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不能,女居士可以一试。”
张凡淡然一笑,他正好试一下清心符箓的效果。
“这要怎么试?”
两女人忍不住好奇,虽然感觉这位大师说话挺准,但这符箓什么的,该不会是糊弄她们吧。
张凡说道:“我画一道清心符箓,泡在水里化为符水,可以清净心神,驱除心念邪火,自然就能平息怒气。”
取来朱砂黄纸,调匀朱砂,提笔轻蘸,随手就画下一道清心符箓。
符成,灵光绽放,神意浑然,不过两女人是看不见。
他又取来茶杯,把符箓叠成三角形放在茶杯里,倒入热茶,符箓灵光溶于水里,化为一杯符水。
一般符水是用火烧符箓,以火焰溶化符箓的神意,相当于直接激发出符箓的功效,而不用火烧,符箓的神意是缓慢的溶入水里。
其实他练习画符时,对自己用过清心符,但他自身就是心清神明,用了没什么感觉,所以还不知道具体效果如何。
“女居士,你心念焦虑,心有邪火,正好喝一杯符水清净心神。”
张凡把符水送到了女人面前。
“这……真有效么?”
女人有些迟疑,小心翼翼的端起茶杯,略微喝了一口,只觉得一股清凉流入,立刻心神清明,头脑清晰,也没那么焦虑了。
并且头脑清晰了,似乎也不害怕挨骂了,反而是想快点把股票卖了,然后跟老公认错讲清楚。
“兰姐,这符水有效么?”陪伴一起来的姐妹,好奇的询问。
“嗯嗯,真有效,太神奇了。”
女人连忙点头,又喝了一口,这种心神清明的感觉很舒服。
“给我也尝尝。”
拿过茶杯喝了一口,还真是有效果,感觉心神思绪一下就清澈了,就像在乌烟瘴气的环境里,头昏脑胀的,突然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整个人都清醒了。
“大师,你会道术啊!”
两女人很是惊奇,这可是她们亲眼看见的,也是亲身感受到的,随便画一道符箓,居然这么神奇。
“区区小术,不值一提。”
张凡淡然一笑,语气很是谦虚,心里却是忍不住高兴,看来他的符箓是真有效。
“女居士,有这符箓相助,足以平息你老公的怒气,但切记不要隐瞒,一定要说清楚,已经亏掉的钱财,当断则断,就当是买了个教训,正所谓家和万事兴,只要家庭和睦了,万事皆兴旺。”
张凡提起笔,又画了一道清心符箓,叠成三角形交给了女人。
“多谢大师。”
女人赶紧收起符箓,作揖拜谢,这会儿心神清明,头脑思路清晰,已经明白该怎么做了。
“女居士,画符乃是借了因果,还得劳烦施些香火,平了这因果。”
虽然不忽悠,但该收钱还得收钱。
“大师,这要多少钱?”
女人以前问过玄,价格从几百到几千不等,但以前问的那些大师,感觉比这位大师差远了,并且这符箓是真有玄妙,应该价格不低吧。
“心诚所至,多少都行,可以现金也可以刷微信。”
张凡从来不明码标价,即便你给的少,我也赚了一个不坑钱财的名声,有利于树立高人形象。
做这一行的,只要把高人形象立稳了,还愁没富豪老板来找么。
果然,女人一听多少都行,立马就感觉这位大师才是真正的得道高人,而以前那些大师,全都成了忽悠钱财的江湖术士。
拿出手机,很是果断的扫了一个四千六。
平完了因果,女人就要离开,但一起来的姐妹说道:“兰姐等一下,我也想请教一下大师。”
见识了大师的本事,以及大师的高人风范,这姐妹也按耐不住想要问个玄。
张凡见状,心里一喜,没想到他刚树立的高人形象,立马就有收获了。
“这位女居士,你想请教何事?”张凡淡然一笑,显得很是随和。
“这个嘛……我想一下。”
这姐妹的语气迟疑,貌似她也没什么要问的,一时间还有点想不出来。
“呵呵,要不看个相,或者卜卦测字?”
张凡面露微笑,给出了建议。
他看出来了,这就是一时兴起,对于这样没事儿的人,他忽悠起来可不会客气。
“大师你还会测字!”
听到这话,两人被勾起了兴趣,一般的大师,基本都是看相算卦,测字却很少见。
“测字而已,我当然会了。”张凡提起笔,问道:“你想测何字?”
这姐妹想了想,正好看着大师背后的“道”字书法,说道:“就测这个‘道’字吧。”
张凡闻言,不动声色的在纸上写出“道”字,心思却是转得飞快,思量着该怎么忽悠。
同时,他暗暗观察着女人的面相,结合面相的信息,他很快就有了主意。
他在“道”字的后面,又写出了“道”字的甲骨文,是一个人形在十字路上的图形。
测字分为两个流派,一派是图谶学,一派是拆字学。
图谶学是以图形和谶言进行推算,其实文字的起源,本就是图谶象形,所以文字本身就是一个卦象,但测字需要把文字转化为最初的象形,这需要学习所有的古文字。
然而学习所有古文字,这难度太大,一般做这一行只学了繁体字,再往前就没学了,所以这一派基本已经失传。
另一派的拆字学,是把字体拆分之后进行推算,但拆分之后,其本质依然是图谶象形,相当于是一个简化版本,这也是市面上传承的测字法。
但简化之后,很多要义就失真了,所以很少有人深研测字。
不过张凡是个例外,他学习龙文的时候,顺便就把图谶象形也学了。
“大师,你这是画的什么?”
两女看着大师画的图形,没明白是什么意思,莫非这图形与测字有关系?
“我测字,与其他人测字不一样,这个图形是‘道’字的象形体,乃是一人走在十字路的中间。”
张凡没说这是甲骨文,只说是象形体,然后抬起手,有模有样的掐指推算,随即说道:“以字象所示,女居士的命数很是迷茫啊!”
“迷茫?我迷茫什么了?”
这姐妹一脸愣然,她有迷茫么,她自己怎么不知道?这大师测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