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穿心思,织月撅起嘴口是心非的说道:“谁在心疼你了,我只是觉得这些疤痕有碍观瞻而已。”
“既然有碍观瞻,那我明天去把这些伤疤祛了?”琴酒认真说着。
“唔……那还是别了吧,伤疤可是一个男人荣誉的象征。”
织月伸手小心翼翼的抚上男人肩胛处的伤疤,长长的一条应该是刀伤,狰狞得像一条蜈蚣。
“疼吗?”她声音颤了颤,踮起脚尖吻了上去,细细描摹每一道小小的疤痕。
被女孩吻过的地方像是燃起了一簇小小的火焰,热热的、痒痒的。
琴酒呼吸重了几分,低喘出声。
“不疼了……早就不疼了。”
“以后不要再受伤了,知道吗?”
“嗯……好!”
他从喉间溢出一个好字。
以前从没人问过他疼不疼,也没人让他不要受伤。
女孩仿佛照进他黑暗世界中的一束阳光,驱散了萦绕多年的阴霾。
他第一次有了在阳光下行走的感觉,当光照在身上时,是暖的。
……
琴酒亲自将女孩送上了卡慕的车,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照顾好你的老大,懂?”
卡慕则是回了对方一个白眼。
我自己的老大我不知道照顾?用你一个外人来提醒我?
琴酒还想说什么,他直接启动车子驶离了这里。
“……”
呵呵,果然有什么样的老大就有什么样的小弟。
织月躺在宽敞的后座上给某个卖了她的姐姐发邮件。
“哼╯^╰我不喜欢姐姐了,绝交!”
发完邮件后她就把人拉黑了。
不拿十个包包来哄,她是绝对不会原谅的。
这边贝尔摩德收到邮件后立马给小丫头打电话想解释,结果发现自己被拉黑。
明明是意料之中的结果她却没有想象的那般从容。
可世上并没有后悔药。
车子停在了别墅门口,织月动了动身体。
算了,我还是躺着吧。
“小卡子,抱我回房间。”
“来了,老大。”
卡慕屁颠屁颠下车将女孩抱进了别墅,不过当他看到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时不动声色的收紧了手臂。
眸子闪过一抹阴郁。
该死的琴酒,竟然这么不懂怜香惜玉。
这可是自己碰都舍不得碰一下的心尖人儿啊,他倒好……
突然有点想谋朝篡位了呢。
翌日
黑羽快斗和白马探一起来到了工藤宅邸。
两人相互冷哼一声,谁都看不惯谁。
“你别和我争啊,织月今天是我一个人的。”快斗率先按响了门铃。
白马探不以为意的理了理头发,“各凭本事吧。”
门铃响过几声后门从里面被打开。
“织月——我靠你谁啊?”
来开门的是个长相帅气的男人,快斗和白马探两人被惊吓到了。
快斗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阴沉脸质问道:“你该不会是织月养的野男人吧!”
“咳咳,这位同学请你冷静一下!”
卡慕轻易挣脱束缚,核善的笑了笑。
“我是织月的表哥。”
“啊嘞?表哥?”
快斗蒙了,织月什么时候多了个表哥,她不是只有一个弟弟和表弟吗?
“你们是要找她吗?跟我进来吧。”
卡慕侧开身邀请二人进别墅,面上始终挂着不咸不淡的微笑。
“那就麻烦表哥了。”
白马探绅士的点点头。
快斗:……你倒是叫的快,这人是不是织月表哥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