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清眉头瞬间皱成一个疙瘩,那眉心处的褶皱像是被刀刻出的深痕,满脸厌恶地呵斥:
“哼,我在剑宗救过的人如过江之鲫,哪能都记在心上?况且你如今这般鬼鬼祟祟,哪有半分感恩的模样,莫要在此胡搅蛮缠!”
她的眼神犹如冰冷的寒星,直直地刺向斗篷人,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将他内心的黑暗与丑恶赤裸裸地晾晒在阳光下。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她的愤怒所冻结,原本微微流动的寒风也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揪住,不敢再有丝毫动弹,唯有苏婉清的衣袂在寂静中轻轻飘动,似是在为她的愤怒助威。
斗篷人却仍不死心,眼神闪烁着狡黠,恰似暗夜中闪烁的鬼火,继续说道:
“苏姐姐,想当年在剑宗,您的风采可是令众人倾慕,剑法超凡脱俗,气质更是出尘若仙。如今您我若能携手,以您之能加上小弟的助力,必可在这修仙界搅起风云,成就不世霸业,姐姐意下如何?”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靠近苏婉清,脚步轻缓得如同踩在薄冰之上,每一步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那身影在雪地中移动,好似一片乌云在洁白的画布上缓缓蔓延,企图遮蔽那一抹纯净。
苏婉清身形一闪,如灵动的闪电般避开,她的身姿轻盈而矫健,仿若一只在林间穿梭自如的仙鹤,冷言道:
“休得在此说些痴人说梦的话,我苏婉清一心向道,岂会与你这等心怀不轨之人同流合污,莫要再提这等荒唐事!”她身姿挺拔,如傲立寒冬的青松,那一身粗布麻衣在她身上,却似披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虽朴素却难掩其高贵的气质,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因她的存在而黯然失色。
斗篷人见软的不行,脸色一沉,那脸色瞬间变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得可怕,换了副语气劝道:
“苏姐姐,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如今灵气匮乏,已无多少反抗之力,若乖乖归顺于我,我自会保你周全,免受诸多苦楚,否则,哼!”
他的眼神中带着威逼利诱,那目光像是一条冰冷的锁链,试图将苏婉清紧紧捆绑。
说话时,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犹如老旧的木门在风中嘎吱作响,音量虽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每个字都像是重重地砸在地上的石块,沉闷而有力。
苏婉清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冰裂,清脆而寒冷,似是能将这周围的空气都震碎成冰碴:
“你这恶徒,莫要妄图威胁于我,我苏婉清就算拼尽最后一丝灵力,也绝不向你低头!”
她的话语坚决,如掷地有声的金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决然的气息。
她的嘴唇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弧度,那表情像是在看一只蝼蚁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充满了蔑视。
在说话间,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脯微微起伏,像是汹涌澎湃的海浪在狂风中挣扎,那起伏的节奏仿佛是她内心怒火的跳动,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喷出炽热的火焰,要将眼前的邪恶焚烧殆尽。
斗篷人顿时怒目圆睁,他的眼睛像是两团燃烧的火焰,瞬间将之前伪装的温柔焚烧得一干二净,吼道:
“好你个不识好歹的苏婉清,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那吼声如雷鸣般在山谷中回荡,震得周围的树木上的积雪簌簌落下,像是被这邪恶的怒吼惊落的白色花瓣,纷纷扬扬地洒在地上。
苏婉清身后的小囡囡缓缓站出,一步一步略显迟缓,说道:“不许……欺负……娘亲!”
小囡囡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纯真与执着,那眼神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虽微弱却散发着光芒。
她的小脸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像是熟透的苹果,可爱又惹人怜惜。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一片在风中摇曳的嫩叶,却又努力站稳,那小小的身影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勇气。
女魔修见状,发出一阵尖锐笑声,那笑声好似夜枭啼鸣,划破了原本紧张的空气,令人毛骨悚然:
“哟,这哪冒出来的小崽子?苏婉清,这是你跟哪个野男人苟合生的傻种?倒真是符合你的‘风范’啊!”
她的眼神满是嘲讽与戏谑,嘴角高高上扬,露出一口森然的白牙,那笑容仿佛是恶魔在欣赏自己的猎物,充满了恶意与快感。
她的笑声在山谷中回荡,像是无数尖锐的针在空气中穿梭,刺得人耳朵生疼。
她双手抱在胸前,身体微微后仰,那姿态像是在看一场滑稽的闹剧,满脸的幸灾乐祸。
斗篷人听闻,心中恼怒,眉头紧皱,那眉头像是两座即将碰撞的山峰,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霾,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
暗自思忖:这苏婉清何时有了孩子?难不成被他人捷足先登?
正思忖间,系统冰冷的声音在脑海响起:“宿主,苏婉清尚为处子之身,此子与她并无血缘关系。”那声音毫无感情,如同一把冰冷的手术刀,精准地切割开斗篷人的胡思乱想,又像是来自九幽地狱的宣判,让斗篷人瞬间清醒,却又陷入了更深的困惑与纠结之中。
系统在那寂静的意识空间里,仿若一位眉头紧皱、满心忧虑的老者,暗自思忖着:眼前这宿主行事如此莽撞,心思又这般浮躁,真能成功飞升吗?
它的思绪犹如一团乱麻,在脑海中纠结缠绕。
心中不禁泛起嘀咕:要不还是重新开个小号吧,这大号怕是废了。
宛如一位工匠对着一件残次品,无奈地考虑舍弃重铸。
还不等系统在这纠结的思绪里徘徊太久,血山魔君恰似一阵狂暴的龙卷风,裹挟着无尽的威压与嚣张,飞了过来。
他那血红色的长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宛如一片被鲜血浸染的火云,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那铜铃般的双眸,犹如燃烧的赤焰,透着贪婪与狂热。
血山魔君飞行之时,双臂展开,犹如一只巨大的血鸦在天空翱翔,每一次扇动翅膀,都带起一阵腥风,那风呼啸而过,似是恶鬼的咆哮,让下方的雪地都泛起层层涟漪,仿佛在恐惧地颤抖。
他早已注意到苏婉清,可在他心中,苏婉清不过是这宏大棋局里一枚微不足道的棋子。
他满不在乎地想着,只要血祭设计成功,自己能够顺利进阶化神,一切皆可抛诸脑后。
美女于他而言,就如同路边的野花,待他进阶之后,便可肆意采撷。
哪怕是那些十大宗门高高在上的圣子圣女,在他眼中也不过是待宰的羔羊,可轻易掳掠来当作自己提升功力的炉鼎。
区区一个金丹期的苏婉清,更是如蝼蚁般渺小,何足挂齿。
血山魔君那粗犷的嗓音如洪钟震响,不耐烦地催促道:“林老弟,莫要再磨蹭,早点开始血祭!”
声音回荡在山谷间,惊得周围的飞鸟仓皇逃窜,似是知晓一场浩劫即将来临。
他的嘴巴大张,露出一口森然的白牙,那牙齿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是恶魔的獠牙,随着话语的吐出,唾沫星子如暗器般飞溅而出,每一颗都好似携带着他的暴躁与急切。
他的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那皱纹像是深深的沟壑,里面填满了他对血祭成功的渴望,以及对任何拖延的不满,眼神中燃烧着的火焰愈发炽热,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只留下那通往化神之路的坦途。
林宇轩身形如鬼魅般缓缓转身,那姿态仿若暗夜中一条隐匿于阴影深处、正伺机而动的毒蛇,突然扭身面向血山魔君。
他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看似镇定自若的笑容,然而那笑容却像是在腐臭沼泽上勉强盛开的恶花,扭曲而又怪异。
他开口说道:“老哥别急,我们时间很充足。”其声音低沉沙哑,犹如破旧风箱拉动时的喘息,带着丝丝缕缕不易察觉的阴狠,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那黑暗深渊中爬出的毒蝎,蛰人于无形。
言罢,他的目光仿若被磁石吸引一般,缓缓投向身后那弥漫着浓烈血腥气息、宛如恶魔巨口般的血池。
刹那间,他的眼眸深处,欲望之火如被点燃的油井,熊熊燃烧,炽热的目光似能将血池中的血水瞬间煮沸。
周围的空气仿佛也被他那邪恶的念想所感染,原本寒冷刺骨的寒风,此刻竟像是从九幽地狱吹来的怨魂哀号,带着无尽的阴森与恐怖,环绕在他身侧,更衬得他那副嘴脸狰狞可怖。
他的思绪仿若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在那疯狂的幻想世界里。
他仿佛瞧见自己已然成功从筑基境界跨越到金丹境界,体内灵力如汹涌澎湃的海啸,一波接着一波,势不可挡,那强大的力量感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成为了这天地间的主宰;而血山魔君也顺利从元婴进阶化神,其周身散发的威压好似能将这苍穹都压垮,那等强大的气势足以令整个修仙界都在其脚下瑟瑟发抖。
到了那时,他们二人并肩而立,恰似来自地狱深处的恶魔双煞,带着无尽的仇恨与杀戮之心,气势汹汹地杀回天剑宗。
他仿佛目睹天剑宗那些曾经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修士们,一个个面如死灰,仿若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双腿发软,如丧家之犬般“扑通”一声跪在自己面前。
他们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那眼神像是被猎人追捕的野兔,慌乱而无助,仿佛在哀求着他的饶恕,然而他心中却只有无尽的快意与报复的快感。
他心中暗自咒骂,那表情像是被激怒的恶鬼,面部肌肉微微抽搐,双眼圆睁,布满血丝:
“哼,不过就是采阴补阳采死了一个峰主的女儿罢了。我可是混沌灵根,那是上天注定要主宰这个世界的存在,他们竟敢将我驱逐出宗门,还不知死活地追杀我。若不是在逃亡途中幸运地被苏婉清所救,恐怕我真要折戟沉沙于天剑宗之手。”
林宇轩想到此处,双手紧握成拳,那手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发出“咔咔”的声响,好似要将那些仇敌的脖颈狠狠掐住,将他们的生命一点点从身体里压榨出来。
他的眼神愈发迷离恍惚,已然深深沉浸在那癫狂的幻想之中。
他好似看到那些曾经对他有过欺压之举的人,被折磨得惨不忍睹,身体残破不堪,一个个都变成了在地上痛苦蠕动、毫无尊严的人棍,发出凄惨的哀号,那声音像是夜枭啼鸣,尖锐刺耳,划破虚空,让人心惊胆战。
而那夏初璃和夏诗玥姐妹俩,上次让她们侥幸逃脱,这次在他的幻想里,她们正衣衫褴褛地蜷缩在自己脚下,眼神中满是惊恐与屈辱,沦为他任意蹂躏、发泄欲望的奴隶。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扭曲而狰狞的笑容,那笑容恰似恶魔在欣赏自己即将到手的奖品,充满了邪恶与变态的快感,又像是黑暗中闪烁的鬼火,令人毛骨悚然。
系统那毫无感情的冰冷电子音在林宇轩的脑海中突兀响起,恰似冬日里寒风吹过冰棱发出的尖锐呼啸,又似老旧机械齿轮相互咬合、艰难转动时发出的生硬摩擦声。
这声音毫无温度,机械而刻板地说道:
“宿主,请保持冷静,莫要被过多杂念干扰,应专注于眼前之事。血祭仪式不容有失,此乃关乎你我大业之关键。且宿主需谨记,你修炼魔功以来,那魔功之力如同汹涌的黑色潮水,虽在一定程度上使你实力有所增进,却也如潜藏在暗处的汹涌暗流,引动了体内灵力的暗涌波动。
这波动好似一场无形的风暴,在你体内肆虐,若不能妥善把控,恐生变数,致使你之前的谋划皆化为泡影,犹如精美瓷器瞬间破碎,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林宇轩原本沉浸在那疯狂幻想中的表情瞬间凝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眉心处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恰似平静湖面上突然泛起的一丝涟漪。
他的嘴唇微微抿起,原本因幻想而微微上扬的嘴角也耷拉下来,那表情像是一个刚刚被老师训斥的顽皮学生,又似一个美梦被突然打断的贪婪之人。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那呼吸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犹如破旧风箱艰难地抽动。
他微微抬起头,目光中重新燃起一丝决然,像是在黑暗中摸索许久后终于看到一丝曙光的旅人,心中暗自思忖:
这系统虽总是这般冰冷无情,但所言也并非毫无道理,此刻确实不能因过度的幻想而误了大事,否则,复仇之路将更加漫长而艰难,那些曾经的屈辱与仇恨将如沉重的枷锁,永远束缚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