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大长老啊,”龚玮祺一边走,一边嘴里嘀嘀咕咕,
脸上的肥肉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的,好似波浪一般,
“我这请假都请得提心吊胆,心里头跟揣了只兔子似的,
咋又平地冒出这么一档子事儿来哟!”
“非得让我费尽心思去说服你们大长老这一脉,
您这不是成心折腾我嘛,就像拿根针在我心上扎!
您老就不能体谅体谅我这一把老骨头,
别老是给我出这些刁钻古怪的难题呀!”
他心里那叫一个苦哇,简直比吃了黄连还苦,
忍不住偷偷翻了个白眼,那模样,活脱脱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龚黎辉慢悠悠地抬起手,动作好似电影里的慢镜头,
捋了捋下巴上那稀疏的胡须,然后清了清嗓子,
声音又低又沉,犹如沉闷的战鼓敲响:
“极品灵根的子嗣,那可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稀罕玩意儿,
比中个千万两黄金的彩票还难,跟天上掉馅饼似的,虚头巴脑得很呐。
这计划要是真实施起来,整个龚家都得像遭遇地震一样,天翻地覆。
所以啊,你们得给我拿出实实在在的证明,
证明萧崇明那小子是真有那通天的本事,
能整出上品灵根的子嗣来。
别到时候整些没影的事儿,让龚家跟着瞎忙活,像个无头苍蝇似的。”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像老鹰盯着猎物一般,死死地盯着龚玮祺,
那眼神仿佛要在龚玮祺脸上挖出个洞来,
就盼着从他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漏洞来。
龚玮祺一听,急得差点直接蹦起来,
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大得能塞下个鸡蛋,
然后扯着嗓子大声嚷嚷:
“大长老,您倒是给指条明路啊,
到底要咋个办嘛?
您可别光在这儿像个锯了嘴的葫芦,干为难我,
总得给个切实可行的法子吧!您就可怜可怜我吧!”
他一边说,一边双手一摊,那姿势,像极了投降,
满脸都是无奈,仿佛全世界都对不起他,
心里直犯嘀咕,这不是摆明了故意刁难人嘛,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龚黎辉嘴角往上一勾,露出一丝冷笑,
那笑就跟冬天的冷风灌进脖子里似的,让人心里直冒寒气,
仿佛能把人的灵魂都冻住:
“这还不简单嘛,
证明给我看,萧崇明那小子在这方面确实有两把刷子,
比那孙猴子的金箍棒还厉害,
我才好支持这个计划。
不然呐,我可不敢把龚家的身家性命,
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压在一个上门的普通赘婿身上。
就他那模样,要本事没本事,要背景没背景,能有啥大能耐?
我看他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他说着,微微仰起头,鼻孔都快朝天了,
脸上写满了傲慢,那眼神,对萧崇明这个赘婿,
简直是满满的不屑,就像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
龚玮祺眉头皱得更紧了,五官都快挤到一块儿去了,
活像个皱巴巴的包子,满脸的无可奈何:
“证明?咋个证明嘛?
龚琳和小翠肚子里的娃儿,难道还不算证明吗?
您可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呀,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
他一边说,一边激动地比划着,双手在空中乱舞,
脸上又是疑惑又是不满,那表情,像极了被抢走玩具的孩子。
龚黎辉笑得更冷了,那笑声就像冰碴子,
仿佛能把空气都瞬间冻住,冷得人骨头缝里都冒凉气,
嘲讽道:
“龚玮祺啊龚玮祺,你可真有意思,
龚琳是你闺女,小翠是你们那一房的丫鬟,
这能证明个啥哟!
就跟自家人给自己人作证似的,谁会信呐!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好糊弄?
你可别在这儿跟我耍这些自以为聪明的小聪明。”
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摆了摆手,动作里满是嫌弃,
就像在驱赶一只令人厌恶的苍蝇。
龚玮祺一听这话,那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上来了,
就像点燃了的鞭炮,“轰”的一下,
脸涨得通红通红的,跟熟透了的番茄没两样,
而且红得发紫,就差没冒烟了:
“龚黎辉,你到底想干啥嘛?
你这摆明了就是针对我们这一房,
你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跟我们过不去啊!
有本事你别老揪着这事儿不放,没完没了的!”
他一边说,一边往前跨了一大步,
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那架势,恨不得像饿狼扑食一样,上去把龚黎辉给吃了,
心里已经认定了,这大长老就是故意针对他们这一房,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龚黎辉不紧不慢地往椅背上一靠,翘起了二郎腿,
那动作,悠闲得像在自家花园里晒太阳,
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想干啥?简单得很,
让我的人也怀上一个带上品灵根的子嗣。
不然呐,这计划我是一百个不相信,一千个不同意,
一万个不可能支持。
我可不像你,随便啥事儿都能轻信,跟个傻大个似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
活像个设好了陷阱,就等着猎物上钩的老狐狸,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就乖乖上钩吧,看你能怎么办!”
龚玮祺气得使劲儿跺脚,把地面跺得“咚咚”直响,
那声音,就像打雷一样,仿佛要把地面都跺出个窟窿来:
“你晓得孕育一个带上品灵根的子嗣得花多少资源不?
那可是个天文数字,能把龚家的家底都掏空!
咱龚家哪有那么多闲钱闲资源折腾这个?
你以为龚家是金山银山,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啊!
再说了,你们这一房,下品灵根的女眷倒是不少,
跟那秋天的落叶似的,一抓一大把,
可中品灵根还没出阁的女眷,你们有吗?
你就别在这儿异想天开了,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龚玮祺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龚黎辉,
手指都气得微微颤抖,脸涨得通红,
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跟一条条蠕动的蚯蚓似的,
看起来格外吓人。
龚黎辉却跟没事儿人似的,嘴角还是挂着那抹讥讽的笑,
就像脸上贴了张嘲笑的面具,怎么都摘不掉:
“这就用不着你操心了。
我就问你,这个提议,你们到底同不同意?
别在这儿跟我磨磨蹭蹭的,像个小脚老太太似的。”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里透着挑衅,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能把我咋地,有本事你反抗啊!”
龚玮祺咬着牙,腮帮子鼓得圆圆的,
就像嘴里塞了两个大馒头,强忍着一肚子的火,
那火在肚子里熊熊燃烧,就差没从耳朵里冒出来了:
“同意又咋个,不同意又咋个?
你以为我怕你不成?我龚玮祺可不是吓大的!
看你能玩出什么幺蛾子,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心里想着,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脸上全是不服气的表情,那表情,仿佛在向龚黎辉宣战。
龚黎辉冷笑一声,声音又尖又利,
就像一把刀子,直直地刺向龚玮祺的心窝:
“同意的话,大家都好说,皆大欢喜,
像过年一样热闹。不同意,那我可坚决不会支持。
凭啥子好处都让你们那一房占了,
我们连根毛都捞不着?你也别太贪心了吧!
你以为好处都能让你一个人捡了,哪有这么美的事儿!”
龚黎辉说到这儿,坐直了身子,
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那眼神,就像看到了金山银山,
双手不自觉地把座椅扶手抓得紧紧的,指关节都泛白了。
龚玮祺心里跟明镜儿似的,龚黎辉这就是眼红他们这一房
有两个带上品灵根的子嗣。
要是他们这一房拿不出同样厉害的后代,
以后在家族里的地位和能拿到的资源,
怕是都得像坐滑梯一样,“唰”的一下,直线下降。
他暗暗叹了口气,这口气,仿佛把所有的无奈都包含在里面了,
脸上露出一丝担忧,那担忧,像乌云一样,笼罩在他的脸上。
“我们同意。”龚玮祺心里虽然一万个不情愿,
但也知道这事儿不能就这么僵着,胳膊拧不过大腿啊,
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那笑容,比哭还让人觉得心酸:
“但是,你打算找谁给萧崇明当道侣啊?
您老可别再出啥幺蛾子了,我这小心脏可受不了了。”
龚玮祺一边说,一边拿手帕擦着额头上的汗,
那汗,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停地往下掉,
眼神里透着一丝忐忑,仿佛在等待着宣判。
龚黎辉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
就像刚偷了腥的猫,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慢悠悠地说道:
“我们这一房确实没有中品灵根还没出阁的女眷。
但是,你别忘了,前几年,我那小女儿龚玲莉
嫁给了仙缘城的丁家,跟丁家结了亲。
可到现在,龚玲莉肚子都没个动静。
丁家的人还到处说我们家玲莉身体有毛病,
是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哼,我们家玲莉咋可能有问题。
肯定是丁家那小子不行!
萧崇明要是真有那特殊本事,
就让我女儿怀上娃儿。
到时候看丁家那些人还敢不敢乱嚼舌根,
我非得让他们把说出去的话,都给我吞回去!”
他一边说,一边微微扬起下巴,
脸上带着一丝期待,那期待,就像在等待奇迹发生。
龚玮祺听到这话,眼睛瞪得老大,嘴巴也张得老大,
那表情,就跟听到了啥天方夜谭似的,
嘴巴大得都能塞下个拳头了:
“这……您这要求也太离谱了吧!
您这不是故意给我找麻烦嘛,比登天还难啊!”
他结结巴巴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心里想着,这都啥破要求啊,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
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跟开了染坊似的,五颜六色的。
龚黎辉看着他那副表情,心里偷着乐,
就像看到了一场滑稽的表演,
脸上却还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板着脸问道:
“咋个?这个要求很难吗?
我看你就是不想好好办这事儿,在这儿跟我装蒜呢!”
他心里想着,这下可把你难住了吧,
脸上却装得一本正经,让人瞧不出一点儿破绽,
就像戴着一张面具。
龚玮祺心里那叫一个苦啊,
这苦,比黄莲还苦上几分,
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撇嘴的,
像个变脸大师似的,
心里不停地骂龚黎辉出的这馊主意,
这主意,简直比毒药还毒:
“我咋就这么倒霉,遇上您这么个大长老!
这事儿要是办砸了,我不得被丁家的人给吃了!”
他咋也没想到,龚黎辉能想出这么个又奇怪又难办的要求,
这可真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啊,而且还是用的猛火!
他就这么站在那儿,手足无措的,
像个迷路的孩子,眼神里全是迷茫和无奈,
就跟掉进了一团迷雾里,咋也找不到出去的路,
仿佛世界都变得黑暗了。
龚玮祺憋了半天,终于又挤出一句话:
“大长老,您这要求,不是为难人嘛!
丁家那边能同意让龚玲莉跟萧崇明有这档子事儿?
您可别光出主意,不考虑后果呀!
这要是弄不好,两家人不得打起来啊!”
龚黎辉冷哼一声,那声音,就像从鼻子里喷出的冷气:
“哼,这就不用你管了,
丁家那边我自有办法。
你就说,能不能让萧崇明做到吧!
要是做不到,就别在这儿跟我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