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席惑臻的妻子冷婵高调而来,身后跟着打手,直奔单香雪而去,抵达之后,冷婵问都不问一句,直接一个耳光将单香雪扇倒在地。只听冷婵用冰冷的语气说道:“我不问你和席惑臻的过去将来,只问你一句,你知道他已经结婚是不是?”
单香雪忍着耳朵旁的争鸣之音,捂着受伤的脸,眼睛盯着冷婵,认真的说道:“席惑臻告诉我,他离婚了。我已年过四十,不是年轻人,不会无耻到这个地步。”
“原来如此,既然他诓骗你,那这公道你找他要去。”说完冷婵用手帕擦了擦手,扔在地上,接着又说道:“席惑臻那样的人,不敢和我离婚,你想要的永远不可能得到,我不管什么原因来到他的身边,离不离开,都不要紧,这一巴掌是警告,若是你们的事情再让我看见了,可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的事情。”说完之后,冷婵又雷厉风行的转身离开。
这个巴掌冷婵蓄了力,过了好几分钟单香雪耳朵的铮鸣之音都没有消退,她试着从地上站起来,谁知刚刚起身,天晕地旋她又坐回原地。
周围实在有人看不过眼,用电话拨打了120,等席惑臻从外面回到公司的时候,单香雪已经被送往医院,有好事者向席惑臻说了情况,席惑臻连忙又赶去医院。
抵达医院后,发现单香雪已经在病床上输液,只听席惑臻连连自责道:“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
“我们到此为止吧!她说你没有离婚,我已经不年轻了,不想背负这污名,不想让爸妈被戳脊梁骨。”只见单香雪含泪说道。
“你放心,我席惑臻发誓,不会让你陷入两难之地,要不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席惑臻发誓道。
“你不准再说下去。”单香雪见席惑臻还要再说,连忙制止道:“我相信你,但你要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
“好,都听你的,你好好养伤。”席惑臻宠溺的说道。单香雪看的明白,席惑臻对待她认真了些。总有一天她会取得席惑臻的全部信任,找到他谋财害命的证据。而单香雪和席惑臻的事情自然是她自己透露的。
单红鸢晚间回去算了算时间,她母亲裴兰的事情已经快到开庭时间,于是她告诉周瑾道:“周叔叔,不能再耽搁了,得提前回去香城早做准备。”
“小鸾,我本来打算明天向你告别的,买了明天下午的票。”周瑾回道:“我给你找了个人,名叫郭阳,明天上午过来,帮忙保护单临枫,你若有事也可以找他,这是我找人调查的魏家资料,你看看有用没有。”
然后周瑾将一沓资料递给单红鸢,接着又说道:“都是魏家公司边缘的一些事情,更深层的还没有。”
“多谢周叔叔,你辛苦了。多亏有你,否则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单红鸢真诚的说道:“我若想重振家业,该怎么办?”
“若是重头创业,想必小鸢已经心中有数,我的经验是事缓则圆,切忌急功近利。”周瑾真诚的说道:“我这次回香城近期不会再回宁城,你若是有疑问就问郭阳,他是我教出来的。”
“好的,周叔叔,若实在拿不定主意还是要找你,你可不要嫌我烦。”单红鸢撒娇道:“我明天还有工作,就不去送你了。”
“好!不嫌你烦。不去也好,省得哭哭啼啼。”周瑾说道:“天晚了,早些休息。”说完,两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次日一早,单红鸢早早起身洗漱完毕,做完早餐,静等剩下几人起身,不一会儿众人陆续起身,紧接着郭阳也到了。几人有说有笑的吃早餐。
一顿饭的功夫,单红鸢已经将郭阳了解的差不多了。他和周瑾是老乡,行伍出身,比木靖大几岁,面相老实憨厚,实则精明,其他的再看。
之后由郭阳和单临枫送周瑾去机场,而单红鸢和木靖一起去东晟上班。
不过今日上班不复往日平静,梵向白对单红鸢处处刁难,一会儿文件格式不对,让她重新做,一会数据不对让她重新核算,或者是资料并不完整,让她重新整理,还不允许别人帮忙,稍有空闲,还得给梵向白端茶倒水。直到一天的工作结束,单红鸢终于结束了这无尽的忙碌。
可是这仍不算完,单红鸢接到通知,需要陪梵向白去应酬,但是众所周知,单红鸢资历浅,应酬根本轮不到她,有人想求情,却被单红鸢制止,她知道梵向白是在报复她昨晚的顶撞。