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停在织月旁边。
后排车窗降下,是琴酒那张阴鸷的脸。
“上来。”
他不冷不热的吐出两个字,眉宇间浸透着危险的气息。
上车之后琴酒没再说一句话,目光盯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浑身气压低的要命。
织月本能的搓了搓肩膀,怪冷的。
“那个琴酱啊,我们是要干嘛去啊?”
女孩率先打破沉寂,琴酒终于收回视线淡淡看了一眼她。
“杀人。”
然后就又不说话了。
“……”织月:你多说几个字会死啊?
就这样,车内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她实在受不了了。
“伏特加停车,我要回家。”
伏特加宛若没听见,尽职尽责的开着车车,理都不带理她的。
耶,我这暴脾气哟!
织月撸了撸袖子,正打算给他大脑袋一铁拳,只是手还没伸出去就被琴酒握住了。
他另一只手扼住自己的下巴,逼迫自己与他对视。
“对你来说我到底算你什么人?”他问道。
织月思索半天,吐出两个字,“朋友?”
“君度!”
琴酒几乎咬着牙低吼。
“你别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想好了再回答我,否则——”
“否则怎么样?杀了我?”织月长腿一跨坐到了男人的腿上,另一只手轻抚着他侧脸。
车内的气氛跌到冰点,安静得只能听到琴酒因愤怒而隐忍的喘息声。
前面开车的伏特加连大气都不敢出,眼睛更是直直盯着前面的路不敢乱瞟。
虽然他很讨厌君度这个女人,但此刻还是在心里默默给她点了一支蜡。
阿门,希望大哥给她留个全尸,他就善良一次给她收个尸,顺便再给买块墓地。
希望她下辈子碰到大哥记得注意点就行。
俩人还僵持着,根本不知道伏特加在脑补些什么鬼东西。
否则不肖说织月会让伏特加替她问候他主治医生,琴酒也会送他去非洲挖煤。
织月挑着眉,微微抬起精致的下巴,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看似有情,可谁也不知道情到底有几分。
琴酒不禁怀疑,她到底有没有喜欢过自己,在她心里自己又算什么?
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他琴酒什么时候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看着身上没心没肺还在笑的小姑娘,真的恨不能马上“弄”死她,看她哭着求饶,看她一身傲骨被“折碎”然后不得不攀附于他。
可如果真那样做的话,又舍不得让她痛,更怕她恨自己。
往往爱的越深的人输的越惨。
琴酒不敌率先败下阵来,长叹一声松开禁锢,转而搂住她的后背。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见男人身上骇人的气势消散大半,织月终是松了口气。
别看她刚才那么刚,实则只是色厉内荏而已。
但凡琴酒再强势凶狠些,她早就被吓哭了。
“嗯,你问,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琴酒紧盯她的眼睛,不想错过她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喜欢啊,一直都喜欢哦。”织月双臂圈上琴酒的脖颈,收起笑意认真的说道。
“只是如果你能温柔些,我会更喜欢的。”
她往前蹭了蹭,整个身子都贴上了男人,昂起头在他唇上轻啄了好几下,清脆的啵啵声在车内格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