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和贾仁义、阎埠贵等人想了想,均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易忠海和聋老太不这般说,他们还不觉得,听到两人的话,他们也是恍然大悟。
是啊,整个四九城,参加抗鹰战斗的人也有不少的,但是就是没听到有放假回来探亲的。
就是他李卫东搞特例?
这压根就不可能,而且李卫东刚进入大院,大伙儿问他调令和介绍信时,这家伙确实模棱两可,并没给他们看,这多半是如聋老太和易忠海说的这般,当的逃兵了。
阎埠贵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这也不对啊,老易,这李卫东要是逃兵,他能穿着军装大摇大摆的回来?他指定得偷偷摸摸,甚至回来探望弟弟妹妹,都是小心翼翼,当怕别人看到才是。”
易忠海笑着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李卫东心机深沉,他就是想到我们大家一定会这般想,所以才会这般做,毕竟就算是偷偷摸摸回来,也总会被熟人撞见。
他何不如这样穿着军装,大摇大摆的回来,这样才不会引起别人的猜忌,才不会让别人去投诉他。”
大伙儿听了,均是眼神怪异的看向易忠海。
心说,咦,你易忠海能够想到这一层,可想而知,你也是那个心机深沉、老谋深算的人。
而刘海忠想了想,说道:“老易,那会不会是李卫东这瘪犊子玩意儿,将调令和介绍信都藏起来了。”
易忠海听罢,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当时那李卫东回来,手中空空如已,而且衣兜裤兜之中,也不像是藏着东西的样子,再说,要是他真有调令和介绍信,还不给我们大伙儿看了。”
说罢,易忠海又看向众人,脸色严肃的说道:“今天说了这么多,大伙儿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贾仁义说道:“你的意思是,咱们一起去居委会,甚至直接去军管会投诉他?”
“那不然呢,难道要让一个逃兵,一直住在咱们大院,我易忠海可是最为痛恨这种不忠不义之人,既然当了兵,不上前线抗鹰,非要逃回来,咱们得让他受到国家的法律制裁。”
大伙儿一听,易忠海这招也太狠了,要是李卫东真是逃兵,一旦举报,指定会吃花生米。
但是大伙儿想了想,要是李卫东吃了花生米,那李卫平和李小艳岂不是随便他们拿捏,这大院李卫东家的一切财产,岂不就等于归他们了。
如此一想,易忠海这招虽然狠,但是确实是让李卫东再无翻身之日的一记有效大招儿。
“行,老易,就按你说的办,咱们一起去居委会举报这家伙,然后再去军管会,让李卫东这种逃兵受到他应有的惩罚。”
众禽商议完毕,从易忠海家走了出来。
这时,何大清也是刚从鸿宾楼帮厨回来,刚要走进家门,就看到众禽春风满面的从中院东厢房走出,并且还听到有些的人口中,说着李卫东在劫难逃,这次李卫东再无翻身之日等话语。
易忠海正纳闷呢,屋里,傻柱打开门,易忠海询问情况。
“柱子,怎么回事,怎么大院这些人满口不离李卫东,这些家伙手能伸这么长?卫东在战场上,他们也能算计李卫东?”
傻柱看了一眼自家老爹,说道:“爹,您还不知道呢,卫东哥已经从战场上回来了,现在就在他家呢,嘿,您还别说,卫东哥穿着一身军装,可比以前帅气多了,爹,我都想当兵了。”
在傻柱看来,就是因为李卫东穿了军装,人刚毅帅气了,所以秦淮茹才会拒绝贾东旭,跑去和李卫东熟络呢。
当时看着秦淮茹从贾东旭家跑出来,径直去了李卫东家,可都把傻柱给羡慕坏了。
何大清给了傻柱一巴掌,说道:“就你这呆头呆脑的样子,上了战场命都难保,你可别给我瞎咧咧,我老何家就你一根儿独苗,想去当兵,想都别想。”
“爹,我就是想,你整天就想我继承你厨艺,可是我不想一辈子当个厨师啊,咱们何家可得逃离这个诅咒,我太老祖当厨师,我老祖当厨师,我爷爷当厨师,您还是当厨师,难道还要让我当厨师啊,我何雨柱也想走出不一样的人生。”
“当厨师怎么了,那你太老祖当时还是宫里的御厨呢,那还差了去了?
就是到了我这一代,那也是厂子里的大厨,经常被各大酒楼请去帮厨,那赚的也不比别人少,你没见着,易忠海这个大钳工师傅,整天羡慕嫉妒我赚得比他多吗,你个龟儿子,你还不知足。”
“不干,爹,说什么,我就是不愿意当厨师,今天看着卫东哥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回来,那英姿飒爽的样子,我觉得我傻柱算是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标。
爹,我想好了,我也要当兵,我也要像卫东哥一样,做一个堂堂正正,为国家,为人民的好男儿,到战场上去打鹰酱佬,杀敌建功,光宗耀祖。”
听到儿子的一番话,何大清颇为震撼,以前的柱子这个臭小子,可不会这般开窍的。
这一番话,可都把何大清给说愣了。
“何叔,回来了?”
正在何家父子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后面传来李卫东的声音。
李卫东手里提着一些缴获的鹰酱罐头,准备送给何大清。
毕竟何大清信守承诺,在他离开当兵的这段时间,帮忙把卫平和小艳照顾得很好,也保护得很好,让兄妹两人,没怎么受到众禽的欺负。
这也算是答谢何大清的一些礼品。
李卫东来到何大清身前,说道:“何叔,尝一尝吧,全是牛肉罐头和鱼肉罐头,都是些鹰酱货,从鹰酱鬼子身上缴获的,咱们国内可没这玩意儿,特意带回来让您享享口福的。”
“卫东,你真是有心了。”说着,何大清似乎想到什么,好奇问道:“卫东,你…你怎么回来了,抗鹰战争结束了?不对啊,不是说,这场战斗不会这么快结束吗,你可是才去当兵几个月。”
李卫东笑了笑,说道:“何叔,屋里说,我们进去坐一坐,再详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