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崇明,今儿个算你小子走狗屎运爆棚,踩到狗屎运了都,赢了这遭。我在这儿给你赔个不是,就当今儿这事压根儿没发生过,咋样?你就高抬贵手,放兄弟一马呗。”
他心里头啊,简直火冒三丈,像个被点燃的炸药桶,“轰”地一下就炸了:“哼,要不是龚耀富那老头发话,就你这穷酸样,还指望老子给你道歉?想得美!先忍忍这口气,反正又不掉块肉,今儿这破事儿就这么算了,等老子找着机会,非把你整得像个瘪三,有你好看!”
萧崇明还是那身黑袍,往这堆华丽得闪瞎眼的人里头一站,显得特立独行,就像只混入凤凰群的乌鸦,可他那眼神,透着一股别样的自信,仿佛他才是这片天地的主宰。
他嘴角一勾,扯出一抹嘲讽到能把人冻住的冷笑,看着龚凯,就像在看一个滑稽到极点的小丑表演,慢悠悠地说:“赔个不是就当没发生过?你脑壳怕是被门板夹了个稀巴烂哟,夹得都能当核桃砸了,你觉得这能行得通么?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好糊弄?你这算盘打得,阎王爷听了都得流泪啊!”
心里想着:“你龚凯平日里仗着家族势力作威作福,坏事做尽,像个恶霸一样,想这么轻易了事,门儿都没有!今天非得好好治治你这臭毛病!”
“那你到底想咋个嘛?”龚凯一听,眉毛瞬间拧成了一团乱麻,那乱得呀,估计得拿梳子梳半天才能解开。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红得像要爆炸的红气球,仿佛下一秒就能“嘭”地炸开,炸得满屋子都是“烟花”。
他气得浑身发抖,像个发了疯的筛子,抖得那叫一个厉害,自己都已经这么低声下气了,这萧崇明还不依不饶,真当自己是好欺负的泥人?他双手紧紧握拳,关节捏得“咔咔”直响,就像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心里恶狠狠地骂道:“你个小兔崽子,敢这么跟老子叫板,惹毛了老子,就算龚琳像老母鸡护小鸡似的护着你,老子也有一百种法子把你整得服服帖帖,像个孙子一样,看你能张狂到几时!”
“今儿个呢,给你两条路,你自己选。”萧崇明不紧不慢地开口,那表情活脱脱一个老奸巨猾到骨子里的狐狸,正盘算着怎么把鸡窝里的鸡骗到手,那眼神里透着算计的光芒。
他伸出一根手指头,在空中晃了晃,就像在逗弄一只可怜的小虫子,还故意晃得慢悠悠的,把人急得直跳脚:“一呢,痛痛快快愿赌服输,乖乖跪下,麻溜儿地从老子裤裆下头钻过去,再扯着嗓子汪汪汪学几声狗叫,那叫声得响亮得能把这灵药阁的屋顶掀翻,逗大伙开开心心,就当给大家表演个超级滑稽戏,保证让大伙笑掉大牙。”
说完,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大家的胃口,还得意地挑了挑眉毛,又慢悠悠伸出第二根手指,晃了晃,那手指晃得像风中的柳条:“二嘛,这颗三品疗伤药你掏钱买下来,就当是给老子赔礼道歉了。怎么样,两条路摆在这儿,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选哪个?你可得想清楚咯,这可是关乎你以后在龚家能不能抬起头做人的大事儿。”
萧崇明心里跟明镜似的,压根没指望龚凯真会钻裤裆学狗叫,他太了解这小子的脾气了,就像了解自己的手指头一样,就是想趁机狠狠敲他一笔。
他心里琢磨着:“我现在穷得叮当响,兜里比脸还干净,干净得能反光了都,就缺灵石啊!要是能从这小子身上狠狠捞一笔,那可就发大财了,能富得流油。在龚家这种爱面子如命的地儿,有时候面子比灵石金贵多了去了,面子都能当饭吃了。只要拿到灵石,我就能买点保命的玩意儿,看谁还敢轻易欺负我,到时候我也能横着走!”
萧崇明在龚家的日子,那真是一言难尽,要多惨有多惨,简直就是一部悲惨世界。龚家那些嫡系族人,还有入赘的赘婿,哪个见了他不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那眼神,就跟看一堆臭狗屎似的,仿佛他身上带着什么瘟疫。
关键他还没灵根,没法修炼,就像没牙的老虎,空有个吓人的架子,实则只能任人欺负,像个软柿子一样被人捏来捏去,所以必须得想办法自保。虽说最近赚灵石比以前快了那么一丢丢,就那么一丁点儿,可这点灵石,在龚家这种到处都要花钱如流水,花钱跟泼水一样的地儿,就跟杯水车薪似的,连牙缝都塞不满,根本不够花,就像一滴水掉进了沙漠,瞬间就没了。
要是能从龚凯身上捞一笔,去买些符篆,那他就有点底气了,就算龚琳不在身边,也不至于被人像捏软柿子一样随便拿捏,能挺起胸膛做人了。
“你说啥子?”龚凯听了萧崇明的话,眼睛瞪得老大,跟铜铃似的,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像见了鬼似的失声大喊,那声音大得能把夜明珠的光都震得抖三抖:“你要老子买下这三品疗伤丹药当赔罪礼?你咋不去抢银行呢!你这比土匪还狠呐,土匪都得拜你为师!你这简直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劫啊,抢劫都没你这么明目张胆的!”
“你可以不答应噻。”萧崇明又是一声冷笑,那笑容像一把尖锐得能划破空气的刀,直直刺向龚凯的自尊心,眼神里满是挑衅,仿佛在说:“你选吧,看你能玩出啥花样!我就不信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你要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那就愿赌服输,痛快点跪下从老子胯下钻过去,学狗叫,一分钱都不用你出,多划算呐,是不?这么好的事儿,打着灯笼都难找哇!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咯!你要是错过了,以后可别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龚凯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红得像刚从炉子里夹出来的烙铁,都能闻到那股“滋滋”冒火的味儿,仿佛能把周围的空气都烤焦。萧崇明说的这两条路,确实把他难住了,就像两条粗壮的绳索,把他紧紧捆住,动弹不得,捆得他像个粽子一样。
要么愿赌服输,丢人丢到家,以后在龚家怕是抬不起头,见人都得绕着走,走路都得低着头,像个过街老鼠;要么破财免灾,保住点可怜的面子,可这钱花得比割他肉还疼,那可是他的心头肉啊。
他心里那个纠结啊,在这两条路中间来回打转,像只没头的苍蝇,嗡嗡乱撞,都快把自己转晕了。要是真从萧崇明这个赘婿胯下钻过去,以后在龚家还咋混?估计连那些扫地的下人都要在背后指指点点,笑掉大牙,说不定还会编个顺口溜来笑话他。
思来想去,想了又想,他心里终于有了主意,毕竟面子这玩意儿,对他来说还是挺重要的,比他的命都重要。
“算你狠!”龚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每个字都像带着熊熊烈火,那火都能把石头融化了:“老子愿意买下这三品疗伤丹药当赔罪礼。”
他心里却把萧崇明全家都问候了个遍,暗暗发誓:“萧崇明,你给老子等着,这笔账老子记下了,迟早要你连本带利还回来!等我找着机会,非把你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比下十八层地狱还惨!”
旁边的龚琳,穿着淡蓝色的长裙,裙摆上绣的蝴蝶栩栩如生,跟活的似的,她稍微一动,蝴蝶就像要振翅高飞,美得像下凡的仙子,简直能让花儿都羞愧地低下头。
她本来眉头皱得紧紧的,像两条纠缠在一起的小蛇,一脸担心,像只受惊的小鹿,眼睛里满是忧虑,听到萧崇明提的要求,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像两颗闪闪发光的宝石,满脸都是惊讶和赞赏,就像发现了新大陆,嘴巴都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她心里想:“崇明这一招,还真绝啊,简直是神来之笔,一箭三雕嘛!既不得罪龚耀富那个老狐狸,又能从龚凯这儿狠狠捞到好处,还巧妙地化解了眼前这麻烦事儿,他啥时候变得这么机灵了?难道是偷偷吃了聪明药?还是被神仙点化了?这脑子转得比那闪电还快啊!”
“好了,夫人,咱们走吧。”萧崇明顺利拿到三品疗伤丹药和卖参换来的丹药,脸上笑开了花,那笑容像朵盛开得无比灿烂的向日葵,对着龚琳温柔地说,那声音温柔得像春天的微风,能把人的心都吹化了。那笑容里透着轻松,就像刚卸下一副千斤重担,整个人都轻快得能飞起来了。
其实一开始,萧崇明还琢磨着从龚家灵药阁买些符篆,眼睛在摆满符篆的架子上瞅了半天,像只觅食的老鹰,眼睛死死地盯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那些符篆,有的光芒闪烁,像在召唤他,那光芒一闪一闪,仿佛在说:“选我选我”;有的则隐隐透着神秘的气息,像一个神秘的黑洞,吸引着他又让他心生畏惧。但琢磨来琢磨去,最后还是算了。符篆可是他保命的底牌,就这么暴露在这些仇人面前,太不划算了,就像把自己的命门送到敌人手里,敌人能拿着他的命门随意拿捏他。
他心里清楚,今儿这事过后,这些人肯定不会放过他,肯定会想法子报复,得提前想好办法,小心为妙。毕竟,在这危机四伏的修仙世界,一不小心,就可能万劫不复,粉身碎骨,连渣都不剩。
“龚凯。”龚耀富站在一边,穿着深灰色的长老长袍,上面绣的金色符文看着就霸气侧漏,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权威,那符文金光闪闪,好像在向世人展示着它的不凡。
他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乌云,黑沉沉的,仿佛随时会压下来,把人压得喘不过气,眼神冷得像冰碴子,能把人冻成冰块,盯着龚凯冷冷地说,那声音冷得像从冰窖里传出来的:“我不管你用啥子办法,从今天起,你给老子死死盯紧这家伙,他去哪儿,干了啥,都得一五一十给老子汇报。听清楚没得?要是有半点差池,你就等着好看吧!”
那眼神,就像只要龚凯敢说个“不”字,马上就会有可怕的事情降临,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能把他吓得屁滚尿流。
“九长老,您就放一百个心嘛!”龚凯立马点头哈腰,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像个扭曲的面具,拍着胸脯保证,胸脯拍得“砰砰”响:“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保证给您办得妥妥当当的!您就瞧好吧!我办事,您放心!”
可他心里却想着:“哼,萧崇明,你给老子等着,等我抓到你的把柄,有你好看的!到时候,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