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萧崇明,你是来申请资源的吗?”
萧崇明扭头一瞅。
嘿,是个穿着淡蓝色长袍的家伙。
这长袍上绣着些精致得如同繁星闪烁的灵纹。
腰间还系着个刻着符文的玉佩,那玉佩隐隐约约往外冒着灵气,就跟个小喷泉似的。
这人脸长得还算周正,就是眼神里透着股子让人看了就来气的傲慢劲儿。
原来是龚家的另一个赘婿。
萧崇明心里暗暗叹了口气,那气叹得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
苦笑着回他,脑袋还微微摇了摇,活像个拨浪鼓:“不是,我就来……有点别的事儿。”
他眼神躲闪,跟做贼似的,下意识地把攥着人参的手往身后藏了藏,就怕被这家伙瞧见。
他可不想跟这家伙多说,毕竟自己卖参这事儿,越少人知道越好,要是传出去,指不定生出啥幺蛾子来。
正说着呢。
就见一个瘦得跟麻杆儿似的家伙,从旁边“嗖”地一下窜了出来,速度快得跟火箭发射似的。
这人就是丁祺。
你瞧他那模样,尖嘴猴腮的,那嘴尖得能戳破气球,那腮帮子跟没吃饱饭似的往里凹。
一双绿豆眼滴溜溜乱转,像两颗在盘子里不停滚动的豆子。
满脸都是怨毒,嘴一撇,还“嗤”了一声,那声音就跟放了个小屁似的,不屑地说:“哼,跟他啰嗦啥。
就他这凡人德行,还能申请啥资源?
这儿的灵药,他就是闻一下,说不定“噗通”一下就得被灵气冲得晕头转向,找不着东南西北,跟个没头苍蝇似的乱撞。
龚琳那么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咋就看上他了呢?
这不整个儿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嘛,简直是糟蹋东西,暴殄天物,老天爷见了都得掉眼泪!”
他一边说,一边还夸张地挥了挥手,那手挥得跟拨浪鼓似的,仿佛萧崇明是什么让人恶心的脏东西,碰一下都嫌脏了自己的手。
丁祺心里那叫一个气啊,气得脸都跟猪肝似的。
翻着白眼儿,眼睛都快翻到天灵盖上去了,心里琢磨着:“萧崇明这废物,屁本事没有,就知道霸占着龚琳这么个好资源。
要是我能跟龚琳好上,生出来的孩子那不得跟神童似的,说不定还能上天摘星星呢。
我在龚家的地位还不得‘蹭蹭’往上涨,跟坐火箭似的,资源还不跟洪水决堤似的往我这儿淌。
可现在倒好,每个月就给一颗炼气丹糊弄我,这玩意儿,就跟给叫花子的施舍似的。
就这修炼速度,等我突破,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啊,黄花菜都凉透了,估计都能当柴烧了!”
他越想越气,还忍不住跺了跺脚,那脚跺得地面都“咚咚”响,仿佛要把地跺出个窟窿来。
“你……”萧崇明一听这话。
脸“腾”地一下就红了,红得跟熟透的番茄似的,仿佛能滴出血来。
双眼瞪得老大,跟铜铃似的,恶狠狠地盯着丁祺,那眼神,就跟要喷出熊熊大火来把丁祺烧成灰烬似的。
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冒到嗓子眼儿了,感觉嗓子眼儿都要被烧着了。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跟拉风箱似的,拳头也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把丁祺揍成猪头。
恨不得冲上去把这尖嘴猴腮的玩意儿暴揍一顿,打得他爹妈都不认识他。
可他又瞧了瞧丁祺那炼气境界仙师的派头,感受到人家身上那股子如同实质的灵气,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一哆嗦,就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硬生生把这股火给憋了回去。
他紧紧攥着拳头,关节都泛白了,牙齿咬得“咯咯”响,仿佛要把牙齿咬碎了咽进肚子里。
心里无奈地想:“人家可是炼气境界的仙师啊,一巴掌就能把我拍成肉饼。
我要是冲动了,那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嘛,搞不好得去阎王爷那儿报道。
龚家虽说有家规不准内斗,可万一他找个由头暗地里给我使坏,我可扛不住啊。
这炼气境界对我来说,就跟一座高耸入云、永远翻不过去的大山似的,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你什么你,咋,不服气啊?
我说的难道不是大实话?”丁祺双手抱在胸前,胳膊肘往外拐得高高的,像只骄傲的大公鸡。
冷冷地盯着萧崇明,那眼神跟两把闪着寒光、能穿透人心的刀子似的。
恨不得在萧崇明身上戳出几个透明窟窿来,好让他的窝囊气都漏出来。
他微微仰起头,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都能接住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了。
心里得意洋洋地想着:“你这废物,还敢跟我横?
只要你敢还嘴,我就趁机好好收拾你一顿,把你打得满地找牙,顺便在龚琳面前显摆显摆,说不定还能把美人儿的心给赢过来呢,到时候龚琳就得对我投怀送抱咯。”
丁祺仰着脑袋,鼻孔都快朝天了,都能插两根大葱当大象了。
接着嘲讽道,还伸出一根手指,对着萧崇明上下点了点,那手指就跟个小棍子似的在萧崇明眼前晃悠:“就你这样儿的,还想在龚家混下去?
我看你还是麻溜儿地卷铺盖走人得了,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你在这儿,就跟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龚琳跟着你,那不是往火坑里跳嘛,简直是往十八层地狱里蹦跶,估计得被阎王爷嫌弃。
我要是你,早就找个地缝钻进去,最好钻得深一点,省得在这儿碍眼,看见你我就来气。”
萧崇明咬着牙,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像只气鼓鼓的青蛙。
强忍着怒火,从牙缝里挤出话来,那声音就跟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丁祺,你别太过分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你凭啥在这儿说三道四?你以为你是谁啊,玉皇大帝啊?”
丁祺一听,“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跟抽风了似的,都快直不起腰了,仿佛马上要笑岔气了。
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活法?你这也叫活法?
你就是个吃软饭的窝囊废!
有本事你在龚家干出点成绩来,别整天靠着女人过活,你看看你,跟个寄生虫似的。
我真是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龚琳到底看上你哪点了,难道就因为你长得磕碜,她想找个丑的来衬托她的美?”
他一边笑,一边用手捂着肚子,还对着旁边那赘婿挤眉弄眼,那表情,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萧崇明气得浑身直哆嗦,双手握拳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像个失控的机器。
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跟个调色盘似的。
可又没办法,只能在心里暗暗发誓:“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对我刮目相看!我要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他咬着嘴唇,嘴唇都快被咬破了,都能看见血丝了,眼神中透着坚定,仿佛能把面前的大山都看穿。
丁祺一看萧崇明这幅模样,更来劲儿了,像打了鸡血似的。
往前凑了两步,阴阳怪气地说,还故意把脸凑近萧崇明,近得都能闻到他嘴里的口臭了:“哟,还敢瞪我?
怎么着,想动手啊?
你要是能碰到我一根手指头,我就跟你姓!
就你这弱不禁风的样儿,估计来阵大风,‘呼’地一下,就能把你吹到爪哇国去,说不定还能吹到外太空去呢。”
萧崇明深吸一口气,胸脯大幅度起伏,像个鼓足气的气球。
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咬着牙说:“丁祺,咱们走着瞧。”
说完,转身就往灵药阁里走。
他脚步迈得又急又重,鞋底在白玉石台阶上擦出“沙沙”的声音,仿佛在跟台阶诉说着自己的愤怒。
他可不想再跟这货废话了,再废话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真动手,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
丁祺在他身后不依不饶地扯着嗓子喊,还跳着脚,那声音大得都能把灵药阁的屋顶掀翻了:“走就走,我倒要看看你能在这灵药阁里搞出啥名堂来!
等会儿要是被人轰出来,可别哭鼻子哦!说不定还得被人当成笑话,传遍整个龚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