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见状,怒目圆睁,大喝一声:“看我的!”
这一声犹如炸雷般响起,说着他便挥剑冲了上去。
他手中的剑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凌厉的剑气朝着手持巨斧的雕像砍去。
然而那雕像反应极快,侧身一躲,顺势挥动巨斧,带着呼呼的风声向徐阳劈来。
“铛”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徐阳只觉得手臂一阵发麻,整个人被震退了好几步。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心中暗叫不好:“这家伙力气太大了!”
徐阳强忍着手臂的疼痛,牙关紧咬,再次冲了上去,与雕像展开激烈的搏斗。
但他很快就陷入了困境,其他的雕像也纷纷向他攻来。
长枪如毒蛇般刺来,“嗖”的一声,徐阳连忙侧身躲避,可还是被划破了衣袖。
徐阳眉头紧皱,汗水不断地从额头滚落,眼神中却透着顽强与不屈。
长鞭“啪啪”作响,抽打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徐阳左躲右闪,显得十分狼狈,身上的衣服也被划破了好几处。
紫鸢见徐阳形势危急,秀眉紧蹙,连忙挥动手中的法扇进行辅助。
她娇喝一声:“风刃术!”那声音清脆而急切。
只见她身姿婀娜,柳腰轻扭,法扇一挥,几道风刃朝着雕像飞去。
但那雕像身上仿佛有一层无形的护盾,风刃击打在上面,只是泛起了一阵微弱的涟漪,根本不起作用。
紫鸢心急如焚,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汗珠在她白皙的面庞上晶莹闪烁。
她贝齿轻咬下唇,喊道:“这可如何是好?”
钟离则神色凝重,目光深邃如渊,他深知绝不能让眼前的局面继续恶化下去。
他迅速祭出防御阵盘,阵盘光芒大放,璀璨耀眼,形成一道坚固无比的光幕,将三人严严实实地笼罩其中。
他沉声道:“且稳住阵脚,切勿慌乱。”那声音仿若洪钟,沉稳有力,宛如一剂安神良方,仿佛带着一种能令人心神安宁的神奇魔力。
然而,雕像们的攻击愈发猛烈,犹如疾风骤雨,毫不留情。
光幕也开始出现了裂痕。“咔咔”的声音传来,令人心惊胆战。
钟离眉头紧皱,恰似两道深邃的沟壑,双手不停地变换法诀,指法灵动仿若翩翩起舞,全力加固着防御。
他心中暗想:“此番危机四伏,定要寻思出破局之良策。”
徐阳在这激烈的战斗中吃尽了苦头,他大口喘着粗气,仿佛风箱在艰难地拉动,“呼哧呼哧”。
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难道今天要命丧于此?”汗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答滴答”滴在地上。
就在这时,钟离目光如炬,以其敏锐之洞察力密切观察着雕像们的一举一动。忽然之间,他洞悉了关键所在。
他大声说道:“攻其关节处!”其声沉稳厚重,携着不容辩驳的威严,令人闻之即生服从之意。
徐阳闻言,犹如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原本黯淡的眼神重新燃起希望的火花。他鼓起最后的力气,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握住剑柄,奋力朝着一个雕像的关节处刺去。
“噗嗤”一声,这一剑正中目标。雕像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嗷——”那声音震耳欲聋,在这空旷的空间中回荡。雕像的动作瞬间迟缓了下来。
紫鸢见状,美眸中闪过一丝决然。她娇喝一声:“看我的!”双手舞动法扇,身姿轻盈如燕。一道道光芒从法扇中射出,“嗖嗖嗖”,飞向那些雕像。
在三人的齐心协力下,雕像们终于一个接一个地倒下,“轰隆轰隆”,化作一堆碎石。
徐阳疲惫不堪地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心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还好有大家,不然真的要命丧黄泉了。”
紫鸢轻拂额前的秀发,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总算度过了这艰难的一关。”
钟离神色依旧沉稳,微微颔首道:“此乃众人齐心协力之功。”其声平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他环顾四周,心中暗自思忖:“接下来的路途,或许更为艰险,务必要加倍谨慎小心才是。”
徐阳瘫倒在地,像一滩烂泥般毫无力气,大口喘着粗气,“呼呼……可算结束了,差点就交代在这儿了。”他的声音虚弱且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胸膛剧烈起伏着。
紫鸢也是满脸疲惫,娇美的容颜此刻略显苍白。
她仍感激地看向钟离,目光中充满了敬佩:“多亏了钟离公子。”她的声音轻柔中带着一丝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抚了抚凌乱的发丝。
钟离微微点头,神色从容淡定,宛如清风拂过静水,不起丝毫波澜。
说道:“先休憩片刻,再行筹谋。”他的声音沉稳而温和,恰似潺潺溪流,仿佛能抚平人心的焦虑。
周围弥漫着战斗后的硝烟,那烟雾带着刺鼻的味道,缓缓升腾。
一片狼藉的景象展现在眼前,地面上布满了战斗的痕迹,深深浅浅的划痕交错纵横。
碎石散落一地,“噼里啪啦”地响着,有的还在微微颤动。
徐阳艰难地坐起身子,望着这满目疮痍的场景,心中一阵后怕。
喃喃自语道:“这也太凶险了,以后可得小心再小心。”
紫鸢轻移莲步,找了一处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下,轻轻叹了口气。
“不知接下来还会遇到何种危险。”
钟离负手而立,目光深邃地望着远方,心中默默盘算着后续的行程。
三人来到棺材前,周围弥漫着一股凝重的气息,仿佛有看不见的重压,让人心头沉闷。
钟离盯着棺材看了一会,那目光深邃而专注,仿佛要透过这些表象看穿背后的秘密。
他的手指轻轻触摸着棺盖上的纹路,动作轻柔而谨慎,仿佛在触摸一件易碎的珍宝。
感受着其中蕴含的神秘力量,那力量似有若无,却又仿佛能将人的心神吸扯进去。
徐阳站在一旁,神情紧张,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钟离的动作。
紫鸢则轻咬下唇,美眸中满是好奇与担忧,不自觉地向钟离靠近了一些。
钟离微微皱眉,犹如墨染的山川起了褶皱,心中暗自思忖:“这纹路甚是奇异,想必其背后隐藏着重大玄机。”
他的手指顺着纹路缓缓移动,神色愈发凝重。
金色的眼眸里看到了怨气、死气,钟离不禁叹息,那叹息声悠悠而出,在这寂静的空间中显得格外沉重,仿若一块巨石坠入深潭,激起层层沉闷的回响。
他缓缓说道:“阴阳有序,命运无常。死亡难以揣度,却亦存其规制。需谨记,无论何时何地,不管因何缘由。人皆不应贸然挑衅,唯有认知它、尊崇它,方能体悟活着之价值。”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犹如深沉的古钟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庄严。
钟离回想起往生堂胡堂主的话,那些关于生死轮回、敬畏生命的教诲在他心头浮现。
他的神色变得愈发庄重,宛如一座古老的雕像,承载着悠悠岁月的沧桑和沉沉厚重。
心中暗想:“务必要妥善处置此事,令逝者得以安息。”
徐阳在一旁听得入神,眼神中透着若有所思,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紫鸢则双手合十,默默祈祷,脸上满是敬畏之色。
但想到财宝,徐阳瞬间两眼放光,迫不及待地想要开棺。
他的双手已经放在了棺盖上,兴奋地说道:“磨蹭什么,赶紧打开看看。”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犹如拉风箱一般,“呼哧呼哧”作响。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贪婪,那光芒仿佛要将这棺材都灼烧起来。
钟离见状,眉头紧皱,迅速伸手阻止。
沉声道:“不可鲁莽。”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仿佛带着千钧之力。
他的手掌稳稳地压在徐阳的手上,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宛如一座巍峨的高山,让人无法撼动。
徐阳心中一急,试图挣脱钟离的束缚,嚷嚷道:“这都到跟前了,不打开岂不可惜!”
钟离目光凌厉,犹如寒芒利刃,呵斥道:“命与财,孰重孰轻,你且仔细思量!”
紫鸢在一旁也是面露忧色,劝道:“徐前辈,莫要冲动,听钟离公子的。”
钟离站在棺材前,神色肃穆,宛如一尊庄重的神像。
他双手合十,先是轻轻抬起双臂,动作舒缓而优雅,接着缓缓放下,做出一套完整的祭拜礼仪。
他的动作庄重而肃穆,每一个姿态都充满了对逝者的尊重。
他微微弯腰,脊背弯曲的弧度恰到好处,透着一种虔诚。
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清晰,那声音仿佛来自远古的吟唱,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悠悠回荡。
徐阳在一旁看着,原本急切的心也不禁受到感染,安静了下来。
紫鸢则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微微颔首,眼神中满是敬畏。
钟离的表情专注而凝重,犹如沉浸于深邃思考的智者,他的思绪仿佛伴着口中的念词飘向了邈远的彼方。
他心中想着:“愿逝者安宁,切莫被尘世的纷纷扰扰所搅扰。”
紫鸢表情复杂,那面容之上,更多的是欣慰开心和感激。
她望着钟离的身影,目光柔和而温暖,轻声说道:“钟离公子,您真的是心善之人。”她的声音轻柔似风,带着几分温婉。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敬佩的光芒,那光芒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辉。
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衣角在她的手中微微褶皱。
钟离听闻,微微侧头,目光转向紫鸢,平静地说道:“不过是依循常理行事罢了。”
紫鸢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能如此遵循常理之人,如今已是少见。”
徐阳在一旁挠了挠头,插话道:“哎呀,别啰嗦了,这棺材到底咋办?”
紫鸢瞪了徐阳一眼,嗔怪道:“就你心急!”
钟离微微皱眉,仿若两弯拢起的烟霞,说道:“莫要心焦气躁,且待我思忖片刻。”
钟离神情肃穆,语气庄重地提醒二人道:“棺中之人生前横遭厄难,死于非命,以致其亡魂积怨,不得转生。还望二位能施以援手助我,一同将此尸身移出,重新妥帖安葬。”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恰似洪钟鸣响,在这阒寂的空间中清晰可闻。
徐阳不满地嘟囔着:“哼,真是麻烦。”他眉头紧皱,一脸的不情愿。
“行吧行吧。”但想了想,他还是无奈应下。
他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不情愿的神情,嘴里还小声嘀咕着:“也不知道能有啥好处。”
紫鸢不知神情,不过还是果断答应:“全听钟离公子安排。”她的语气果决,眼神中透露出信任。
周围的气氛依旧凝重,仿佛有一层无形的阴霾笼罩着。
只有他们轻微的呼吸声在空气中交织。
“呼……吸……”
微弱的光线从头顶的缝隙中洒下,那光线如细丝般纤细。
照在棺材上,映出一道道阴影。
钟离微微点头,似在认可这既定之局,说道:“既已这般,那便着手开始吧。”
徐阳不情愿地走上前,嘴里还在抱怨着:“这破地方,阴森森的。”
紫鸢则深吸一口气,似乎在给自己鼓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