这声声惨叫,听得众人皆是心头发寒。
小姑娘年纪轻轻的,竟如此凶残!
“还不说?”
赵大丫又是一脚。
还是陈元庆的那条手臂。
此时,公堂上的人,包括堂上的罗怡,总算是看出来了。
这女杀神分明是要将陈元庆整条胳膊都要一寸寸踩碎。
太狠了!
陈元庆终于顶不住了。
他惨叫着道:“是他们!全都是他们做的!与我无关,此事与我无关啊……”
两个家仆和婆子听到陈元庆如此说,也纷纷叫了起来。
“姑奶奶饶了我们吧!这全都是老爷吩咐我们做的,他都是他指使我们的呀……”
他们三人见识了赵大丫的狠厉,想想如此刑罚就要施加到他们身上,早就把一切都抛到了脑后。
赵大丫便转向三个恶仆:“那你们说,你们是怎么折磨那孩子的?”
三个恶仆全都躺在门板上瑟瑟发抖,竟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赵大丫上前,还没动作,三个恶仆便齐齐叫了起来:“我们说!我们说!我们全都说……”
紧接着,三个恶仆你一言我一语,便将他们如何收到陈元庆的授意,使尽了各种残忍的法子将那个孩子活活虐杀的过程,全都说了个干净。
公堂外的百姓们听到三个恶仆的罪行,个个都恨不能冲进去将他们碎尸万段。
“杀了他们!”
“杀了这几个畜牲!”
“这是人干的事吗?我恨不能生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
“不能杀他们!一定也要让他们尝尝这种滋味!”
“以前看陈元庆装得像个老好人,没想到却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牲!绝不能放过他!”
堂外,曹氏听闻儿子竟遭如此非人折磨,一下子便昏厥过去。
谢长贵也听得目眦欲裂,牙都快咬碎了。
“我要杀了你们!”
谢长贵就要往公堂上冲,却被叶琴拦下了。
叶琴知道,若就这样杀了他们,岂不太便宜他们了?
她相信,赵大丫有的是手段。
果然,赵大丫并没有让众人失望。
她就大堂上,当着知府大人的面,将三个恶仆所行的事,一一送还给了他们。
当然,是十倍奉还。
场面十分血腥,此处略去十一万四千余字。
行刑完毕后,大堂上的罗怡才发现,自己裆下湿漉漉一片。
而堂上那些公差,一个个全都站得歪歪斜斜,若不是害怕赵大丫,他们可能早就瘫到了地上。
但奇怪的是,公堂外的百姓们,却看得津津有味,仿若甘饴。
至于为何两者会有如此巨大的反差,无需赘言。
“扔出去!”
赵大丫发号施令时,显得理所当然,就好像在这公堂上,她才是最大的。
一群公差这才抖抖嗦嗦地上前,将几个早已不成人形的尸体抬了起来。
这些公差早已被吓得手足酸软,平日里两个人就能抬起一个,现在四个人一起抬,才勉强能抬得起来。
陈元庆几人的尸体扔到了衙外的大街上,又引来大群百姓的疯狂踩踏辱骂。
当然,其中自然少不了谢长贵夫妇。
就在众人义愤填膺,拿陈元庆几人尸体泄愤时,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叫喊声。
“土匪攻城了!”
“城外有土匪攻城了!”
“快去禀报知府大人,城外来了好多土匪!”
“城外全都是土匪,有好几万呢!”
州衙大堂上,罗怡正战战兢兢,赔着小心跟陆辰说话时,听到城外有土匪攻城,本已吓得如同白纸的一张脸,瞬间又变成了青黑色。
这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船迟又遇打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