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明的小院里此时正躺着三个人,一个在东屋,一个在西屋,还有一个在门口。
东屋的清醒,但动不了。西屋的不太清醒,也动不了。门口的不清醒,更动不了。
好在陈树明还能喊:“哥,醒醒,醒醒。”时过多年,陈树明一直没有开口叫过一声“哥。”
今天情急之下,希望快点把他喊醒。在尝试了很多次之后,还是没醒。
太阳的位置开始向西偏移。小院地处拆迁区域,周围邻居拆的七七八八,很少有人居住了。要按照往常,在自己家里喊一声,周围几家邻居都听的清清楚楚。更别说吵架了,哪家摔了什么东西,动手打了人,还是骂的什么脏字,总会有邻居在某个地方,墙根,屋顶或者门口侧耳旁听呢。
农村住户时,邻里感情深,要是有过节,那也深。
经过漫长的等待,小院里的三个人,把方四等来了。方四用记忆魂魄窥视着小院的三个人。
陈树清中了迷雾毫无威胁,记忆魂魄的监视,就是毫不察觉的,成功的。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此处的宁静。
“陈哥,在家吗?”一个男子的声音喊道。
“在,快进来!”陈树明嘶吼。
“好来!”门外男子使劲推了几下大门,推不开,索性找了一处矮墙翻墙进来。
翻墙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赵东岳。
他看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陈树明”,大喊一声:“哥,你没事吧!坚持住!”边喊边准备抱起来往外拖。
“东岳!我在屋里,回来!”陈树明喊。
刚走了几步,赵东岳猛地回头,放下眼前这个人。然后循着声音进了东屋,发现床上也躺着一个陈树明。
“这。”赵东岳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来,把我扶起来。”陈树明说。
赵东岳照做了,陈树明坐起来后,猛地咳嗽了一声,理顺了气息,陈树明说:“不用惊讶,门外边那个是我亲哥,双胞胎哥哥。”
“那他怎么了?”
“被方建山的微醺迷雾整晕了,你快去帮他解开。”陈树明说。
“好来。”赵东岳跑到院子里,盘膝而坐,双手一拍催动功法“抽丝剥茧”,一道道白色丝线接近陈树清的身体,从陈树清的身体里面抽出白色起雾状态的能量,经过一两分钟的抽取,很快陈树清已经清醒了。
被抽离来的迷雾被赵东岳放进一个白色茧房里,收到功法里面,慢慢转化吸收里面的能量。
陈树清眼睛扫了眼前这个人,能看出他身体里有功法运行的痕迹,还真是印证了,这个小县城,人人都会功法!
赵东岳把陈树清扶起来,送到屋里。前面整个过程,方四全都看到了,新来的赵东岳的功法似乎有解毒,解晕之功效。
在东屋三个正要交谈,陈树清感觉到后面有人看着一样,猛地回头,果然发现了方四,随即用眼睛发出红色光线攻击。方四一看事不好,赶紧溜了。
“怎么了?”赵东岳问。
“有个人在监视咱们,刚才把树明打伤是是不是这个人?”陈树清问。
“我记得是一个小伙子,身材不胖。功法力道强劲,竟然比我还要高上一筹。”陈树明说。
“迷晕我的那个人就是他了。”陈树清说。
“不是,迷晕你的是方建山的功法,绝对不是这个小伙子。他的功法是一个我看不到的东西,却很硬,把我挤压,身体多处骨折。”陈树明分析。
“方建山是之前战斗的那个?”陈树清问。
“对,就是他。”
“什么?老大你和二哥战斗了?什么时候?为什么?”赵东岳一连串的疑问。
“唉,那个不提了。”陈树明转变话题。“大哥,正好你醒了,你去看看咱爹,在西屋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