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那么多,你还没那么大脸面让我们对你隐瞒什么。”姚寅笙还是把女鬼看到的告诉姚寅笙,汪千霖脸上多难看不用多说,他可能也没想到自己老子一把年纪还不安分,摔倒也是自己作的。
“那现在......我们家没事了?”
“嗯,没事了,到时候我会把符纸带走,里面封印着一只女鬼,我要把她身上的黑气去除然后送下去,接下来没你什么事了。但经过这件事情我希望你能明白,世界上不是所有钱都是干净的,你要坚守自己的底线,律师就是运用法律来维护正义,可你如果站到错误的一方,我想就算你没遇到于波,也会遇到张波、李波,总有一天会遭到反噬。钱挣不完,从天而降砸到你脑袋上的钱更应该小心,看看自己的命够不够硬去使用那笔钱。”
“我知道了......”
多的姚寅笙也不说了,她与汪千霖差不了多少岁,背景不同生活阅历不同,也不能作为过来人给太多建议。晚上汪千霖又请姚寅笙三人在外面饱餐一顿,吃饱他拿出一个红包,里面包了一万块钱当姚寅笙的辛苦费。
“那个......大师,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姚寅笙把红包收起来,“你问吧。”
“那五十万其实我到手以后一个子儿都没动过,我也知道烫手,现在我想问一下,我要怎么处理那笔钱比较好?”
“这还不简单,你捐出去呗。”陆翊吃着毛肚说。
李俊也给汪千霖出谋划策,“实在不行你就全拿去买香火,烧光了再回来,分批次也行,只要拜的时候心无杂心诚,说不定你家的情况还会好转。”
这好像是个好办法,汪千霖的父亲现在还在医院躺着,虽然不住IcU了,但还没醒过来,汪千霖也有去寺庙祈福的原因了。
吃完这顿饭姚寅笙的任务算完成了,三人又在渝城玩了三天才回家,姚寅笙也是三天后才想起来她的挎包里还装着一张符纸,符纸里还住着一只女鬼叫焦艳艳。
三个小时的车程回到首府市,刺骨的寒风和明媚的太阳能同时出现,这就是首府市的冬天。姚寅笙回到山渐青把衣服一股脑丢进洗衣机,然后清理掉小黑这几天生产的猫屎,忙活到晚上吃完饭才有空把焦艳艳放出来。
焦艳艳离开符纸立即伸一个大大的懒腰,好像她在符纸里睡了很长的觉,现在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她又好奇又震惊。
“哇,这是你的家?”
“嗯,我有话要问你......”姚寅笙话还没说完,焦艳艳就像风一样一溜烟飘上楼,一会儿又飘下来钻进厨房和后花园,总之没一刻停下来过。
姚寅笙跟在她后面追,“你先别跑啊,我还有话要问你呢!”
探险够了焦艳艳才停下来,她仿佛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这是你家?你家好有钱啊。”
姚寅笙感觉焦艳艳生前应该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可浑身黑气又让姚寅笙看不清她的长相,姚寅笙头疼地指着一个地方让焦艳艳站定,“这里确实是我家,我有些话要问你,你能不能消停会儿?”
“哦好吧,那你问吧。”
得,还挺好说话。
姚寅笙坐到木凳上问:“你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被人杀死的呗,他想劫财又劫色,但是我不从,他一怒之下就把我杀了。”
还是惨死?可是为什么身上一点怨气都没有啊?姚寅笙盯着焦艳艳看,就算焦艳艳是大咧咧的性格也抵不住姚寅笙审犯人一样的目光,她低下头说:“你的眼睛好可怕,能不能不要盯着我看?”
姚寅笙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她把目光尽量收起来后继续问:“你没想过复仇?”
“复仇?复什么仇?那男的后来逃跑的时候被车撞了,哈哈,脑袋都压爆了,比我还惨,我还复什么仇啊。”
“那你怎么被封印在符纸里的?你没遇到黑白无常吗?”
“我也不知道啊,那时候我守在尸体旁边,结果一个中年人上前跟我打招呼聊天,聊着聊着就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说跟了他我就不用下地狱,还跟我说地狱很恐怖,我这样的小姑娘下去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耶,我没问过他的名字,他也没告诉我他的名字,我只知道别人叫他什么......肆羽居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叫他。”
还居士,这个人挺神秘的啊。姚寅笙又问起肆羽居士的长相,焦艳艳回忆道:“他的脸挺长的像马,头发也比一般男生长,小眼睛单眼皮,嘴唇挺厚的,声音比长相年轻并不浑厚,我能想到的就这么多,这长相放在人群中挺普通的。”
确实挺普通的,姚寅笙又问:“他身上是不是有很多只鬼?”
“这倒是真的,我感受得到,但平时我都待在符纸里,根本没机会像现在这样自由活动,所以我不知道别的鬼都是什么鬼。”
姚寅笙起身来回踱步,“按理说你是惨死应该带有怨气才是,可是你刚才说凶手逃跑途中出车祸死了,没有怨气也很正常,但你身上这层黑气是怎么回事?它不是怨气,我也感受不到太多阴冷的感觉,这么说就是那什么肆羽居士把黑气强加在你身上的?”
“欸欸欸,你一个人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哦哦,没事,你跟他待了多长时间?”
“一年多吧,咋了?”
“平时你在符纸里感觉有不舒服的时候吗?”
“不舒服的时候......哦有,每天我都觉得黏糊糊的,每天总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会有这种感觉。”
黏糊糊的?姚寅笙又盯着焦艳艳看,焦艳艳呀的一声转过身去,姚寅笙收回目光说:“我看你应该不是坏人,这样吧,你这几天可以住在我家,等我想办法把你身上的黑气弄干净我就把你送下地府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