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你听错了,我什么也没干。”工藤新一死不承认。
废话,要是被知道了,老爸老妈绝对打断他的腿。
“嘶啊——”
手猝不及防地被咬了一口,他下意识松开捂着织月的手。
也就是这个空档,他被一股牛劲儿扑倒在床上。
别看织月意识不清醒,力气却大得很。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瞬间充斥整个大脑,他足足愣了半天才堪堪清醒过来。
手上的手机早已经掉落在一旁,听筒里传来有希子气急败坏的吼声。
“工藤新一你完了,居然敢欺负小月月,看我回来不打断你的三条狗腿!”
“老妈,不是我——”
工藤新一想解释,电话却“嘟嘟嘟”挂断了。
“……”
看了眼身上“饿死鬼投胎”般疯狂的女孩,请问到底谁欺负谁啊。
……
织月是被头疼醒的,她揉着太阳穴艰难从床上坐了起来。
嘶,怎么身上也疼?腰和腿都不像自己的了。
等等——
看了眼四周,这不是自个儿房间吗?啥时候回来的?
摇了摇头,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一些疯狂的画面随之涌现。
她好像对快斗用强了。
不会吧,昨晚她不是应该跟研二哥哥在一起么?
织月脑子里有太多疑问,以至于有人走了进来都没注意,直到一杯蜂蜜水出现在视线里。
她接过喝了几口才看向来人。
“快斗?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吗?”
眼前少年脸色一变,陡然扣住她的手腕:“喝醉了将我认成黑羽快斗,清醒过来还将我认成他。织月,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什么?”
“你是小新?”织月稍稍惊讶了一瞬,反应过来后抓住他话里的关键。
“你说昨晚我把你认成了快斗?那……我们没发生什么事吧?”
想起昨晚的片段,她心里有些慌。
“你说呢?”
工藤新一坐在床边,双臂撑在织月身侧,将她半困在怀里。
他靠的太近,织月下意识往后退,只是背脊抵上床头,再退无可退。
“我、我不记得了……”她别过头,尽量忽视他灼热的目光。
“不记得了?”
工藤新一忽地勾起嘴角,眉眼都愉悦上扬。
“既然这样,那我就替你好好回忆一下,你昨晚都做了些什么。”
他不紧不慢地开始解自己的扣子,这一举动让织月如临大敌,赶紧双手护在胸前。
“你小子别乱来,不然我可不负责送你去医院啊。”
衬衫被丢到一旁,工藤新一劲瘦的上半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白皙皮肤上大大小小的抓痕引起了织月的注意。
我勒个去,这些该不会是都她弄的吧?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工藤新一指着自己身上的痕迹,表情揶揄:“这一处是你抓的,还有这里……”
织月慌忙捂住他的嘴:“够了够了,我想起来了还不行嘛。”
“既然想起来了,那你是不是该对我负责?”
工藤新一清楚,她是绝对不会负责的,但他还是这么说了。
果然,织月眼珠子滴溜一转,理直气壮道:“负责,负什么责?这不都是你的错吗!我喝醉了,难道你也喝醉了不成?”
工藤新一一副不出所料的模样,身体往前,牢牢实实将她困在自己与床头之间。
“可是织月,昨晚是你强迫我的。”
“你不知道反抗吗?我不相信你一个大男人还反抗不了。”总之把锅都甩到他身上,那就不是她的错了。
“我反抗了啊,但结果显而易见。你力气大的像头牛,我根本反抗不了一点。不信的话你可以问老妈,昨晚那时候她刚好打电话过来。”
工藤新一拒绝了一个甩锅,并且发来一个告家长警告。
“what?!”织月人麻了。
这事儿怎么连老妈都知道了!
她赶紧向俩系统求证。
然而系统表示他们被关小黑屋了,啥也不造。
织月:……
唉,酒精害人不浅呐。
她悔,追悔莫及。
但要问她下次还喝吗?答案是肯定的。
工藤新一将女孩的表情变化悉数收进眼底,知道她大概是接受现实了。
于是不再步步紧逼,
“好了,洗漱一下后下来吃早餐吧。”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起身出了房间。
空气安静下来,织月一脸怀疑人生地滑进被子里,烦躁地抓着头发。
啊啊啊,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
吃早饭的时候织月突然想起一件事,可是看了看工藤新一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工藤新一发现她的欲言又止。
犹豫了一下,织月还是开口问道:“昨晚……你戴了么?”
“咳咳咳——”
工藤新一被呛到,猛灌半杯水才缓过来。
迎着她的疑问的目光,他耳尖红得滴血。
“我、我戴了,用的床头柜里面的。”
“那就好。”织月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一顿早饭在尴尬中结束。
吃完早饭不久,有希子拉着行李箱气势汹汹地回来了。
进门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家不孝子一顿“爱”的教育。
织月怕火烧到自己身上,脚底抹油悄悄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