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人微微低头,嗓音透着几分失落:“原来你不记得我了啊。”
“???”这倒是弄的织月手足无措了。
额滴个亲娘诶,怎么又来一个!话说她以前撩过的男人这么多的吗?最近都跟雨后春笋似的,一个接一个往外冒!
不过为了避免尴尬,她装作刚刚想起来的样子:“啊,我想起来了,你不就是那谁嘛。”
“……”
看着眼前稍显敷衍的女孩,诸伏景光无奈叹了口气。
旋即抬手摘掉兜帽,温声道:“我是苏格兰。”
三年前,他在和警方接头的时候被组织的人发现,是君度及时出现解决了那些人,才避免他卧底身份暴露的危险。
只是,他想不通。明明君度也是组织的人,为什么会冒着生命危险救他?
这个问题困扰了诸伏景光许久。
他不是没想过找君度问清楚,可压根儿打听不到人家的行踪。
没想到在三年后的今天,竟然能意外碰到。
织月愣了一下:“原来是你呀,不过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在附近执行任务,看到你需要帮忙就擅自过来了。”诸伏景光没有完全说实话。
虽然君度救过他,但她的立场究竟是红是黑?他并不清楚,还是小心使得万年船。
“是吗?”织月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微微扬起嘴角,笑得像只狐狸:“可照我看,你应该是计划和某个人碰头,但不幸被组织的人发现了。”
说完,她向不远处的角落瞥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芒。
“结果你恰巧在这儿碰到我,正好最近组织里流传着我们正在交往的传闻。所以你心思一转,决定利用我来做你的挡箭牌。我说得没错吧,苏格兰?”织月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我……我……”心思被揭穿,诸伏景光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窘迫,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
可解释什么呢?女孩说的一点都没错,他确实是这么打算的,也确确实实这么做了。
“抱歉,事急从权,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还请君度小姐见谅。”
“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哦~”织月毫无征兆地向前迈了一步,瞬间拉近了与诸伏景光之间的距离,语气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相反……我还挺乐意的。”
诸伏景光从没和哪个异性挨得这么近,有点不习惯,下意识便想往后退。
织月看出他的意图,直接拽住了他的衣领,低声道:“别躲,组织的人还在监视这里。”
诸伏景光果然不动了,只是脸蓦地有些红,视线也是慌乱闪躲。
呀,怎么还这么纯情呢。
织月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时玩性大起。
松开原本抓着他衣领的手,指尖慢慢往下轻抚。
分明隔着一层布料,但诸伏景光却觉得那指尖穿透了卫衣直接抚摸在胸膛上,被划过的皮肤像是火柴擦过火柴盒的磷面,“噌”地燃起一簇蔟火焰。
“唔嗯……”他低低轻喘了声。
蓝色凤眼眸色渐深,垂在身下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君度小姐……”
织月装作没听到,手上变本加厉。
别说,身材还挺有料,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壁垒分明的腹肌,整整八块呢。
诸伏景光一个未经人事的老c男哪经得住如此撩拨,当即就起了反应,他在心里暗斥自己禽兽,怎么能对女孩产生那种龌龊的心思。
两人贴的极近,怕被织月发现自己的变化,他快速背过身:“君度小姐……我、我先失陪一下。”
说完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看着他的背影,织月恶作剧得逞般地拍了拍手。
哎呀,一点都不经撩,这才几分钟。
不过他离开的方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洗手间呢。
【快别想你那点破档子事儿了,等会儿鬼魂跑了本系统可不给你开导航。】
小六简直没眼看。
他这个宿主脑子里成天都装些带颜色的东西,就没有干净过的时候。
女孩子家家,比流氓还变态,比变态还流氓。
嘤嘤嘤,还好统统他啊只是一个系统,莫得人形,不然恐怕也难逃辣手摧花。
织月:……
诽谤!你这是对我的严重诽谤!
我还没有饥渴到啥都吃得下的程度好伐。
……
噶人的店铺里,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织月好不容易才挤进内圈。
只见地板上躺着一名口吐白沫的中年女子,柯南正蹲在旁边,这看看那摸摸,仔细检查她的死因,边上经典三选一的嫌疑人和吃瓜群众就这么看着,无一人阻止。
这画面合理?
嗯……死神小学生爆改法医,怎么不算合理呢?
勾掉死者灵魂后她就退出了包围圈。
卫生间内,诸伏景光仰头靠在隔板上,狭窄的空间内回荡着低沉克制的喘、息。
他竟然因一个女孩险些失了控,真是没出息。
可脑海中却不由得回想起方才的情景。
女孩漂亮的眸子眼波流转,一张一合的嫣红唇瓣,还有那在身上轻抚的指尖……
不能再想了,再想今天这洗手间怕是出不去了。
半晌后他整理好,打开隔间的门准备出去,这时一道娇小的身影忽然从外面钻了进来,慌里慌张的,似乎在被什么人追赶。
“君度小姐,你这是——唔”话还没说完对方就捂住了他的嘴巴。
隔间的门被重新关上,他被抵到墙角,凤眼因震惊而瞪大。
“嘘,别说话,有人来了。”织月单手撑在诸伏景光身侧,用气声小声道。
诸伏景光会意地点了点头。
不过这会儿他们比之前还贴得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女孩身体的柔软和闻到她身上特有的香甜气息。
他本就对她没什么抵抗力,当即某处就不可自抑地有了反应,并且擅自“问”起了好。
“……”被热情打招呼的织月满脸黑线。
不是吧哥们儿,你上辈子是过敏死的吗,这么敏感?
娇软在怀,诸伏景光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自己。
“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无声做着口型。
哦,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了。
说真的,诸伏景光绝对是织月认识的所有男人当中对她起反应起的最快的一个。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也是*的最快的一个。
换了平时,她肯定会再逗弄一番,可这会儿琴酒正在外面找她呢,要是被抓到,一定会被做死在床上的,光是想象她就已经开始双腿发软了。
“咔哒——”洗手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织月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虽然从让卡幕散播她和诸伏景光在交往的绯闻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迟早要鼠到临头,但也不用这么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