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海哥抱着个铲子嘴里叼着根烟,孤零零的坐在帐篷口放哨。
我们几个都陆续回到各自帐篷内休息,白天可能是在车上睡多了,我丝毫感受不到一丝倦意。
帐篷里空间局促,我就像条不安分的鱼,左右来回翻身,想找一个舒适的姿势入睡,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眯着眼睛挺了好一会,还是睡不着。
不仅如此,帐篷外还时不时传来阵阵震耳欲聋的呼噜声,也不知道是谁,听的我是心烦意躁。
实在难以忍受这种失眠的折磨,我索性坐起身子,伸手从背包里摸出一包香烟。
既然睡不着,就出去透透气,顺便抽根烟,再放个水。
我从帐篷里钻了出来,手中的手电光线随意一扫,竟发现海哥不知何时已经抱着铲子进入了梦乡,呼噜打得那叫一个响亮。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哑然失笑,如果这要是被罗勇瞧见了,肯定一股火气,上去毫不犹豫给他狠狠来上一脚。
不过想想也是,今天他一直也没闲着,我们大多都在车上睡了很久,反正我也不困,就替他放会哨,等我困了在把他叫醒。
我坐在帐篷外,点燃了一支香烟,深吸了几口,这烟劲太大,抽了几口就感觉有些上头,随手把烟头弹飞,刚想站起找个地去放水。
忽然看到陈萍从帐篷里走了出来,她帐篷搭的离我们几个很远,怕我们四个睡觉打呼噜太吵。
我就见她披着外套拿个手电自己一个人往古塔东边走去,丝毫没有注意到我。
我感到疑惑和好奇,这么晚了,她不睡觉,一个人这是要去做什么?
想到这里,我迅速关掉手电筒,然后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朝着她离去的方向悄悄跟了上去。
我跟着她走了挺远,来到了一处杂草丛生的荒地,这里杂长得极为茂盛,附近杂草几乎快要没过人的头顶。
我在远处看着她左顾右盼,她突然一回头,我吓的赶紧蹲下身子。
就当我在看向她时,前方的陈萍却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走过去在周围转了一圈,寻找着陈萍她人,可找了一圈愣是没看到她人影。
可我刚才明明亲眼看到她就在我前面,也就十几秒怎么会转眼愣是不见人影了呢?
不死心的我再次环顾四周,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身前半人多高的杂草丛中。
这些杂草密密麻麻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我深吸一口气,伸出双手用力地扒开面前的杂草,艰难向着草丛深处走去。
眼看着就要穿越过这片茂密的杂草丛时,突然,一声冷厉的女声从我前方传来。
“谁?”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喝问吓了一跳,我手一抖,差点把手中的手电给扔出去。
定下神后,我听这声音很熟悉是陈萍,我连忙举起手电照向前方,可是,除了那些随风摇曳的杂草之外,前面就是一片黑,也没看到陈萍她人。
“难道是我听错了?”正当我暗自思忖的时候,陈萍又喊了一声:“是谁?”
猛然间意识到,这声音似乎并不是从正前方传来的,而是来自于旁边的杂草丛中传来的。
我赶紧压低手电筒的光线,小心地扒开旁边的杂草,一步一步朝着声音处靠近,我扒拉开挡在前面的杂草。
“啊…”
我刚扒开杂草,手电照在前面,映入眼帘,陈萍蹲在地上,正慌慌张张得拼命往上提裤子,身披外套下摆之下,很白很白。
“我去!”
此刻,我愣住了,陈萍她这是在上厕所。
“是你小子,你还看!”
我反应过来了,赶紧背过身去,连忙结结巴巴说道:“啊……陈姨,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走开,走开!”
“哦,哦,对不起陈姨。”我连忙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往杂草外跑。
我是真没想到,陈萍跑这来是上厕所的,这简直太他妈的尴尬了,我心想还是赶紧离开这回去睡觉吧,一会她出来碰到更尴尬。
我加快脚步往回走,然而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陈萍清脆而响亮的喊声:“你小子,给我站住!”
我听到陈萍在喊我,还是硬着头皮佯装没有听到,脚步加快。
“你跑什么,装没听见啊?”只听得陈萍的脚步声也逐渐加快,她追上了我并伸手一把紧紧抓住了我的后衣领。
被她这么一抓,我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只得一脸尴尬地缓缓转过身来,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结结巴巴说道:“陈…陈姨,对不起啊,刚…刚才,我不是故意的。”
“呵呵…”陈萍却是轻声一笑,带着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只见她微微俯下身来,凑到我的耳边,用一种近乎呢喃的语气低声说道:“小兵,这半夜的不好好睡觉,你偷偷摸摸跟着我,来偷看姐姐小解,还敢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嗯?莫不是你这小鬼头,打心底里就馋萍姐姐的身子啦?”
说着,她那双纤细柔软手竟然轻轻贴上了我的胸膛,并且开始似有若无的左右游走起来。
感受着她这种举动,我当时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儿,整张脸瞬间涨得通红。
我慌乱向后退了半步,连忙摆手解释道:“陈姨,你可别胡说,我……我真不是故意来的。”
陈萍看我害羞了,她不但没有收敛,反而笑得更加花枝招展,妩媚动人了。
她伸手轻轻扯住我的衣领,然后她整个身体慢慢的朝我贴近过来,我被吓得连忙向后倒退几步,但她却步步紧逼,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别不好意思啊,瞧你这样子,该不会到现在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雏儿吧?想不想要姐姐来好好教教你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身子朝我贴过来,那暧昧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当时下意识伸出双手,推了她一把,张口就说:“你在这样,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只听“哎呀”一声惊叫,陈萍猝不及防之下,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推给搡得踉跄了几步。
“诶呦,使这么大劲,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啊。”陈萍她一只手急忙捂住胸口,娇嗔地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