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了高公子几人,唐龙离开了别墅。
翌日,唐振武刚刚来到办公室,唐龙便赶了过来。
“二叔!”唐龙向唐振武鞠躬问好。
唐振武看了看唐龙,“人都送过去了?”唐振武问道。
唐龙点了点头,“都送过去了,二叔,他们在翠湖山景待的不挺好的吗?为啥给他们换地方啊?还整这么急?”
唐振武并没有回答,继续问道:“该安排的都安排了吗?”
“放心吧,二叔,都安排妥妥的,不过,二叔,这样一来,咱们这接待成本可高出不少啊?就让他们在翠湖山景玩些日子,平安送走就行了呗?”唐龙有些不解的问道。
唐振武放下手里的茶杯,叹息道:“就怕走的不平安呐!”
唐龙一愣,“二叔,咋的了?出啥事儿了吗?”
“小龙啊,你把人看住了,告诉高公子,山庄里吃喝玩乐什么都有,但就一条,他们几个都不能离开山庄,如果要是谁不听话,我们虽然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但他们的老子也不会轻饶了他!”唐振武说道。
唐龙点了点头,“放心,二叔,我一定把话带到!”
唐振武扬了扬手,唐龙微微鞠躬,退出了唐振武的办公室。
在唐振武身边多年,唐龙自然深知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对于唐振武的指示,他照做执行,对于不解之处,只要唐振武不回答,那他也不会再多问。
唐龙跟唐振武的关系也很微妙,唐龙是唐振武的大哥唐振文的儿子,早年,唐振武在大哥唐振文倾尽全力的支持下,离家打拼,数年后,生意见有起色,而就在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唐振文夫妇突遭意外身亡,留下了唯一的儿子唐龙,自那之后,唐龙便一直跟着唐振武,成为了唐振武的得力助手。
上午,一大队的人都在各自的工位里翻看着关于李悦的材料,唯独少了彭叔。
“小岳,早上看见彭叔了吗?”袁树国问道。
岳非点了点头,“早上看着他了,我还问了他一下,他没说去哪儿,自己开车走的!”
“嗯,行吧,忙着吧!”袁树国说道。
中午,霍二雷,秦勇和岳非,常从戎四人一起来到食堂吃饭。
吃饭的时候,岳非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向霍二雷和秦勇询问。
“勇哥,二雷,彭叔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我总感觉袁大挺关注他啊?今天早上袁大还问我彭叔去哪儿了!我看袁大的样子,好像总担心彭叔出什么事儿似的!”岳非问道。
霍二雷看了看岳非,“估计彭叔又跑海州去了吧?”
“去海州?”岳非满脸疑惑,“二雷,彭叔去海州干啥啊?是有啥案子吗?”
“估计又是去蹲郭三儿去了!”霍二雷说道。
“郭三儿?郭三儿又是谁啊?”岳非更加疑惑的问道。
霍二雷朝秦勇扬了扬下巴,“你问勇哥吧,他来的早,比我了解的多一些!”
岳非有转头看向秦勇。
秦勇擦了擦嘴,说道:“那郭三儿是彭叔以前的一个特情,三年前,彭叔的这个特情突然失踪了,那时候,范叔还没退休呢!”
“特情失踪了?怎么回事儿?是在帮彭叔他们工作期间失踪的吗?”岳非问道。
秦勇点了点头,“跟郭三儿一起失踪的还有范叔和彭叔他们俩带的徒弟,战春风,这个那时候小战才来两年,范叔和彭叔带他,这个小战能吃苦,也好学,在范叔和彭叔的教导之下,成长得很快,也破了不少案子,三年前,彭叔的特情郭三儿说有情况向彭叔反映,当时彭叔和范叔手上有事儿,就让小战一个人去见的郭三儿,而自此之后,两个人就失踪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霍二雷接话道:“这些年,彭叔一直在查这个事儿,隔三差五的就跑海州一趟,有时候甚至一待就好几天。我估计啊,退休的范叔,整不好现在天天都在海州呢!”
“一个警察和一个特情同时失踪,这事儿不小啊,怎么从来都没听说呢?”岳非有些费解的问道。
秦勇叹了口气,“没有涉及其他案件,只能以失踪立案,郭三儿的家人也不知道郭三儿当天的行踪,这两个人的失踪,毫无线索,范叔和彭叔也不知道郭三儿到底要跟他们说什么,两个人一直都很自责,所以,自从小战失踪之后,范叔和彭叔就再也没带过徒弟!”
岳非微微点了点头。
秦勇看了看岳非,“小岳,小常,你们俩跟彭叔一个探组,可千万别跟彭叔问这个事儿,你要是提了,彭叔肯定得发火,你们俩就当不知道就行了!”
岳非和常从戎点了点头。
几人吃完了饭,刚走到食堂门口,正碰上同样刚吃完饭的刑侦支队支队长孙庆成。
“孙支好!”几人跟孙庆成打了个招呼。
孙庆成点了点头,“案子怎么样了?有啥进展没有啊?”
“昨天抓了个嫌疑人,但杀人嫌疑排除了!”秦勇回道。
孙庆成看了看秦勇,也看了看岳非他们,“别气馁, 办案子,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太正常了,只要咱们不松劲儿,案子肯定能拿下!”
“是!”四人齐声回道。
孙庆成摆了摆手,“咱们就是闲聊,不用这么正式,过些日子省厅领导会来咱们这,我希望你们一大队能赶在领导到咱们这之前,把这案子破了,如果工作中有需要支援的,让袁树国找我,我来帮你们协调!”
秦勇点了点头,“谢谢孙支!”
孙庆成拍了拍秦勇的肩膀,转身走了。
四人回到办公室,刚刚坐下,袁树国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大家都吃完了饭,袁树国把人都叫了过来,把省厅领导即将来滨海的消息宣布了一下,这不禁让一大队的人都紧张了起来。
“小岳,滨海皇都那边有消息吗?”袁树国问道。
岳非摇了摇头。
“估计是你们俩在地下停车场的事儿让人注意到了,别指望那些女的了,再把被害人的社会关系深挖一下吧!”袁树国说道。
正说着,岳非的手机突然响了,岳非看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不禁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