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找我有啥事吗?”萧崇明一脸巴结地,脚下像抹了油似的“嗖”地一下跑到龚琳跟前,脸上的笑太过灿烂,两颊的肉都快把眼睛挤成两条弯弯的细缝了,活像个乐开了花,马上要笑破肚皮的弥勒佛。
龚琳深吸一口气,胸脯剧烈起伏,眼神“唰”地一下变得如利刃般犀利,直勾勾地盯着萧崇明,那眼神仿佛带着 x 光,恨不得把他心底的每一个角落都瞧个底朝天。
声音微微发颤,带着一丝紧张,又有点期待地说:“相公,我好像怀上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眼睛瞪得老大,死死地盯着萧崇明的脸,就像盯着猎物的猎手,盼着能瞅见他脸上哪怕一丝一毫惊讶的神色,仿佛那是解开谜题的关键线索。
萧崇明先是愣了一下,原本上扬的嘴角“啪嗒”一下僵住了,笑容瞬间凝固,就像时间定格了一般。
不过眨眼间,他又恢复了原样,脸上还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只是眼睛里多了点不太容易看出来的关切,像藏在乌云后的星星,隐隐闪烁。
他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你怀上啦,是不是孕吐难受,身体不舒服呀?”那模样,就像生怕声音大了会吓到龚琳肚子里的孩子。
龚琳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跟见了从外太空来的异形似的,满脸的不理解,嘴巴张得老大,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她提高音量,大声说:“相公,我怀上孩子了,你咋一点都不吃惊啊?你瞅瞅族里那些赘婿,哪个不是拼了老命,使出吃奶的劲儿,媳妇的肚皮却跟铁桶似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咱俩就那么一回,我前算后算,左算右算,咋算都不该怀上啊,你倒好,跟个没事儿人似的,难道你就不觉得这事儿透着比无底洞还深的古怪?”
她心里头跟打翻了十八层调料罐子似的,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一股脑地涌上来。
暗自琢磨:“自打生了龚平,我俩就只有过那么一回,我前前后后算过日子,日子算得比账本还清楚,咋算都不该怀上呀。再说族里那些赘婿,哪个不是绞尽脑汁,想出的办法比天上星星还多,使出浑身解数,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可自家媳妇的肚皮就是没个反应。这家伙倒好,我这都第二次怀上他的种了,他咋跟个没事儿人似的,这么沉得住气?难道他的心是铁打的,就不觉得这事儿邪乎得像闹鬼了一样?”
萧崇明挠了挠头,手指在头上抓得“沙沙”响,一脸无辜地看着龚琳,那眼神清澈得像一汪清泉,仿佛真的不明白龚琳在担心什么。
心里想:“这有啥好吃惊的,我心里早就有底了。这事儿啊,就跟一加一等于二一样简单明了。”
嘴上却赶紧说,语气轻快得像在唱歌:“哎呀,夫人,这有啥好吃惊的,这是好事儿啊!说不定这孩子将来能给咱家带来比天还大的福气呢!你就别自己吓自己啦,放宽心,放宽心。你看你,把眉头皱得跟麻花似的,再皱可就不漂亮啦。”
说完,还伸手轻轻拍了拍龚琳的肩膀,那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拂过,想让她别那么紧张,仿佛这样就能把她心里的担忧都拍走。
龚琳眉头皱得更紧了,两条眉毛都快拧成一股粗壮的麻绳了,像只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在原地“咚咚咚”地直转圈,脚步急促而慌乱。
她一边转一边说,声音都带着哭腔了:“相公,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你可别到时候哭都没地儿哭去,要是这孩子真有点啥问题,看你咋办!”说话的时候,眼神里透着股子慌张,像只受惊的小鹿。
“担心?我担心啥呀?”萧崇明被龚琳弄得一头雾水,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她,那眼神迷茫得像迷路的小孩,脸上全是大写的疑惑,仿佛龚琳问了一个世界上最莫名其妙的问题。
龚琳咬了咬牙,牙齿咬得“咯咯”响,实在憋不住了,像是下了赴死的狠心,一下子就扯着嗓子喊了出来:“你就不担心这孩子不是你的啊?你就对自己这么有信心?你咋就知道这孩子肯定是你的,难道你有透视眼不成?”
说完,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萧崇明,眼睛瞪得生疼,心脏“砰砰砰”跳得跟敲鼓似的,那声音大得她自己都觉得整个屋子都能听见,感觉心脏都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跳到地上了。
萧崇明一听,先是愣了下,眼睛瞬间瞪大,像两颗桂圆,接着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那白眼翻得,感觉眼珠子都快翻到后脑勺去了。
双手一摊,做了个夸张的手势,一脸无奈地说:“就这点事儿啊?这孩子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我对自己这点还是有信心的,不然还算个爷们儿嘛!夫人,你可别瞎寻思了。难不成你还盼着这孩子是别人的,好给我戴顶比锅盖还大的绿帽子?你这脑袋里整天都装着些啥稀奇古怪的想法啊?”
心里却暗自好笑:“夫人这是咋想的哟,我还能怀疑自己不成,我对自己的本事还是有数的。她这脑洞开得,都能装下整个宇宙了。”
龚琳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一会儿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一会儿白得像白纸,尴尬得脚趾在地上“咔咔咔”地乱抠,都能在地上挖出三室一厅还带花园了。
结结巴巴地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不……不是,我……我还以为你会担心呢。你这人咋这样,我说两句你还急眼了。我这不是关心则乱嘛。”
她这会儿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缝,像只受惊的地鼠一样“嗖”地一下钻进去,心里直骂自己:“哎呀,咋问出这么傻的问题,脸都丢光了,丢到外太空去了。”
萧崇明看着龚琳那副窘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在安静的屋里格外响亮,像突然炸开的鞭炮。
他上前轻轻拉住龚琳的手,那手劲儿温柔得像捧着稀世珍宝,温柔地哄道:“好啦,夫人,别瞎想了。我已经叫黄大夫过来了,他可是咱龚家最靠谱的大夫,医术高得能起死回生,肯定能给你仔仔细细地检查一遍,连一根头发丝的问题都不会放过。你现在啥都别管,就安安心心在家养胎,把咱这宝宝健健康康地生下来。对了,那位前辈又联系我了,让我帮忙卖一批灵药,还给了不少灵石当奖励。以后啊,咱一家三口就不用为灵石的事儿发愁喽,说不定等这孩子生下来,咱家日子能越过越红火呢!到时候啊,那些眼红的人,怕是得气得像气球一样,“嘭”地一下爆炸,然后跳着脚干瞪眼咯。”
龚琳怀孕这消息,就跟一阵来势汹汹的狂风似的,“呼啦啦”一下子在整个龚家传开了。
“你说啥?龚琳又怀上了?这咋可能啊?”龚家的赘婿朱永旺,正端着一碗茶准备往嘴里送呢,听到这消息,惊得手一哆嗦,“哐当”一声,碗差点就没拿住,好在他反应快,伸手捞了一下,才没让碗落地。
他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满脸的难以置信,嘴巴张得老大,能塞下一个拳头。
嘴里还嘟囔着,声音又惊又妒:“这萧崇明啥运气啊,我们累死累活,腿都跑断了,头发都愁白了,都没个结果,他倒好,接二连三的,莫不是他偷偷吃了啥神奇的仙丹,有啥独门秘方?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这事儿千真万确,是族里黄大夫说的,族长他们也都知道了。”丁祺沉着脸,本来就窄的眼睛这会儿眯成了一条比针还细的缝,跟谁欠了他八百万,还不打算还似的。
语气里还带着点藏得很深的嫉妒,阴阳怪气地说,声音拖得老长:“哼,说不定啊,是萧崇明走了啥狗屎运,指不定这孩子还真不是他的呢。指不定啊,他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蒙对了。”
“族长都知道了,这事儿可有点麻烦了。”另一个赘婿皱着眉头,那眉头皱得像一座座小山丘,满脸发愁地说,脸上的皱纹都挤到一块儿去了,像一团揉皱的纸。
心里想着:“龚琳接二连三地怀上孩子,族长肯定会觉得咱们这些赘婿没本事,是一群窝囊废。以后在龚家,日子怕是不好过喽,说不定还得被其他族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唾沫星子都能把我们淹死。哎,真是烦死个人了!指不定族长回头就给咱们甩脸色,到时候有咱们好受的,搞不好还得被赶出龚家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